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道派刚刚打出威风,把邪术人士追赶的鸡飞狗跳,一个敢在这种时候,光明正大用降头术来报复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俗话说的好,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位不知何方神圣的降头师,想一想我就觉得头疼。
“这两人在生前,有没有跟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过?”我问,然后想起朋友的话,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和他们通过话的人,有具体模样留下吗?”
“可疑的人?”黄警官有些失笑的说:“监狱里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哪个都有嫌疑。至于和他们最后通话的那人,监控录像一直没拍到正脸。”
“身高呢?体重,性别,口音……”我追问一句。
“身高大约一米七,体型匀称,应该不超过一百三十斤,性别是男,口音有些怪,判断不出是哪的人。”黄警官回答说。
我哦了一声,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要走。这时候,黄警官忽然拉住我。我疑惑的看着他,而武锋则眼神冷冽的看过去,右手微微抬起,似随时准备攻击。黄警官神秘兮兮的低声问:“我听说,杨哥擅长养蛊?”
我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平静的点头。
黄警官有些兴奋的说:“果然是这样,这件事,牵涉了那些法术对不对?”
我皱起眉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黄警官不以为意,他认为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便低声说:“杨哥,兄弟求你件事,这个案子,让我也加入吧!只要你愿意,今后有什么事,一个电话,保证给你办了。别说什么打架斗殴一类的小事,哪怕是强X……哦,强X不行,嫖娼被抓我倒可以摆平。”
难怪他这么热情,原来是这个目的。我立刻摇头,说:“这件事,你参与不了,不要想了。”
“怎么会参与不了呢?”黄警官有些急,说:“法术虽然厉害,可我有枪啊。而且在警校的时候,我还是综合成绩第三名呢!真要出什么事,我总能帮上忙的。”
见他如此执着,我叹口气,一手搭在他肩膀上轻拍两下。黄警官不解其意,我说:“知道我是个养蛊人吧?”
黄警官点点头,我又说:“手放在你肩膀上的时候,你已经中蛊了,别说开枪,你手指敢动一下就要死。”
黄警官愣了愣,似乎有些不信,我说:“你试着抬自己的右手,看看有没有酥麻无力的感觉。”
他如我所说,肩膀微动,刚抬起来就痛叫一声。我说:“看见了吧,这就是你口中的法术威力,很厉害的。枪虽然可怕,但人家如果不给你开枪的机会呢?射不出去的子弹,就是摆设,比唾沫还没用。最起码,吐口唾沫还能听见个响。”
黄警官冷汗直冒,看着我不说话。我笑了笑,又拍他一下,说:“这一下,就给你解了,休息几分钟就没事了。我走了,不用送,再见。”
我和武锋,就这样离开了太平间。自始至终,那位黄警官都没有再说话。出了门,武锋问我:“你真给他下蛊了?”
我摇头,说:“怎么可能呢,因为人家想帮忙就下蛊?那我也太不是玩意了。只是用蛊毒吓吓他而已,过几分钟效果就消失了。”
武锋叹出一口气,说:“你真会骗人,连我都没看出来。”
我不无得意的哈哈笑,说:“那是因为你不懂蛊术,如果懂的话,自然骗不了。”
武锋嗯了一声,又问我:“这两具尸体,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
说到这个问题,我顿时有些郁闷,说:“那人做事非常小心,玻璃降是以灵来下降,轻易无法追查源头。而蛊降比较好查,可他只让那人到必死无疑的状态,然后就撤了降头。如此一来,蛊降消失,同样没办法查。”
“看样子,对方很谨慎,而且对你足够重视。”武锋说。
我苦着脸说:“对我越重视,就越不好对付他。人家在暗,我在明,说不得晚上睡觉得蒙着头,免得被人一棍子打死。”
回到家中,方九立刻迎上来询问情况。我不好意思跟他讲,出去逛一圈什么都没查出来,便说:“最近不要出门,对方下手狠辣,聪明谨慎,没事就呆在屋子里练蛊术吧。”
方九嗯了一声,我问了问王狗子的情况,得知狗子因为伤势较重,已经被送去了医院。妖王陪着他一起,估计要几天才能回来。毕竟骨头折断,起码也得做个手术,这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事。
有妖王陪伴,我倒不担心狗子的安全,只想着,那么好的宝贝,竟被这傻缺吃了,真是暴敛天物!
闲着没事,我又去七喜家转了一圈。这一家父女俩,跟老张的情况很是类似。都是早年丧偶,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好在七喜这丫头比较听话,学历虽然没张天行高,但做人处事,都比那王八犊子好一万倍。
不过,他们家也没什么异常,我更加郁闷,耷拉着脑袋回了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王狗子怎么中的邪术?
想半天没想明白,回去后,我喊着方九,一块配置了许多种蛊毒。方九知道我是想用来对付敌人,同时为了弥补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