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争斗正式拉开帷幕,所有擂台上都是弹琴,下棋,作画,轻舞。外门和上仙两个区域所有的关注度明显要低于尊者和玄尊的。
外门第一轮和第二轮的比试没有什么看头,比试双方综合实力差距太大了,才对上十来招便分出胜负。第三轮马上开始,一号台上是两个女子,实力接近,白衣服的擅长棋,青色衣服的攻画。
只见白衣女子手中的棋子纷纷飞出去,落在擂台之上也不收回;青衣女子翻开画轴,边躲着白衣女子的攻击,边手握着笔快速画着,俨然是一副风景画,有秀丽的群山。
只见青衣女子扬起画轴,在半空中画了一道弧线,画轴骤然变大,将场中二人全部罩住。
就在画轴落地的瞬间,白衣女子迅速将手中剩余的五个棋子射向擂台的五个方向,并没有去攻击青衣女子。五个棋子同时着地,场上突然亮起阵阵光辉,原来白衣女子之前并不是乱攻击青衣女子,而是在布阵。
当阵法发动的瞬间,画轴也落下,二人学的都是阵法,不过是使用的媒介不同而已。外面再也看不到一号擂台中的具体情况,只看到半空上闪着一阵阵炫光。
此刻所有的焦点都放在玄尊的比试之上,三号台上的最为激烈,为一男一女,皆善琴。
只见那男子的十指在快速地拨动着琴弦,一阵阵琴音如箭般攻向对面,而对面那女子却是不紧不慢的轻弄着琴弦,只见她周身三尺范围内形成一个圆形防护罩,上面有犹如水的波一样的波纹。
那男子的琴音碰到这防护罩便会侵蚀出一个小口,但纹路一流动防护罩那被破开的小口便自动复原。
从此便可看出,那男子主杀戮,那女子主防御。久攻不下便会失去士气,防御久了也会露出破绽,剩下的便是考验他们二人修为的时候。
那男子攻势越来越猛,外人看去犹如他生长数只手在弹琴一样,琴声急促,杀伐之声不绝,久攻不下他的心中也不免着急,如果他稍微松懈一点,那么他之前多有的气势都将不攻自破,越是这样他体内法力消耗越快,只见他额头之上已布满汗滴,脸色也出现惨白之色。
那女子也不好受,在对方猛烈的攻击之下,她需要输出更多的法力维持防护罩,而防护罩也不可能将对方的攻击尽数拦下,总有那么几缕琴音穿过,这时便需要她在分一份心神意守本心,防止被对方逃进来的琴音打乱心神。在一心二用的前提下,她也不好过,脸色比那男子更加苍白。
在这无尽的琴音之中,二人在你攻不破我的防御,我也消不去的你的攻击,这样的僵持之态已经好久,所有风雨来临之前都是这般的寂静。只见那男子悄悄聚势,准备做最后一搏。
对面女子也发现了那男子的情况不对,脸色凝重,也悄悄加固了自己的防御。
胜负便是在这一刻,男子用尽所有法力催动琴弦,杀伐之声一阵猛过一阵;那女子也拼尽最后的法力抵抗。
刺耳的琴音在空中交汇,发出阵阵轰鸣声,终究那女子还是差了一丝,她感觉气血翻涌,突然口中一甜,她强忍着没有吐出,脸色苍白如雪,她败了。
只见对面的男子也虚脱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原以为以他目前的实力可以很轻松就赢了,可是谁能预料到这一场他赢得如此艰难。
斗琴楼外面的一干弟子通过半空之中的虚空幻境可以清楚地看到楼内所有擂台的比试,他们关注最多的便是尊者和玄尊,对他们中有些人来说,尊者和玄尊或许是他们这一生都难到达境界,希望看到更加高层次的比赛,能有所悟,从而有所突破。
“那是金师兄,他的杀戮之琴更上一层楼了。”
“那边是柳师姐了罢,想不到她的实力竟能和金师兄抗衡。”
看着玄尊激烈的比斗,他们阵阵惊呼,这才是实力,而自己则不知何年才能到这样的境界。
刚刚外门比斗的那两个女子的比试早已结束,双方打成了平局,她们都耗尽了法力但也奈何不了彼此。
前面三局比试,夕晨上台也不取出古琴来,只凭借着肉身的强悍配合速度,快速的就攻破了对方的防御,简简单单就取胜了,别人还以为他来倚香园之前是个体修。
三楼之上的纤舞眉头一皱,赫然是发现了夕晨这边的情况,历年来的比试还没有人上台不取出自己的法器,直接赤手空拳就将对方打败了的。接着她嘴角微微一勾,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声音呢喃道:“有趣。”
第四轮比试的时候,夕晨在三号台上,对手是一个白衣少年,脸上常挂着微笑,颇有谦谦公子的模样。
“师弟,请出你的法器吧。”夕晨对面的白衣少年微笑道。
“好。”夕晨爽朗应道。既然对方都要求他了,那他就满足对方的要求。
那白衣上年见夕晨拿出的是一把古琴,心中甚是欢喜,琴虽然排在四友之首,但他多年来便是研究克琴之术,心中便觉得这场比试那是胜券在握。
下一刻,白衣少年的左手中出现了很多颗棋子,嗖的一声便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