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水咽下去,说:“第二种是找到一个会解阴蛊的养蛊人帮你。不过速度要快,这东西就像癌症一样,前期中期都有治愈的希望,甚至不药自愈。但如果到了晚期,那就是真正的绝症,任谁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
那位“听众”不说话了,东方晴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我和她同时抬头看了眼录音室,见里面几个人都围着一名男子在说什么。
东方晴气的火冒三丈,对着麦克风说了句:“杨先生对蛊的解释太吓人了,相信听众朋友也和我一样需要时间来缓解紧张的情绪。因此,我们先来听一段好听的音乐吧。”
她用鼠标点了几下,耳机中立刻传来轻缓的钢琴曲。随后,东方晴把耳机扔在桌子上,气冲冲的走进录音室。我看到她对那几人指指点点,似乎是在训斥。
也不怪她发火,这么重要的首秀,竟然弄的有些儿戏。我看了几眼,因为听不到声音,觉得无趣,便把视线放在聊天栏中。
录音室的几个话托,此刻都被东方晴训的头都抬不起来,自然没时间在电台里打字。但让我惊喜的是,聊天栏中,竟有不少人在询问关于蛊的事情。
他们问的,大多是蛊什么样?能吃吗?传说中的情蛊是不是真的?杨三七是不是骗子?
诸如此类的问题,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我一一做出回应。
不多说,录音室里似乎有了别的事情,东方晴从里面走出来,耳机中立刻传来提示声:“有听众接入。”
东方晴跑过来,立刻把耳机戴上,对录音室做出手势回应。没过几秒,一个中年妇女粗哑的嗓音传出:“你们这养蛊的是不是真的?”
我见东方晴仍气的满脸通红,神情有些激动,便主动接话说:“你好,我是杨三七,的确是一名养蛊人。”
“我这两天总感觉头晕脑胀,有时候还好容易见鬼,医生说我是抑郁症加幻想症,可我总觉得,自己是中邪了。杨医生,你有没有办法治?”那妇女问。
我笑了声,说:“我不是医生,只是会养蛊而已。如果你真是抑郁症和幻想症,我是没办法治的。不过头晕且经常见鬼,倒确实有些蛊能产生这样的症状。”
“真的吗?”那妇女有些将信将疑。
我觉得,她似乎把我当成抓鬼驱魔的道士了,不过,既然选择来帮东方晴,自然要把戏做全,便说:“蛊分五行,施蛊则分天地人鬼神。其中神蛊,是专门针对人的精神,也可以说是魂魄。你若想知道自己是否中了神蛊,可以站在镜子前,脚下撒一把黄豆。哦,对了,如果是用黄豆黑豆一起磨成的豆汁更好。如此一分钟后,如果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额头往下有一条笔直的红气或者红线,那就是中了神蛊。如果没有……请及时去医院精神科就诊。”
“好好好,我试试看,杨医生啊,你可别走啊,我马上就回来!”中年妇女说。
“好的,我们的神秘东方电台,每天开播时间是晚上八点至凌晨十一点半,随时恭候您的来电。如果有任何关于蛊的事情想要咨询杨大师,可以拨打电台热线XXXXXXX……”
东方晴那边将话接过来,趁机做了广告,我瞥了眼聊天栏,见里面又有不少人在说话,便与他们互动起来。
东方晴也看到了这一切,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我一边回复聊天栏中的问题,一边顺着她的问题做出回应,没多大会,又有提示听众来电。
接通后,耳机里立刻传来之前那位中年妇女仓惶的声音:“杨医生!不好了!不好了!我真看到自己脸上有一道红线啊!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立刻调整了一下坐姿,刚才虽然告诉她辨别是否中了神蛊的方法,但本身并不觉得她会中蛊。毕竟对普通下蛊的事情,其实是很少发生的。
“你真看到自己额头至下巴,被一条笔直的红气分隔?”我很认真的问。
“真的!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好吓人啊!”中年妇女的语气很是慌张。
我抬头看了眼录音室,又转头看了眼东方晴,露出询问的目光。东方晴很聪明,立刻就明白我的意思,便摇了摇头。我把手放在桌子上轻点几下,然后对着麦克风说:“大姐,你不用害怕。我想知道,除了脸上的红线之外,你还有没有看到别的?例如其它颜色的斑点。”
“我有雀斑,褐色的,这个算吗?”她问。
“不算。”
“那就没有别的了!”中年妇女回答。
想了一下,我说:“如果只是一根红线的话,说明你虽然中了神蛊,但时间并不长。换句话说,蛊的效果还没有彻底发挥出来。不过想要驱蛊,首先得弄清你到底中的哪一种。你现在最好找一些白矾,茶叶,磨成粉用水冲开。然后拿一根针,扎破自己的额头,在白矾茶叶水中滴上一两滴,然后看到了什么告诉我。”
“茶叶我倒是有,可这白矾去哪找?”中年妇女问。
“白矾可以当作一种中药,你白天去中药店试试。”我说。
“那我今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