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天狼国战阵,见以铁木王爷娱乐首的众将士始终严阵以待,显然是随时做好了冲锋的准备,心说:“我们天狼国的军队当然要以整个塔林的安危为主要任务,只要塔林安在,他们就应该稳如泰山,保存好实力,以随时做好与敌人做最后的决战的准备。”
“如果他们为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学生的安危贸然出击,弄得损兵折将,那反倒是中了敌人的奸计。”
“我虽然来自地球,但是,我父母是天狼国的国民,我生在天狼国,长在天狼国,天狼国无啻于我的祖国,现在我又在天狼国的神武学校中学习,自然就应该为天狼国的安危着想。即使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应该在所不惜。”
“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虽一介平民,也应该负起保卫塔林的职责,如何能听从敌将的怂恿,做出那种教人戳脊梁骨的事?”
想到这里,他收了降龙杵,冷笑道:“你想让我投到你这边,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如果你喜欢这样做,你倒可以考虑考虑,带着你的这帮弟兄投诚到我们天狼国,做我们天狼国的子民。”
“如果你投诚,我自然就不会用我手中的降龙杵攻击你和你的部下。”
罗克旅长本想将他招至自己的麾下,却听他学着自己的口气劝自己投诚,不由地仰天大笑。
“哈哈哈——”
“我念你是个人才,才跟你说那一席话。”
“岂知你小子妄自托大,竟然反倒来打我的主意。”
“我罗克刚一生经历战阵无数,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却从没向任何人低过头。”
“我能够混到今天,你以为我是凭借运气吗?”
“哼,我告诉你,就算你有宝杵在手,你也未必能赢我?”
“我罗克刚驰骋疆场几十年,可不是浪得虚名。”
“只要你不怕这里血流成河,我手里要打的牌多得狠。”
墨云听他说出血流成河四个字,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望着身前横七竖八的罗摩国士兵的尸体,心道,像这样老是杀人也的确不妥,最好是让这位罗摩国的指挥官知难而退,想到这里,将手中降龙杵当空一舞,道:
“罗克旅长,降龙杵出手,必定掀起一番血雨腥风。”
“我劝你还是带着你的手下就此撤出塔林,回罗摩国去,免得你的兄弟在此送命。”
罗克旅长见墨云软硬不吃,不由地大为恼火,切齿道:“我告诉你,臭小子,今日我已有这数十个兄弟在你手中送了命。如果你不束手就擒,你的这帮老师、同学,全都得给他们陪葬。”说着,将手中的斩马刀一指那其他数十名被五花大绑着的师生。
他话音刚落,那数十名肃然站立的师生便发出一阵骚动,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中传出。
“这位同学,借过借过。”
“这位老师,借过借过。”
“让一让,我来跟我老大说几句话。”
三句话响过后,自人丛中钻出一个小个子学生来,冲着墨云喊道:“墨云,墨老大,你真是威风啊。你要是再这么威风下去,老子野田就没命了。”听那语气分明带着嘲讽与不满。
“你就到罗克旅长手下做个官怕什么?”
“有了官就有钱,有了钱就有了美女,这道理你不懂吗?”
“我们哥几个每天那么辛苦的读书,不就是为了钱、权、为了美女吗?”
“关键是,你投到他手下后,兄弟我才有活路啊,你才可以将我救出去啊。”
“我妈还说今天放学回去给我做红油烤牛扒。你要是不救我出去,我这枚小命就丢在这里了,今生今世只怕再也吃不成我妈做的东西了。”
“哎哟,我说老大,你还站在那傻愣着做什么,赶快答应人家吧。”
那小个子学生是墨云刚进学校时的同桌野田,两人关系一直很要好。
墨云知道他是个吃货,只要有吃的,百事不问,所以平常对他那张贪吃的嘴多有关照,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他贪生怕死,无法容忍他劝自己向敌人投降来满足他的食欲。
“野田你个小糊涂蛋,快给我住嘴。”
“你我都是天狼国的子民,怎么能不顾国家大义,向敌人投降?”
“你要还当我是你的兄弟,就不要再说这样的混帐话给我丢人现眼。”
郭西亮与墨云、野田三人是学校有名的铁三角,听见野田说出这种不明大义的混帐话,不由地怒不可遏,未待墨云说完,便往地上噗的啐了一口,破口大骂道:“野田,你这个混帐东西,亏你还是我们的兄弟,竟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老子今天负责任地告诉你,如果你和我今天侥幸活了下来,我日后一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拿去喂狗。”
野田见两人都吹胡子瞪眼地骂他,忽然明白自己做的不妥,连忙闭嘴不言,只是怔怔地望着两人出神。那表情似乎是在说,那好,你们说的是对的,可是,你们总得想办法救救我啊。
墨云蓦然想起在这一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