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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吃醋,深情入梦!(4 / 5)

却是耿直了脖颈强自克制着,听见他那声轻咳她却又有些不忍,抿了抿唇,一时压不住脱口道出真心话,“没了简郡王家的郡主,却也还有别家的郡主公主小姐,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你是天家七殿下,我是苏阀少将军,离了这九巍山,我们便是朝堂上的死对头,届时我必不会置气,待你将来大婚,苏阀定有大礼为你送去,至于我,解了华庭的婚约,便在这西境安……嘶……”

一个“家”字尚未道出,耳珠上陡然传来一阵刺疼,那疼她还未反映过来,忽有卷起一道湿热,她心头一震,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立时连脊骨都生出一阵麻意,脖颈下意识的后仰,落在身前的双手更陡然抓住了马鬃,密密麻麻的好似虫子一般的东西在她全身蔓延过来,稍稍一挣,他按在她胸前的手已经上移而来,一把攥住了她的下颔。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身将她的脸扳转过来,那灼热的唇一滑,顿时将她唇瓣衔了住,贝齿轻咬唇舌相缠,带着惩罚的意味,她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已经被他搅出两道白光,上一次的时候他还没有这般熟练火热,今次,已经让她无法招架了……

她心头惴惴,那吻却越走越深,两人坐与马背之上,她半转着身子承着他这忽如其来的怜惜一时连腰都要拗断,他却的呼吸却愈发的重,她是苏阀少将军,年纪轻轻统领万军,没有沉着的气魄与威慑的气场自当镇不住这个位置,而他身负这皇子之名则更是,除却行军打仗,两人几乎都不得不时刻故作深沉与持重,且不论两人本心都是如何,长此以往,两人的心思手段都不再是寻常十五岁的少年少女可比。

可在这情窦初开之时的朦胧欲望,却都是一样的,她是女儿身自不必说,他身边除开两个侍卫之外好似未见得有什么侍婢,宫中大抵是有的,可他能被安排那侍寝宫女的时候却刚好来了西境,与此一道必定是初涉,年少阳刚的少年欲望来的快极,感觉到自己战袍之下攥紧了一只手,她就快拗断的腰忽的狠狠一麻,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呼,嬴纵深切的吻这才一顿,看了看她紧闭着眸子眼睫轻颤的模样,嬴纵当机立断的退了开来。

她眼眸微睁,待看清他墨蓝色眼底的灼热之色,立刻便咬着唇角转过了头去,粗重的呼吸落在这寂寂的山林之间,他的手已经从她战袍之中撤出,此刻正紧紧落在她腰际,她耳边是他克制的喘气声,伴着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得一边平复自己的心境一边等他稍稍平静些,两人无言片刻,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靠在她肩窝之中。

“真不愧是少将军,早就将这事想的如此圆满,却怎地不问一声本殿满不满意?”

那语声带着两分微凉之意,她听的心头微颤,却一时再难说出什么,嬴纵见她如此眼底闪过两分沉暗之色,稍稍一默才温了语声道,“西境是必定会胜的,焉耆定会被你我打败,到时候西境无需你我来守,你仍是做你的苏阀少将军振兴门楣,可是有朝一日,我是定能让你站在我身边的,这一日或许还有些时日才到,可往后,我身边绝无旁的女人!”

他沉沉之语说的极缓,好似是想让她将每一字每一语都听得清清楚楚而后记在心间,她不知他说的有朝一日是在何时,可听着这话心头就是觉得万分舒坦,从她成为苏阀小少爷的那一刻起,她便未曾妄想过能有今日,可或许是上天怜她这十五年来太过辛苦,竟许她这样一个男人,是劫难还是福祉她此刻尚不知,只觉得十五年来一直咬牙坚持的心终于也生出了两分贪念,甚至,希望这西境的战事莫要结束的那样早……

身子一颤陡然睁眸,沈苏姀望着黑漆漆的帐顶脑仁儿之中生出百蚁啃噬的疼来,紧咬的牙关忍不住的低吟一声,她平躺着的身子陡然转向卷缩在了一起,纤细的小手紧紧攥住身下锦被,那脑海之中的浮出的画面久久挥之不去!

并非她挥不去,是她下意识的已不想挥去,那灼热的温度慌乱的心跳羞恼的意气,还有他有力的臂弯温暖的怀抱,还有那一句一句敲得她心头又酸又软的话,哪怕是要被劈裂脑袋的疼她似乎都不愿再将那张口就来的内功心法默念出来!

就此沉沦吧,就此再去那千山暮雪的山林中去,原来他府中连个丫头也无是这般来的,原来边境苦战五年直捣焉耆国都也有她一份缘故,沈苏姀剧烈的喘息着,与梦中充满旖旎的喘息不同,此刻这急促的呼吸只为了获得更多的空气有更多的力气去抵御那钻心蚀骨的疼,往常梦醒时分,她又惊又怕又疑恨不能将那梦境永远忘却,可今次,自确定自己记忆缺失,她忽然分外痴迷这梦境,从今往后,是否只有在这梦中才能知道过去都发生了什么?

沈苏姀只觉得脑袋快要裂开,身体亦不是自己的,可顺着那梦境她却不由自主的想要继续想下去,然而清醒便是清醒,便是她忍耐多久,醒来之后的自己却仍是想不起和那梦境有关的任何一点记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作响,豆大的汗珠自她额间滚下,不多时整个里衣便已经湿透,沈苏姀无声无息的在床侧忍耐克制压抑,咬着的牙关已经发麻,唇齿之间更生出两分腥甜来,可是想不起来便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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