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豫的道,“楚,楚大,大夫,好,好像去研究他的药草了。”
“小林子,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还想骗我,楚大夫出事了对对,是段贵君又为难他了对不对。”除了段贵君,没有人会为难楚逸的。
看到上官浩猜了出来,小林子脸上闪过一抹痛苦,轻轻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
“昨,昨天晚上,就被段贵君的人带走了。”
昨,昨天晚上,那现在都快酉时了,“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讲一声,万一楚大夫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上官浩掀开被子,扶着床栏,有些艰难的起身。小林子连忙上前扶住他,“公子,您身体不适,还是好好躺着吧,不然容易伤了胎儿的。”
“小林子,做人不能不懂得知恩图报,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楚大夫不余遗力的帮我们,他出事,我们能帮也要帮的,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段贵君对楚大夫的敌意,落在他手上,不死也得剥层皮的,咳咳,咳咳……”许是因为一口气讲了太多话,上官浩有些轻咳起来,扶着床栏,眉宇间闪过一抹痛苦,手上紧紧的护着腹部。
小林子一惊,连忙扶好,“公子,您怎么样了,要是不舒服就别去了。”
“摆驾落羽院。”上官浩轻轻推开小林子的搀扶,站直身体。
小林子无奈,只能吩咐下人赶紧备辇车。扶着上官浩上了备好辇车,一路朝着落羽院而去。
上官浩为人低调,连同他的辇车也极为低调,没有段鸿羽的张扬华丽,而是带着一种淡淡的低调奢华。
一路过去,在后宫的游玩的侍君们皆是好奇的看着上官浩辇车,纷纷猜测是谁的辇车,居然有如此排场,十六人抬啊,在后宫中,能有这种侍遇的,只有三个位贵君。
这个人绝不是段贵君,段贵君的辇轿是大红色的,而且段贵君一般出行都会带上一大把的侍卫小侍,可是这个辇车,虽然是十六人抬,但是跟着的小侍侍卫并不多,只有寥寥可数的八个人。
因为辇车上有层层的薄纱,只能隐约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但长什么样,或是谁,他们皆不认识。
所以这支队伍一路过去,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徐四月与当初一起入选的三个秀男一起,站在假山后面,羡慕的望着那一切,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我才能跟他一样,也有专门的辇轿,也有十六人抬我。”
一旁的一个才人,毫不客气的道,“就你,得了吧,慢慢想,我们当初入选的五个人,除了李美人有被召过寝外,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连陛下的影子都没见到,还指望升为贵君呢。”
另一个长得有些娇气的才人道,“难道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等着陛下翻牌子宠幸吗,要是陛下一直都翻不到我,我岂不是要在这后宫中孤零零的度过一生?”
“哎,可不是嘛,不然能怎样,陛下不召见我们,我们又没有办法主动找陛下,只能慢慢的熬了,当初以为只要入选了,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谁知道……早知道就不来了。”
这一句话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思,许多人选秀的时候,都以为只要入选,就可以凭着自己的姿色而被陛下看中,再慢慢的讨陛下欢心,这样受宠的日子也就来了。
可谁知道,入选以后,没有陛下的召见,后宫侍贵皆不得出后宫半步,并且,不能主动找陛下,只能传召。
更为主要的是,进来了后宫才知道,原来陛下有上千个后宫侍君,他们这些里,哪一个不是才貌双全,俊美无暇,但他们中,有绝大多数,连陛下的一面都没见到过。
想到往后的日子就觉得无力,只能羡慕的看着上官浩的辇轿经过。
“你们说,刚刚那座辇车里的人是谁呢?是卫贵君还是上官贵君?”与徐四月一起入选秀男的许归道。
“我猜,肯定是上官贵君。”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啊,当今陛下最宠两个侍君,一个是段贵君,一个是上官贵君,整个后宫谁不知道。你看看这座辇车,虽然低调,却极色奢华,别的不说,光是辇轿上的掩纱就是用软烟罗做的,还有那柔软的垫子,以及踩脚的地毯,那可是上等的凤凰羽做成的啊,随便一个都价值千金,至于辇轿上的装饰,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随便一样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的,这个辇轿,要真比起价值来,可比段贵君的辇轿还要华贵百倍的。”
众人听后一惊,刚刚没有注意看,现在一看好像还真是那样。软烟罗,那可是上好的绸缎啊,别说民间,就连宫里,想要一匹软烟罗,那可都比登天还难,比黄金还贵。
没想到,软烟罗竟然被拿去当掩纱,这是有多么的奢侈浪费啊。还有凤凰羽,那都是数根的,可是这里的凤凰羽,却成堆的编排在一起,当踩脚的地毯,要是说出去,谁会相信。
“后宫中有三个贵君,上官贵君跟段贵君都受陛下宠爱,那卫贵君呢,难道他不受陛下宠爱吗?”
“嘿,这可你就不知道了吧,陛下还真不宠爱这个卫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