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屈服,因为陈烈在对待敌人这方面来讲,简直是比心理变态还要可怕。
就连陈烈的朋友白晨都已经看不下去了,如果她但凡能够看得下去也不至于不拦着陈烈,但是事关她们好几个人的性命,又怎么可能真的要拦呢,白晨还不至于二到那种程度。
接着陈烈又扎了两个银针下去,无疑都是扎在他的死穴上,还有一根扎在他的麻穴,这种多重触感简直在刺激着杀手的神经,不管他有多么强大的耐力,都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
陈烈对他说:“我相信你能够忍受许多种疼痛,但是我却不相信你能够忍受除了疼痛以外其他的触觉,就如同现在你的麻筋已经被我挑动了,我总要看看十分钟之后你会不会说出口。”
紧接着陈烈顿了顿,又说道:“真的只有十分钟,你不可能再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