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男人的男人呢?!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刘树业一脸的莫名,疑惑道:“小峰,什么男人的男人?我怎么听不懂啊!”
林皓阳朝牟文峰伸出了大拇指,夸赞道:“咱们先不要说能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单凭小峰的这种思维方式,就必须表扬!”
牟文峰难为情的笑了笑,可随即她就收起了笑脸,瘪着嘴可怜兮兮的问道:“老板,那您说……刘哥的这事儿……”
林皓阳思忖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对刘树业劝说道:“小刘,你应该相信你们当地的警方,在这件案子的处理上,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做了,并且处理的相当合理!案子至今没破,那只能说明案件本身确实存在很大的难度!所以……”
刘树业很失望的看了看林皓阳,又将殷切的目光投向了荆辉。
荆辉苦着脸点了点头,劝慰道:“小刘,其实同样的案子,警察处理和侦破的方式、方法都差不多!我们并不比你们当地的警察高明,真的!所以这件事儿……不好意思啊小刘,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刘树业绝望的一闭眼,他俯在餐桌上失声痛哭,嘴里委屈的哭诉道:“我该怎么办哪?这么大的中国,这么多警察,难道连个能给我妹妹找回公道的人都没有嘛?!不抓住那个该死的畜生,我妹妹在九泉之下怎么闭眼哪!”
牟文峰也跟着哭的稀里哗啦,而此时林皓阳和荆辉也都红了眼圈儿,林皓阳将纸巾盒推到了荆辉的面前,并朝刘树业瞄了一眼。荆辉叹着气点了点头,然后抓起一把纸巾塞到了刘树业的手里。
刘树业用纸巾擦着眼泪,抽泣道:“可怜我爸、我妈两个老人哪!我爸妈说了:以后有一天他们过世了,也不要给他们下葬,他们要守着我妹,什么时候抓到了那个畜生,给我妹报了仇、解了这口怨气,他们再一起走!”话音刚落,他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荆辉哽咽着劝说道:“小刘,别太难过!你要相信警察,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个畜生早晚会有落网的一天!”
刘树业摇着头哭嚎道:“这都七年了!警察连那个畜生的影子都没摸到,没用了!”
林皓阳品味着刘树业刚才说的那段话,他是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林皓阳蹙着眉头警觉了起来:不要下葬?守着我妹?一起走?……什么意思?那也就是说……已经七年了,难道刘树业的妹妹还没有“走”?!
于是,林皓阳试探着问道:“小刘,你刚才是不是说……你妹妹至今还没有下葬?”
“恩!”刘树业点着头哭泣道:“我爸说了:死仇没报、冤魂不散,还怎么入土为安?!”
荆辉猛的一转头,他瞠目结舌的望向了林皓阳。林皓阳压抑着兴奋,又问道:“小刘,你妹妹的尸体,现在在哪儿?”
刘树业抹着眼泪应道:“一直在家里,我爸、妈天天守着她呢!”
荆辉紧盯着林皓阳,此时他的眼珠子又瞪大了一圈儿。
林皓阳朝荆辉笑了笑,然后他紧咬着牙关,狠狠地点了点头。
荆辉激动的面红耳赤,他一拍桌子,扯着脖子上的青筋嚷道:“行啦!别哭啦!你的这活儿,我他妈接了!”
刘树业目瞪口呆的问道:“啊?您……荆队长,我没听错吧?您真的能……”
荆辉一把抓起面前的那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他擦去了挂在嘴角的残酒,很豪爽的一挥手,嚷道:“你这事儿我是管了,可案子能不能破,我暂时不敢保证!”说完,他问道:“你妹妹出事前后的情况,你能说明白吗?”
“能能能!”刘树业频率极快的点着头,他兴奋的说道:“我是听我爸说的,我爸为这事儿都落下病了!每一次我回家,他都要跟我念叨好几遍,我都能背下来了!”
荆辉摆着手嚷道:“别啰嗦,说!越仔细越好!”
刘树业激动的搓着手,他简短的回忆了一下,就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