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她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出这院子,能做的只有如此,希望谢无咎能明白她的意思!
沈苏姀回了屋子,这一夜睡得稍稍安心一分。
第二日沈苏姀依旧起的很早,她本以为能等来谢无咎,却不想等来的竟然是齐永兴,齐永兴面色恭敬的道,“姑娘,主上有请,请您随小人去见主上。”
沈苏姀心中发紧,还是收拾一番和齐永兴走了出去,外头停着帘幕四垂的轿辇,沈苏姀上了轿辇,一炷香之后到了沧澜宫,看着此处沈苏姀便想到了神山的那夜,不由心底一阵阵发寒,下了轿辇,沈苏姀面上还是一派平静的进了宫门!
沿着宫廊走了片刻,依旧是她熟悉的水榭。
齐永兴在门口站定,抬手一请道,“姑娘,主上在里面等着您……”
沈苏姀定了定神,抬脚入门,里头轻纱满绕,她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重华人在左手边的暖阁,抬步入内,重华一身雪白衣袍的站在一处桌案之前,他手中执着一只画笔,似乎是要作画,然而,又委实不像作画,他面前没有纸墨和颜料,有的,只有一只十分古朴的骨制小罐儿,听到脚步声他立刻抬起头来,看到沈苏姀唇角微弯。
重华没说什么又低下头去,看着那小罐儿,抬手,以十分温柔的姿势去抚摸那小罐儿的表面,而后,他说了一句让沈苏姀肝胆俱裂的话,他道,“丫头,这是上古时候鹣鲽鸟儿的骨粉,你可知道用它作画是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