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三五成群,不时的有人嬉戏打闹,而女生一般都是结伴而行,一路上有说有笑。灯光昏暗,勉强能看清道路,月明星稀,虫鸣鸟叫,别有意境。
张家俊和彭勃一般都是形影不离的,是传说中的万年好基友。此时他们正跟在赵雅茹后面走着,赵雅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两人,她和另一名女生说说笑笑地向前走,两帮人之间相差了有十几米远。
“我未来媳妇长得就是好看。”张家俊厚颜无耻地指着赵雅茹的背影说道。
彭勃撇撇嘴,翻了个白眼:“你今天上课又坑我了,你还是兄弟吗?”
“呵!你要是不笑那几声,我们俩能死的这么惨吗?你个猪队友!”
“卧槽,你猪八戒倒打一耙,是你主动招惹人家的好吗?回头还怪我笑!你这什么逻辑?我要是猪队友,你就是个怂货,你喜欢赵雅茹,你就当面说呀,天天没事找事算个球?你个怂货。”彭勃忍不住踹了张家俊一脚。
张家俊喜欢赵雅茹是事实,可是他现在决没有胆子明说,当然,他也不会轻易承认自己怂的。
“我才不怂呢,表白算什么,对我来说这种事手到擒来。”
“那你上呀,快去快去!”彭勃抓住张家俊就往前拽。
而张家俊死活不走,口头上一开始还说:“现在不是时候,我准备准备。”眼看就要被彭勃拽到赵雅茹的面前,张家俊认怂道:“哎呦,哥呀,我错了,我怂,我怂还不行吗,你放过我吧。”
听到张家俊这么说,彭勃也不好意思再往前走了,万一真的闹出了什么误会,到时候多尴尬,想到这里,他也就放了手。
出了校门,赵雅茹上了她家的私家车,张家俊和彭勃目送着小汽车消失在夜幕里。
张家俊呆呆地看着路的尽头,叹了一口气,道:“彭勃,你说我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彭勃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想得真是太多了。赶快回去吧,还有两张试卷要做呢。”
“切,老子看见那个试卷头都疼,回头你写好直接给我抄吧,不想写了。”
“不行,你得自己写。”
“你这么小气啊,我就是参考参考,咱们还是兄弟吗?”
“哼哼,就是因为我把你当兄弟,所以才不能给你抄。”
“切,得了得了,不要了,小气鬼。”
两人走到巷子的入口处,这时,一位拿着竹竿招牌的算命大师从他们身边而过,这个算命的今天没开张,现在正郁闷的下班。
这个时候,他看了张家俊他俩一眼,心想一般的学生都不好糊弄,但是努力尝试一把还是必要的,万一今天碰到的这两个小伙子瞎呢?
算命大师咳嗽一声,说道:“我看两位小兄弟最近有血光之灾啊!”
张家俊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呢?我看你有血光之灾吧!”
“哈哈!”算命先生摸着下巴一笑,说道:“菩萨畏因,凡人畏果。我只是觉得和两位小兄弟有缘,提醒一句,并无他意。”
“走吧,走吧,别听他瞎忽悠。”彭勃拉着张家俊就走。
张家俊不愿意,非要问个清楚:“老头,你说我有血光之灾,在什么时候?”
算命先生手指一伸:“不出三天!”
“靠!他还真敢说!要不是尊老爱幼,我今天就让他先有血光之灾!”张家俊愤愤的对彭勃说道。
彭勃不想惹是生非,一直要走。
张家俊玩心重,他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说道:“血光之灾咱就不说,要不你来算算我俩能不能考上大学吧,说得对,这钱我就给你。”
算命先生面露讥讽:“我算一卦至少100,年轻人,奉劝你一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切!”张家俊不屑道:“老骗子,小心晚上走夜路掉下水道里。”
算命的见两人不上钩,也没说什么,做这行的一定要脸皮厚,要不然早就被人削死了。
两人回到住所时都已经十一点了,路上经过小吃摊的时候,两人还买了烧饼夹里脊填饱了饥饿的肚子。
他们住的地方是租的,面积有二十平米,每个月一百五十块钱,平摊下来的话就是一个人七十五,这样的价格在学校旁边租房子还是比较便宜的。其实学校也是有校舍的,但那里的环境还没有外面好,最重要的是学校的宿舍都是四人一间的,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混乱是难免的,想学习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会受到很大干扰,所以很多学生宁愿选择在外面租十几平米的小屋子,也不愿挤在学校的校舍里。
穿过两条漆黑的小巷,推开虚掩的灰色铁门,此刻房东一家已经睡了,所以张家俊又轻手轻脚将铁门插好,而此时彭勃也拎起墙角的两个暖水瓶,热水是房东给他们烧好的,平常他们早上临走前把水瓶放在墙角,晚上回来拿就可以了。
踏着又窄又陡的水泥楼梯,两人来到二楼,打开房门,屋里放着两张木床,一张大的八仙桌,这张桌子是他俩主要的学习场所,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