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菁只觉得膝盖所及之处,并未如同预料的那样脆弱柔软,而是坚硬似铁!
怎么会这样?心头满是不解的蓝菁抬头之时,却发现休勒脸上没有半点痛苦表情,反而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狞笑!
“Youarenotthefirstgirl。So……(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女孩了,所以……)”
昏暗的路灯余光下,休勒突然把裤带解开了,裤子随即滑落,布满长毛的腿上只剩一条内裤,屁沟里却似乎还有一个银光闪闪的条状物,怎么说呢?对,就像倭国相扑选手两腿间的东西,虽然很是难看,却恰好兜起双蛋、护住长棍,此时在灯光反射下格外醒目!
“Iron?!(铁的)”
毕澄听到这个单词,脑中立时生成一副只有耳闻却从未见过的画面:铁裤衩!传说中的铁裤衩!竟然还真有啊!
娘的,谁又想象得到一位貌似绅士的堂堂国立博物馆副馆长,竟然因为泡妞受创太多,专门随身备了一件铁裤衩!
不过这也难怪,从这个老狐狸的话中可以听出,常在花中走,岂能蛋不朽,估计这铁裤衩是贴身常备的家伙,只是在夜总会停车场被蓝菁偷袭一记,提醒着老东西不但带起了眼睛,还把铁裤衩重新武装上了!我靠,看这寸劲!
但这时的休勒已经彻底发狂,只听“吧嗒”,接着“嘡啷”一声,不知休勒按了什么按钮,那个铁裤衩突然冲腰间分开落下,然后趁着蓝菁发愣的当口,猛地向前扑出,把蓝菁扑倒在地!
紧接着,“嗤啦”一声响起,蓝菁的碎花长裙被撕开了!
眼看就要得手,却终难更进一步,休勒突然又觉眼前发黑,昂扬的****连同休勒本人已然软软倒下,就此人事不省。
出手的是毕澄,用的还是同一招,切后颈!但让毕澄颇感意外的是,自己的救美却没换来感激,反而是埋怨。
“你把他打晕了怎么拍虹膜图像?你不知道人在睡眠和昏厥时,虹膜图像是拍不到的吗?”蓝菁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怒气冲冲的说道。
“我只知道你的安全最重要!”毕澄也突然来了气,又突然加了一句:“而且我更知道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一个女人去做这种事,大不了行动推迟!”
寥寥数语,蓝菁却突然气消了,不仅如此,心里似乎还有一种甜丝丝的滋味,大方的米国名媛不见了,转而变回楚楚可怜的邻家女孩,只听她说道:“你在乎我?”
“在乎!”毕澄点完头,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妥,于是立刻加了一句:“我在乎团队里的每一个人!”
但蓝菁的耳朵却只截取了前面的两个字。哎,女人!
眼看地上已被打晕的休勒,毕澄突然感觉有点手足无措,但已经整好衣衫的蓝菁很快手拿一盘透明胶布走了回来,毕澄见此,突然感觉脑子有点不够使。
“傻看什么?”蓝菁不解问道。
“咱们是来盗宝的,不是绑架的,再说了,这事咱也不专业啊!”毕澄说道。
“好吧,那你就等着这老东西醒来去报警吧,你也别惦记博物馆里的宝贝了。”蓝菁接着说道:“再说了,我们只是让他换个地方老实睡觉,又没有给他么家人送票,怎么能叫绑架呢?”
“哦……”毕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又突然说道:“看来你对这事挺专业啊,啥都懂啊!”
蓝菁笑了,却没说话,而是示意毕澄把休勒先扛进宾利的后座,然后利落的休勒嘴里塞了一只拳击手套,接着撕开胶带,开始密密匝匝的缠了起来。
不一会,衣冠楚楚的休勒变成了一个白色大粽子,蓝菁示意毕澄开上休勒的宾利跟着自己,毕澄确实对绑架这种事没啥经验,于是只好跟着照做。
蓝菁重新钻进野马跑车之后,一改之前的激进,转而不紧不慢起来,几个转弯之后,野马突然从公路上消失了,转而驶入一条林间土路。
往里开了足有四五百米,蓝菁最终停了下来,接着车灯熄灭,开着宾利跟在后面的毕澄立刻照做。
“现在我们做什么?”毕澄紧张的问道。
“瞧你那样儿,怎么又不是杀人越货,至于吗?”蓝菁笑着对毕澄说道。
毕澄被挤兑的有点不好意思,心想也是,不就是为了不让这老东西碍事嘛,咱一不讹钱,二不伤人的!
随手接过蓝菁递来的围巾,毕澄突然又有点不知所措了,直到蓝菁做出把头裹起来的动作之时,毕澄才恍然大悟,立刻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然后又在蓝菁提醒之下把衣服翻过来穿好,这才走向宾利后座上仍旧酣睡的休勒。
“先把他弄醒,然后你扒开他的眼睛,我来拍照。”蓝菁说道。
毕澄听完,立刻往老家伙脸上扇了一巴掌,休勒立时醒了,毕澄随即用两根胳膊夹住休勒的脑袋,然后左右两手食指拇指齐出,将休勒的眼睛扒开好大,早已手拿相机准备好的蓝菁立刻连续按动快门,一连串闪光灯亮过之后,毕澄便把手移开,这时,又一块胶带准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