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游兄,这九星法器并不是只有我们师徒几人炼制。若不是池恒他们的那朋友相助,恐怕早就炸炉了。”
游桐听言,心中甚是好奇,问道:“哦?此为何人?”
池恒立即抢着答道:“那是云溪师兄,真想不到云师兄竟还会炼器,以前我心中还对云师兄颇有敌意,原来这便是明明中同行相欺。”
听着池恒胡说八道,池居易二人不由笑起来。
比赛落幕,凌动等人也该离去,他并没有加入器阁,他寻了白衣和晨云,但曾经很照顾他们的游丹王,此刻却不在房中。经过多方打听才得知,游桐去了向松居。
在前来器阁的路上,凌动几人已得知游桐此行为拜访多年未见的老友。
向松居比凌动他们想象中简单的多,他们一路前进,直达正堂。在堂外,三人齐声道:“晚辈冒昧前来,还请池器皇见谅。”
池恒走出,也行了揖礼,道:“请进,师父还在屋内等着诸位呢。”晨云三人对视一眼,心中略有迟疑,但还是迈步入内。
“哈哈,游兄,这便是你说的小辈了吧,真是郎才女貌,不错不错。”凌动三人一进门便听到池居易欢笑道。
“游前辈,池器皇。”他们一同拜见。
游桐问道:“凌动,你们三人怎么来了。”
这时,池居易打断,惊道:“游兄,原来本次比赛夺得第二名的大才是你带来的,如此更加不错。”
“多谢池器皇夸奖。”凌动再次拜谢,随后向着游桐道,“游前辈,比赛已经结束,我等三人觉得时候离开了,想来问问游前辈的意思。”
器阁千里之外,一个青年御剑飞行,一双犀利的眸子不停捕捉可疑之人,追寻了一个多月,他终于有所发现。随后他寻了一个方位,笔直前进。
器阁的映心桥前,他止步不前,尔后看到他在边上盘坐养息起来。
三日过去,夕晨整日与归藏君待在一起,他们二人白天不是下棋便是喝酒,夜里更是举杯邀月话美人。
鉴于归藏君在器阁中的地位,夕晨还想打听一些情况。
“师兄,这器阁之中是否存在些不可思议之事?”夕晨侧问。
“有啊,你不就是么?这么多年,能引动映心桥变化还能安稳进入本阁的只有你一人。”归藏君不假思索道。
“还有呢?”
“哪还有什么。”
“不对,肯定有的,我都感应到了。”夕晨十分肯定道。
“等等,让我想想,映心桥,映心桥。”归藏君制住夕晨,低声呢喃着。
片刻后,忽见他大笑道:“嘿,有了,我曾在阁中查阅资料,在一本古籍中读过一则信息,说映心桥之下生了个怪物,怪事是它从不出来伤人,先辈们也不能将其引出生擒。”
“就这些?”
“就这些,师弟,你就饶了我吧,喝酒喝酒。”归藏君哀求道。
见此,夕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清晨,器阁静谧安祥,小道上只有零星几个早起之人匆匆走过。突然,一个青影飞窜而出,林荫小道上青影七拐八弯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当他再次出现时,已是在映心桥边,他正是夕晨。
夕晨一到来,在桥另一端,那人蓦然睁开双眼,豁然起身,颇为礼貌地说道:“师兄,你终于现身,真教人好等呀。”
夕晨一心将映心桥打探一番,根本没注意到他,随后才抬起头望向对面,问道:“你是哪位,我们认识么?”
“我是杜淇,与师兄自然不识,但师兄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杜淇爽朗道。
“你赌气关我啥事,正忙着呢,别捣乱。”夕晨摆手说道。
“师兄是误会了,我姓杜,单字淇。”杜淇再次报上大名。
夕晨也来了兴致,道“哦,不知道道友想要干什么?”
杜淇深吸一口气,依然笑道:“这可就多了,不过听说师兄有一把仙器,故而追来瞧瞧谣言是否为真。”
听到仙器,夕晨心中咯噔一下,“此人来着不善。”但面色不改,笑道:“道友怕是弄错了吧,我乃散游一个,哪能有钱买得仙器,道友真会开玩笑。”
“师兄,你这样装糊涂是不对滴,诺,给。”杜淇说着,随手将一物抛过桥去。
夕晨挥手接下,此物为一张画轴,将画轴慢慢摊开,先映入眼帘的是‘青衣书生’四个大字。
夕晨愣愣地看着画,值得称赞的是,这位画师的手艺不错,画中人临摹得惟妙惟肖,风度翩翩,英俊潇洒。
杜淇问道:“师兄,怎么样,这位画师画得还可以吧”
“无可挑剔。”夕晨笑答,忽而语气一变,“只是有时画得太逼真就显得有些不真实了。”
杜淇好奇问道:“不知师兄打算如何?”
夕晨收了笑容,没好气道:“原来是来找茬的,道友,你也看到我正忙着呢,不妨多等片刻?”
杜淇心中自信,千里追寻他不曾失过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