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逆闻听这一番言对怒气升腾不已,胸口火热,一阵灼烫之感传来!此时一怯懦女声自房内传了出来“公主,这二人定是真的不知!否则哪能忍得如此苦楚。莫要再打了,若是真的出了人命,只怕不好担待啊!公主,求你了,快快唤他们住手!”
啪的一声脆响“你个贱婢,又来为他二人求情,今日若再问不出来那小子住处,明日就将你拉下山去,卖入勾栏,弹你的破琴去吧!”那公主狠声道。
战逆再也难耐胸口灼热,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三拳两脚就将把持二周兄弟身子的几名侍从踢倒在地!
屋中十余人猛然之间一愣神,待看清战逆穿着身形,一衣着华贵手持铁钳的少年公子就厉声问道:“哪来的野小子,不知端静公主驾前,安敢如此放肆?”
战逆也不搭理于他,只是弯腰扶起二周兄弟,眼见二人昨日所结之伤,已是再次破裂,满身血痕,凄凉难言。
“二位周兄,小弟来晚了!”
又转头对拿钳公子呵问道:“刚刚就是你说要将二位周兄的牙齿掰下来的?”说完踏步上前,周百尺见状忙拉住战逆。
“小侯爷,我等兄弟些许小伤,无甚大碍!这位乃是张敏之之弟张焕之,礼部尚书张辰在正房夫人所出,切莫因这般小事,伤了你们两家的和气!”
战逆闻言身形为之一顿,此时方来得及环视四周!只见房内除二周兄弟和自己脚下哀叫**的三名侍从打扮的男子外,尚有十余人在场,其中如众星捧月般俏立其中的当是刚刚语带威胁的“公主”!
此女年近十五、六的含苞之龄,身上剪裁合体的端庄绸装难掩花容之色,只是此时脸带煞气,破坏了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态。
战逆眼光一扫而过,紧挨其后的是一年龄略小的捂脸少女,倒也看不清面目几何,此时满屋仅此二女,想来刚刚为二周开脱者就是此女了!这少女身上所穿虽也是绫罗绸缎,但以战逆之眼光,如何看不出来,其周身贵气皆无,显是侍女之流。
在其身后的是二位华衣儒装打扮的少年公子,倒也生的器宇轩昂,比之战逆应是俊朗不少,那略微靠前一点的公子手拿铁钳,当为当朝礼部尚书张辰在之嫡子张焕之了,其面目倒与张敏之有些许相似之处。而这其后一人,战逆却是认得,乃是武王之子、公子浩之弟公子杰!余下诸人散立四周,显是护卫、侍从之辈。
张焕之见战逆停身,本有些声嘶力竭的喊话,平稳了不少,一指最前方少女说道:“这位乃是当今九州帝王晨陛下最为宠爱的端静公主,你这猛夫还不快快跪下行礼!”
战逆呵呵一笑,答非所问道:“不知敏之兄近况如何?”
张焕之闻言,脸现厌恶之色:“我那知道那般胸无大志之人躲在青州哪个犄角旮旯与蛮人为舞去了!”
“看你所问,怕也是这文事房中弟子,我切来问你一问,可知那个废物战逆住在何处啊!”
战逆闻言不怒反笑:“哦,我道二周兄弟向来低调谨慎,如何得罪了你们这班权贵之子,看来此事却是因战逆而起了?”
“哼,莫要再提那废物的名字,污了本公主的耳朵,你今日出头而来,就莫要走了,快快说出那个废物所在之处,否则管叫你受些皮肉之苦!”端静公主不耐地打断二人对话。
此时,一旁站立不言不语细细端详战逆的公子杰突然大喊一声:“我认出来了!他就是战逆那个废物!当日在总角营我就见过这个废物,我说怎么看着如此眼熟!”
这几人一口一个“废物”视战逆如无物,战逆倒也不甚恼怒,声名如此,如之奈何?
端静公主此时闻听公子杰之言,双目一瞪,大喝道:“原来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这些时日,本公主日日来此寻你不得,原以为被你跑去府中不敢露面,不想,今日自己送上门来,来啊,还不速速把这狂徒拿下!”
众侍卫面面相觑,却无一人上前!
原来这端静公主每日携一帮勋贵子弟来此寻战逆麻烦,初时,尚有些地阶高手随驾前来,但这文事房中仅有二周兄弟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在此,时日日久,防备之心倒也松懈下来。今日随同端静前来的这些侍卫尽是些人阶武者,对付二周兄弟自然是手到擒来。
但战逆踹门而入,以迅雷之势解救二周,分明是武艺在身?这帝都传闻战府出了不能习练武道的废儿,但传闻哪如亲见!地上痛叫**的前车之鉴正在眼前。加之前些时日战逆一诗贯楼、面帝不亢,赚下好大的声名!谁又敢笃定这战家废儿,不是深藏不露的武道强手?
眼见侍卫停足不前,端静公主大感颜面尽失,冷颜剁脚道:“尽是些无能之辈,反倒被这废物吓住了!
旁边公子杰本是不甘寂寞之辈,在其兄公子浩光芒之下,早已学会身隐锋芒,见状有意无意地对张逸之耳语道:“逸之兄,此时此刻实乃你这般伟岸之人出头解公主之困的良机啊!”
那张逸之闻言眼前一亮,尚不及细想就脱口而出道:“战家废物,莫要猖狂至此,你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