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戏法内幕是这样子的啊,花无罪,那为什么高博飞会溺死?”
“原因很简单,邓鹏给高博飞的钥匙并不是手铐的钥匙,而是别的钥匙。”
“你叫花无罪对吧?”邓鹏冷冷笑道,“我很佩服你可以看穿这个戏法,不过现场应该可以找到那个钥匙,你大可以试试那个钥匙能不能打开手铐。”
“不错,在木桶里的确发现了一把钥匙,经测试,确实可以打开手铐。”
“哈哈,看来你的推理不对。”邓鹏得意一笑。
“我想,你是在我把尸体拖出来的时候,偷偷地把钥匙调包了。”
“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说话要讲证据。”
“要证据是吧?证据就在你身上。”花无罪对余捕头说:“大人搜搜他的身,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果然,在邓鹏身上搜出了一把钥匙,外观上和水桶里的那把钥匙相似,可是打不开手铐。
“喂,身上带把钥匙怎么了?这也能成为证据吗?这钥匙是我私人的。”
“看来你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关注你的师父,连他有吃槟榔的习惯都没注意到。死者嘴里有些红色污垢,那是长期吃槟榔的结果。你看看这钥匙,上面是不是也沾有一点红色污垢,而在木箱里找到的钥匙,上面却是干干净净的。”
听到这里,邓鹏紧要嘴唇,哑口无言。
“哈哈,这下看你怎么狡辩,跟我去躺衙门吧。花无罪,真有你的,这么快就把案子破了。”
“邓鹏,我问你,他不是你师父吗?你为什么要害他?”胡歆瑶愤懑难平,她向邓鹏质问道。
“哼,什么师父?我跟了他这么多年,教我的时候从来都是留一手,明知我很想成为一名戏法师,他就是不让我单独表演,只是让我打打下手。有他在,我就永无出头之日。”
“你住口,戏法是给人带来欢乐的,像你这样,把戏法当成杀人的工具,你早就失去了当一名戏法师的资格。你师父不让你单独表演,一定是觉得你火候不够。你师父却愿意让你当他的助手表演这么危险的戏法,可见他把命都交到你手里了。你这种欺师灭祖的行为,大逆不道,简直与禽兽无异。”胡歆瑶斥责道,字字铿锵有力。
案子结束了,花无罪一行人在回家的路上,一向活泼的胡歆瑶一言不发。气氛有些尴尬。
“歆瑶,没想到你训斥人起来,一套一套的。”胡鸿臻首先开腔了。
“哥,别跟我说话,人家心里烦着呢。”
“好好好,你先静静。对了,花兄,那个比武大会的事你知道吗?”
“嗯,我听锦儿提起过。”
“到时你会参加吗?”
“当然,我最爱凑热闹了。”
“无罪,你走到哪哪就有命案发生。”胡锦儿调侃地说道,“看来这回的比武大会不会太平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