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收敛了自己的心思,淡淡的看了一下四周,轻轻哼笑几声。“我先走了。”
而后喝完杯中牛奶,径自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秦毅的这种淡然性格,在他人看来却是最大的挑衅。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自命清高。简直就是无视他们这些老大们如无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尤其是,她还是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秦毅前面忽然有人说道:“瞎哥,就是这新来的小妞,就是她昨晚一掌劈死了玛丽,一脚踢死了寸头阿珠,太tm狠了,现在被关到了五楼。昨晚听牢头们私下议论,这小妞子好像是个角色。”
哦?
所有人眼中又是同时闪出几丝惊讶,一掌劈死了玛丽?一脚踢死了寸头阿珠?五楼?还是个角色?
可看样子只是个清清秀秀的中学生啊,最多十八岁吧。
身后坐着的狗哥,双眼又是一亮,看着秦毅那单薄的背影嘿嘿笑了起来,一把抓过长脸餐盘里的煎蛋填到嘴里,又扯着长脸的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角,也是跟着秦毅向外走去。
当狗哥经过一个满脸横肉的犯人身边时,此人十分不爽的来了句。“这家伙又是谁?这么拽?”
嘭!
一身沉闷的撞击声,刚刚说完话的那个家伙哀嚎着就飞了起来,近二百斤重的身子横飞出十米有余,连续撞到了三张餐桌,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无不令人倒吸凉气。
此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刚要指着狗哥马上几句,可刚一张嘴。
哇……大块儿红呼呼的东西带着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此人踉跄几步,嘭然跪地,身子再一晃,倒地身死。
哗——
整个餐厅如同炸锅一般沸腾了起来,所有人惊恐的目光投向狗哥,显然没想到此人骤然出手,更没想到一脚就将一个二百多斤重的胖子踢死,刚才喷出来的红呼呼的东西还指不定是身体内的那部分内脏呢,那可怕的力道由此可见一斑。
狗哥嚣张的环视一圈全部站起来的人群,随手将一边桌子上的一个煎蛋放到自己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的向外走去。
餐厅一角,一个面目刚毅的军官,脸上闪出几丝笑意,同身边的一名军官对视一眼,淡笑道:“新来了俩有趣的斗兽啊,我们又有乐子了。去,给我拿这两个人的材料,从他们出生到现在的详细资料。”
操场内,秦毅嘴角叼着一根青草,痞痞静静地靠在墙角,看着这个足以用巨大来形容的操场。
操场上一片绿草茵茵,四周也是种着一排的法国梧桐,光从外边看来就可以判断出这些梧桐已经至少二十年寿命,仿佛也预示着这个国家的死囚牢的寿命已然超过二十。
而出来的狗哥却并没有和她走到一块儿,而是在离她一百米处依着一块儿半人大小的石头蹲了下来,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仿佛在等待着好戏的上场。
不到十分钟,餐厅内的囚犯们稀稀拉拉的就慢慢走了出来。出来的犯人们并没有像长脸说的一样,出现什么混战,甚至连大声说话的都没有。
都是奇怪的或站或蹲的围成了一个直径达三百米的大圈子,而圈子的焦点处就是靠在墙角的秦毅,每个人都是满脸的兴奋,仿佛也同狗哥一样等待着什么。
甚至连那些狱警们也是几乎全部走了出来,好笑的看着圈中的女人秦毅。
而秦毅却似乎浑然未觉,仍旧低垂着头,轻轻嚼着嘴中青草,嚼的津津有味,细细的品尝着青草的苦味和那股难言的清新味道。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这一刻,她才清楚的认识到,她进入了怎样的困境中。
在这个布满了厮杀的囚场内,女人少的可怜,更何况,还是她这般花样年华的少女。
当那些囚徒都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不下于狗哥的平头男在七十余个囚犯的跟随下走进圈子,带着一股子的架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瞎子,是郑楚大哥的手下。郑楚大哥不在的这几天,暂时由我接管整个和楼,你可以称我一声瞎哥。”
秦毅心中暗叹一声,总是不让人清静啊,抬头还算客气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你好,我叫秦毅。找我有事?”
“tmd,你这小妞什么语气,你以为你谁啊,敢这么和我瞎哥说话。”一个脸上一道劈过右眼刀疤的汉子冷声喝斥道。
瞎哥摆摆手,示意那人不要说话。
“秦毅是吧,年轻人难免有些傲气,这无所谓,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不管你曾经是谁,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只要来了这里,来了我们东区,你就得遵循这儿的规矩。我们和楼更是有自己家法,昨晚你一言不合就出手杀人,这已经严重违反了和楼楼规。我作为暂任和楼之主,更是不能在郑楚大哥不在的时候而荒废了家法。所以……”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样?”
“所以,你要对每一个和楼兄弟磕一个响头。另外,由于你是杀害自家姐妹,还是少的可怜的女人,所以,要你两根手指。虽然你是新人,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