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们所有人都回到了帝都。
程夏梦站在机场门口,看到我从大厅出来,上来就给了我一拳:“你想让我担心死吗?”
看着她生气的小脸,我不禁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都是王聪这家伙害的,我也是上了贼船。”
我回头看了看已经傻掉的王聪,心说这时候可别怪兄弟不是人了,现当会儿背锅侠吧你!
程夏梦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着王聪:“你是不是想死!”
王聪吓得躲在胖子和老魏头身后,着急的辩解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谁知道能遇上海怪,我也差点连小命都没了,我们家还有千亿资产需要我继承呢,我也是受害者。”
小莉这时候走过来搂着程夏梦,给王聪求情:“姐姐,你别怪他了,这次我们死里逃生,本来是天大的幸事。我们还是去庆祝一番吧!而且,我上次从法国给你带回来的化妆品,正好交给你。”
“哦,真的,那一会儿我和你去拿。”
两个女人一料到化妆品,程夏梦马上就把我们这茬给忘了。
我回头看看他们:“看看,怪不得说化妆品才是女人最好的疗伤药。”
“晚上我们好好喝一顿吧!”王聪擦擦冷汗说道。
我们先各自回家休整了一番,然后晚上7点,准时到了国贸酒店。王聪做东,算是正事给我们和程夏梦赔罪,接风洗尘。
席间,我和程夏梦说了这次历险的经过,她听了也出了一身冷汗,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吃完饭后,我们就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来铺子开张。
半个多月的时间,铺子一直是关着的。街坊四邻还以为我们不干了,看到我们再次出现,都非常高兴。
胖子又开始和人家吹嘘如何坐私人飞机,私人游艇,还有那些穿着比基尼的嫩模如何与他那个······当然这后面都是他编的······
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个吃完饭无聊的在铺子里消化食。
“我说······”老魏头看着我和胖子,“铺子里的生意是一年不如一年,要不你们俩出去拉客,打打广告?”
胖子一乐:“打广告?我说啥?厨房有厉鬼?卧室有女鬼?客厅有吊死鬼?家中有鬼不用愁,阴阳师三剑客为您解除忧!恐怕当事人没来,公安先把你抓去了。”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中年妇女。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夫阴阳者,天地之机也,司阴阳者,即握天地之匙。”
老魏头一看进来人了,马上假模假式的摇头晃脑,嘴里念叨着糊弄人的那些东西。
中年妇一脸愁容,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我们三个然后,犹豫的问:“请问,你们谁会驱邪?”。
老魏头展开眼睛,貌似高人一般的打量了一下。
我强忍住笑,给女人搬了把椅子坐下,自己站在一旁。
女人看老魏头的派头十足,几次欲言又止。后来终于忍不住,试探着开口说:“你一看就是这里的大师吧,捉鬼驱邪也一定很有研究,我们家……”
话还没说完,老魏头猛的一拍桌子,把我和这女人都吓了一大跳,只见大师抬起头,激动的说:“张师侄,终于被我找到这千年恶鬼的破绽了,明天晚上,我们就去收了他!这十几条人命也该跟他清算了。”
张师侄???
胖子差点没乐出声来,强忍着到后面去大电话去了。
这称呼让我寒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十几条人命?哪来千年恶鬼?我口中连忙应着:“师伯辛苦了,为了这案子,您好几天没合眼了。”心中却暗笑,恶鬼不知道,骗人鬼这里倒是有一只。
老魏头居然也不脸红,点头说:“没办法啊,谁让咱们身负常人不具备的能力呢,有时候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啊,怎么敢有丝毫懈怠。”说完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望椅子背上一靠,仿佛终于从紧张工作中放松下来的样子。忽然间仿佛刚注意到这女人一样,啊了一声问:“您是?”
女人连忙诚惶诚恐的自我介绍,并把来意说明。
原来她是北大附属医院脑外科王医生的爱人。王太太说最近这将近半个月时间里,每逢夜里醒过来,都会发现自己的丈夫不在身边,却站在客厅里,一个人不住比划着,比划好一阵子之后,才重又回去睡下。
虽然是空着手比划,可已经吓得她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敢睡觉了,又不敢惊扰他丈夫,第二天问起来,丈夫却含含糊糊的说,可能是梦游吧,最近太累了。
王太太越想越怕,想着会不会是中邪了,于是才贸然找到了殡葬一条街开始找“大师”。
老魏头听了之后,眉头紧皱在一起,半晌沉吟不语。
怎么听着这么象《连城诀》里边砌墙那个啊,我觉得后脊梁有点发毛,刚想开口,老魏头大手一挥,果断的说:“恶鬼侵体,奇邪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