”
问话到此结束,夏父在席间就没有说过别的话,到是夏栀芯一直在饭桌上嘻嘻哈哈说个不停,一旁的王伯也是笑眯眯地看着她,是不是的应付两句。
饭后,夏栀芯要是上洗手间,然后夏父对着彭勃说:“年轻人,陪我出去走走。”
彭勃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这散步还是要去的。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夏父首先开口:“夏栀芯从小就有主见,不喜欢家里人给她安排的一切,很独立,也很有想法。”
彭勃点点头,不置可否。
夏父继续说:“在她小的时候,我由于生意上的事,一年都不能回家几次,我对她的关心不够,这也可能是后来她总是不听我话的原因。”
彭勃有些心惊。
“夏栀芯看起来很温柔,不像是个不听长辈话的女孩。”
夏父看了彭勃一眼,呵呵笑了一下。
“你知道你和她之间的差距吗?”
这句话差点击碎彭勃的心,他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于是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欣赏有勇气的年轻人,但我同样反感那些明知不为而为之的人。”
彭勃感觉自己好像被判了什么重大的罪名。
“我希望你能够早日放手。”
“什么?”彭勃不想放手。
“你不适合她。”
彭勃深吸了一口气:“我真心喜欢她。我请求..。。”
夏父打断彭勃接下来的话,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彭勃没有看清上面具体的数字,不过能肯定这数额不少,因为有好几个零。
“我不是试探你,我知道你这样的年轻人从头奋斗的不容易,这些钱可以让你少奋斗十年,现在不是你请求我什么,而是我请求你,轻轻地离开夏栀芯,然后放手让她去过她的生活。”
彭勃盯着夏父手里的支票,然后整个人呆立在当场。
“我的感情就是这张支票吗?绝对不是!”彭勃既感到愤怒又感到巨大的绝望。
只要他伸手接过这张支票,那么他立马就可以变成百万富翁,如此的轻松,如此的梦幻,如此的残酷。
但是他不能,这张支票是对他感情的一直宣判,上面写着死刑两个字,他伸出手就是签字画押,从此这桩判决便尘埃落定。
夏父看到彭勃没有动作,接着说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接受为好,我希望你不要自作聪明,觉得死缠烂打能拖到以后,当然我不是怀疑你的品行,我只是将你的可能性都说清楚。”
两人站在街头,任风将那张支票吹得左右摇摆,彭勃始终没有伸手。
夏父轻笑了一下,然后将支票收回怀里。
“回去吧,我想栀芯等得也着急了。”
彭勃点点头,没有说话。
回到酒店,夏栀芯过来一手拉住彭勃一手拉住自己的父亲,然后好奇地问:“你们偷偷出去说了什么悄悄话啊?”
彭勃脸色很难看,不知道如何回答。
夏父笑道:“没说什么,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回到公寓的彭勃失眠了,早知道有这一天,就没有想到这个打击宛如淘汰巨浪,将自己的一丝侥幸击得粉碎!面对宛如高山大河一般的阻拦,彭勃苦笑着问自己:“这又如何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