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嫁给谁。”
“你去啊。”
凤含莺盯着起身的他,语气依旧漫不经心。
“他死了我就成寡妇了,而你因为嫉妒而杀南陵宁王,好不好就弄得两国动乱战争四起了。到时候我就成了红颜祸水,你也会被东越的朝臣百姓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云裔转身,阴测测的看着她,咬牙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她笑脸如花,“不敢,只是世子您脑子不大清楚,我给你分析分析,免得你一个不小心闯出什么祸来还得连累我,那我多冤啊是不是?”
云裔沉着一张脸,偏偏她又十分无辜的样子,让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得无奈的坐下来。
“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嫁人呗,还能做什么?”
她躺在美人榻上,依旧漫不经心。
“你再说一句嫁人试试?”
身影一闪,他已经来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浑身上下瞪出个洞来。
她瞥他一眼,“你想干嘛?”
“不干什么。”他忽然又笑起来,桃花眼里闪动着魅惑的光泽,悠然俯身而下,用一种十分温柔而危险的语气说道:“你要嫁人是吧?好,嫁了人就得洞房。不如我们调换一下顺序如何?先洞房再拜堂?”
在他说后面一句的时候她已经下意识防备,然而他却比她更快一步的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只得睁大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死死的瞪着他。
“云裔,你个王八蛋,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还没说完他又意识到不对,这话怎么听着像良家妇女被纨绔子弟调戏而惊慌失措的求助呢?
某个纨绔子弟丝毫不为所动,而且十分配合的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色眯眯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凤含莺欲哭无泪。
大哥,这不是言情小说啊,你用得着那么上道么?
偏偏他说完还低头下来,手指落在她腰带上,似乎还打算跟她提前洞房。
凤含莺脸色变了,低低道:“云裔,你给我住手。”
他不为所动,目光很专注的落在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上,挑开一件又是一件,他似乎在玩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偏偏动作又轻柔又漫不经心,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涟漪情缠的味道。
凤含莺咬牙切齿,低吼道:“云裔,你再不住手,我真的叫……”
他似乎很不满意她的聒噪,直接抬手又点住了她的哑穴,将她最后两个字给截断在了舌尖。
她瞪大眼睛,他不会玩儿真的吧?
不要啊,姑奶奶我现在还没打算失身呢。
云裔压根儿没看她脸色,手指灵巧的将她的外衣给掀了,一层层解开,就剩下了最后一件里衣,偏偏这衣服是丝制的,又比较透明,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面水红色的肚兜。而她平躺的姿势如海棠春睡,墨发自两旁泼洒开来,衬着如凝脂般的肌肤,一直滑到脖子和锁骨,看起来别有一番动人勾魂的美态。
就连见惯美色的云裔见到她这副样子,也不由得眼神暗了暗。这女人平时太过张牙舞爪,很容易便让人忽略掉她本身属于女人的精致和曲线之美。如今这样安静下来,便透出那种沉静而幽深的美。介于少女的青涩妇人的成熟妩媚之美,更是让人难以侧目。
他轻笑,“哎,女人,你呢就该这样,平时不要咋咋呼呼的像个小麻雀似的,平白浪费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多可惜啊。”
凤含莺瞪着他,心里倒不紧张了,这厮果然是在跟她开玩笑。
云裔坐在她旁边,低头凝视着她,眼神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而后叹息一声。
“小莺,不是我要干涉你不给你自由,但你任性也要有个度吧?”
凤含莺眼神微闪,抿紧了唇。
云裔又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到南陵来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
凤含莺眼神微动,张了张嘴,又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以眼神示意他给自己解穴。
云裔皱眉,终是给她解了穴道。
凤含莺坐起来,三两下将被他解开的衣服收拢,再瞪了他一眼,这次倒没再跟他对着干,冷静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做?”
云裔呵呵一笑,“你又不喜欢明月澈那小子,为什么要嫁给他?我又不是傻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想不明白?”
凤含莺哼了声,又眯了眯眼,道:“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我不信明月殇和明若玦那老狐狸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以为利用我把我姐引来就能杀我姐了?真是异想天开。”
“甭管他们是不是异想天开了。”云裔道:“说罢,你到底想做什么?”
凤含莺眼珠子转动,道:“我听我姐说明若玦似乎很宠香妃,也就是小澈……咳,明月澈他娘,而且爱屋及乌对明月澈也格外宠爱。所以这次他大婚,明若玦肯定会亲自来主持。”
“你想……”云裔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