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位医学泰斗邓先生,当初我和他意外认识后,可被他的各种试验给搞惨了。所以,我很怕和这些医学精英搀和到一起,生怕他们哪天一个兴起,再把我放倒在手术台上解剖了。
至于冯家,他们只是普通人,虽然因为蛊术才与我接近,但并没有其它特殊目的。至于姓洪的那人,从对待周绍勇的态度来看,他只是想找我算账,否则的话,不会只揍一顿周绍勇就算。
冯烈山之前将陨龙根送给我,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答应赴宴后,我便专门调配了几种强身健体的蛊毒。严格来说,这应该称为蛊药。这东西可以让人体机能快速恢复,促进细胞生长,新陈代谢等等。长喝的话,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活到个九十岁一百岁问题不大。当然了,想喝到一百岁,那需要的材料太多了,我不可能带那么多东西去。如今配置的份量,够他们喝个两三年。
带上这东西,我又开车在路上买了些水果,护肤品,又给冯糖糖买了几只毛茸茸的布偶。后备箱塞的满满的,等到了冯家,两口子带着小姑娘已经站在门口望眼欲穿。
我下了车,把东西提出来,冯烈山立刻佯装不高兴,说:“来吃饭还买这么多东西,太见外了。”
我笑着说:“你送我的那东西,对养蛊人来说价值连城,这些东西加一起,也比不上它千百分之一。再说了,我可是答应糖糖要买礼物的,看这些,喜欢吗?”
冯糖糖眼睛发亮,把那几只布偶玩具抱在怀里,大声说:“喜欢!糖糖请叔叔吃薯片哦!”
我们哈哈大笑,然后进了屋。
他们家不算很大,一百四十多平方的错层,不过装修的挺好,有种华丽的感觉。一些装饰的位置上,摆着很多带着异域风情的藏品。唐欣然忙着倒茶,冯烈山则带着我在屋子里转悠一圈,很是自豪的说:“我这屋子里的东西虽然价值不高,但都很有意义。几乎每一件的背后,都有不一样的故事。”
“行了,天天卖弄你这些破玩意,有没点新意!”唐欣然端着茶走过来,递给我,说:“也算今年的新茶,刚买回来一个月,一直没来得及喝,你这可是第一泡。”
“谢谢嫂子。”我笑着端过来,茶水第一泡并非最好的,但从普通人的礼貌角度来说,却代表着尊重。喝着茶,看着那些藏品的时候,我想起冯烈山是做拍卖的,鬼使神差便问了一句:“拍卖会,有卖舍利子的吗?或者道家的金丹?”
“道家金丹?”冯烈山说:“这东西太神秘,我做这行那么多年,自己是没遇到过,倒听说过有人送去委托拍卖。不过根据鉴定,都是假货。至于舍利子,这东西比较特殊,更不可能公开拍卖。一般都是暗处交易,不做公布。否则的话,那些佛教徒还不把我们拍卖行给拆了。”
我眼睛一亮,问:“那意思就是有卖的了?”
“怎么,你想买?”冯烈山看出了我的意思。
我点点头,不过没敢说是自己用,而是说:“家里有长辈比较痴迷这个,希望能买来收藏。只是普通的高僧舍利已经有了,如果能买到那什么尊者舍利佛舍利就好了。”
“你可别做梦了。”冯烈山说:“高僧舍利想买的话,还有渠道。但尊者和佛舍利,就和耶稣的荆棘冠,摩西的权杖一样,都是宗教圣物。普通人连见一眼都难,怎么可能拿出来拍卖。”
听他这么说,我顿觉失望,难怪姥爷说靠这两样东西借咒鬼降很难。
冯烈山见我兴致缺缺,便说:“这样,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会帮你留意的。如果哪天真万幸碰上了,一定会通知你。”
我知道他只是在说场面话,便点点头也算应下。
之后,我们一起吃了顿饭。因为收到礼物,冯糖糖很是高兴的黏在我身边,叔叔,叔叔的喊个不停。小姑娘细皮嫩肉,可爱活泼,很讨人喜欢。
饭后,几人一起坐着随意聊了聊。这两口子完全是两种类型,冯烈山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很好奇,追着我不断询问蛊术的事情。而唐欣然则戒备万分,听的直皱眉头。至于冯糖糖,疯跑了半天,终于是累的趴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冯烈山问着问着蛊术,就逐渐跑题,开始询问其它的东西。例如养鬼术啊,降头术啊,道法啊什么的。说到兴起之处,他突然站起来,神秘兮兮的说:“你等下,我给你拿个好东西看!”
唐欣然在旁边撇撇嘴,说:“又卖弄他的宝贝了,回回来客人都是这样。”
我笑着说:“冯哥就这爱好,我觉得也挺好,最起码知道很多关于历史的故事,能够加深人的思想底蕴。”
“可怜我当初年幼无知,就是被他的渊博给骗了。”唐欣然说。
我哈哈大笑,冯烈山拿着东西回来,见我笑那么开心,不禁问:“怎么,你们俩聊什么呢?”
我说:“嫂子夸你懂得多,当初一见到你就迷上了。”
“那可真就是这么回事!”冯烈山不无得意的说。
以他的四十多岁的年纪,娶到唐欣然这二十出头的年轻老婆,也该自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