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掌门的买卖还算数!”
云嵇抬手握上那玉白短笛,点点头赞叹,“郡主好性情!”
云嵇将那短笛放入袖中,又道,“既然如此,还是和早先的安排一般,虽然不是要为郡主化咒,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在少数,这两日郡主住在山上,一切都有墨檀安排。”
沈苏姀点头,云嵇又道,“郡主眼下可以去休息了。”
沈苏姀起身穿上丝履,正要往外走之时却想起来一事,转身看着云嵇道,“既然是买卖,沈苏姀亦不是那无信之人,掌门何时需要我的内力?”
云嵇大抵没想到沈苏姀会主动问起,下意识便转头向她这边,抿了抿唇才笑意低沉的道,“需要的时候,自会知会郡主,云嵇很多年不曾遇到郡主这样的商人了。”
沈苏姀挑眉一下,对他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待脚步声远去云嵇才转过头来,下一刻墨檀的身影再度悄无声息的出现,对着云嵇一拱手道,“掌门,左厢已经安排好了。”
云嵇定定的跪坐着,身姿挺拔而迷人,听见墨檀的话他毫无感情的一笑。
“墨檀,你看到了吗?”
“好多年没遇见这样不怕疼的女孩子了。”
“那可是牵机咒啊……”
墨檀低着头不敢随便接话,云嵇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得道,“旨意送到了吗?”
墨檀闻言立刻抬头,“两日之前已经送到了。”
云嵇满意的点点头,起身下地朝内室去,“这几日,好好看着山门!”
沈苏姀出了门香词便在不远处等着她,见她出来当即带着她往左厢而去,到了左厢,终归是到了一件正常的屋子,厢房两进,外头是暖阁里头是寝房,一进门香词便忧心的看着沈苏姀道,“主子,您面色看起来很是不好。”
沈苏姀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摇头,“我没什么,我只担心他。”
香词为沈苏姀递上一方帕子,“秦王行事素来有章程,不会有事的。”
沈苏姀擦了擦面上的汗意摇了摇头,却是无法对香词解释这些的,适才她疼的那般厉害,他必定已经知道,君临还是一团乱麻,她怎能让他为自己忧心,何况不知怎么回事她这几天的不安越来越重,沈苏姀心底惴惴,只有想到有可能记起前世心情才松活几分。
香词有些担忧的看着沈苏姀,劝道,“主子先去歇息一下?”
沈苏姀适才经历了那一场也觉得有些疲乏,当即听了香词的劝朝内室走去,打眼看了看这屋子里的布置,沈苏姀蹙眉道,“这屋子的布置都是新的……”
香词点点头,“没错,奴婢都看过了,连花草都是打理好了的,主子可放心住。”
听香词这么一说,沈苏姀当即将目光转向这寝房角落里放着的一株长势茂盛的龙舌兰上,她眯眸走过去,轻轻嗅了嗅兰草清香,忽的问,“我们来的这几日下雨了吗?”
香词顿时摇头,“不曾啊,不过属下听说我们来的前三日下了雨。”
沈苏姀点点头,忽的抬手沾了点干的花土在指尖捻了捻,思忖一瞬,再低头去看那青瓷大花盆的底部,随即,眉头大皱!
香词在旁看的不解,“主子,有问题吗?”
沈苏姀忽的问,“这地方其他厢房都是打开的吗?”
香词摇头,“不是,全都是锁上的,看样子是空置许久。”
沈苏姀拍了拍掌,唇角冷冷的噙上一抹笑意,“这花土是干的,足见几日不曾浇水,花盆底也只有一道印子,亦见不曾移动过,可这土里却有雨水的淡腥味……”
香词不知沈苏姀为何忽然注意起了这些细节,便道,“或许是五日之前有人将放在外面见了雨水的花搬了进来放在此处,中间一直不曾浇水……”
“五日之前就开始布置空了许久的屋子,看来主人家能掐会算。”
沈苏姀说着话转身走向床榻,香词已经有几分明白沈苏姀的意思,想了想犹豫道,“或许五日之前有人见下雨了便将这花先搬去了别处,然后布置这屋子的时候才被搬进来的。”
沈苏姀和衣躺在了榻上,淡淡道,“外头和这盆龙舌兰一模一样的不在少数,还有些更经不住风吹日晒的,你可曾见到哪一盆被搬到了了屋檐之下的?这地方并不是一个有花匠存在会日日精心打理花卉花园之地,相反清静得很!”
香词眸色渐渐地变得凝重,榻上的沈苏姀却平静的闭上了眸子养神!
山上的沈苏姀心绪复杂,山下的谢无咎和容飒二人面色也不怎么好,夜幕初临之时,一封从浮屠送来的信让两人勃然色变,谢无咎看着容飒道,“那沙漠宝藏是怎么回事?”
容飒对谢无咎只有最基本的敬重,在他面前并无臣服之意,不卑不亢很有几分风骨,闻言他眉头一簇道,“那沙漠乃是在西楚、大秦和北魏三国之间,传闻是许久之前的一个王朝的都城所在,后来那王朝覆灭,所有的皇室宝物都被藏了起来,传言之中就是藏在那沙漠之内的,那王朝当年繁盛至极,光是周边城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