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有其他人,哪怕只是愧疚。别人欠你的,我帮你讨回来。你欠别人的,我帮你还。”
他食指挑起她精致完美的下巴,定定的凝视着她。
“五座城池太廉价了,我想给你更好的。”
这话如果在其他人听起来大约只是不负责任的甜言蜜语,但凤君华知道,他其实不算是个十分擅长表达的人。但他既然说得出口,便能做得到,就如从前他为她做的那些事一般。正如很久很久以前他对她说过的那句话,他只说他认为他该说的话和只做他认为他应该做的事。
她微笑,“五座城池太廉价,那什么才贵重?岂非江山天下?”
这话原本也不过开玩笑,他却低头认真凝视着她,眼神底定如泰山。
“是。”
厄……
凤君华怔了怔,刹那间心神震动无法言喻,他已经低头吻了下来。轻柔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眉心眼角,再慢慢滑下鼻端脸颊,最后落在仿佛天地间最美丽的一方景色上,缱绻深吻。
马车里空气渐渐变得灼热。
她忽而娇笑着躲开。
“别……”
“不许拒绝我。”
“子归,不要……”
他一边吻她一边嘶哑道:“今天刚好六十天,整整两个月了。”
“你还有什么理由?”
凤君华先是听得一怔,继而羞得脸颊通红,没想到他居然计算得那般精确。
“你……”
余下的话被他堵在了唇舌中。
凤君华脸色通红如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忙推开他道:“你之前在中城等五座城池埋下瘟疫的种子,后面又送给南陵,最大的目的应该是想给南陵制造麻烦间接的祸害金凰。也就是说,其实你可以反过来陷害金凰,让南陵以为是金凰动了手脚不主动和她们联盟。而瘟疫一发,明月殇也就没精力也没时间来堵截我们了,为什么你偏要等明月殇拿出送还金凰五座城池的圣旨后才发动瘟疫?平白让我们逃亡那么久,还有那条密道,或许以后会有用处。现在好了,他们发现了,定然已经销毁。两相权衡,好像你吃亏了。不,也不是吃亏,应该是获得的利益少了些。为什么?你是故意陷害明月殇的吧?他得罪你了?”
云墨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闷道:“他想抢我的女人,当然得罪我了。”
凤君华哭笑不得,见他越发不规矩,连忙推开他。
“这是在车上,会……会被人听见的。”
“听见也没人敢进来。”他完全不在意,继续去剥她里面的衣服,大有干菜烈火巫山云雨的做派。
凤君华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道:“我冷。”
他一顿,低头看她,她羞得偏开了脸,耳根脖子红了一片。
“我们回去……”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都快要听不见了。
“回去后,我什么都依你。”
她说完后就羞得闭上了眼睛,将脸整个的埋入他的胸膛中,她几乎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
他听得怔了怔,心也因她后面几个字而荡了荡,只觉得心中原本燃烧的火焰越发浓郁,几乎克制不住。然而外面雪花似乎越下越大了,连车内刚才灼热的空气也被冻冷了几分。
他低叹一声,抱着她坐起来,很细心的给她将衣服拉上来,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暗自运功压下了那股欲念。
她还是埋首在他怀里,什么话都不说,脸上的红晕却还没消散。
“青鸾。”
他忽然开口唤她,她嗯了声,依旧没抬头。
云墨双手紧紧的拥着她,埋首在她颈中,深深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凤君华有些奇怪,“怎么了?”
云墨闭着眼睛,很久以后才低低开口了。
“青鸾,跟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委屈?我至今无法给你一个大婚……”
“别这么说。”凤君华伸出两根手指堵住他的唇,“跟你在一起是我心甘情愿的,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大婚只是一个形式,我从来不在乎。只要你心里有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几次经历了生死,她什么都看淡了。那天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她身上,在那无数个日子里,成为了她夜夜惊醒的噩梦,她再也不要历经那样的绝望沉痛。生命如此无常,她怎能如此浪费?
她要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永远都不跟他分开。
“你不是一向洒脱吗?怎么这时候倒是转牛角尖了?没有大婚,你就不承认我是你的妻了?别忘了,我们可在我爹娘面前拜了天地的,旁人不知晓,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了。天下悠悠众口,难道你要一个个去解释不成?”
云墨嘴角噙起浅浅笑意,“这不是洒脱不洒脱的问题,我也不是钻牛角尖。”他顿了顿,又用自己的脸去婆娑她的脸,低低而温柔道:“母后的病情我早就知晓,师父让我们拜天地的时候我便猜测到母后的时日大约不多了。这段时间我总是在想,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