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烈却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今天既然来了,就绝对不是想讨个说法那么简单。
他来的目地,不仅要算账,而且还要将这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听到常父的话之后,陈烈也懒得去反驳,只是淡然的笑道:“算了,我不跟你耍嘴皮子了,就当你只是想教训我一下吧!”
常父一听这话,感觉压在自己胸口上的石头都松了。
竟然有那么点敢于得寸进尺的勇气,继续强调道:“不是就当我想教训你一下,而是事实如此。”
说完这话之后,常父就感觉到后悔了。
在这种情况下,生死都掌握在了陈烈一念之间,跟他犟嘴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想到这里,刚有些平静的心,再次紧张得忐忑不安起来。
可陈烈却并没有在意常父的过分,只是笑着说道:“你认识金城的钟氏集团的钟总吗?”
“不认识,但是听说过,据说他得罪了京城的大少爷,被搞的献出了全副家产才保住了一家的性命。”
常父摇了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陈烈,搞不清楚陈烈这么问的原因是什么。
忽然想到,陈烈有可能是要让自己去扶持钟氏集团一把,一时间又变得更加不安起来。
他的确是在东海有点势力,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在华夏这地界能够横着走。
他对自己有着清楚的认知,明白自己跟京城的那些大少爷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插手那些太子大少的事情,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家破人亡。
陈烈在听到常父的话之后,忍不住笑出声。
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钟家的事情,会被谣传成这样。还得罪了京城大少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差点他自己都信了。
笑够了之后,陈烈才对常父说道:“你说错了,钟总之所以会破产,不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京城大少,而是得罪了我。”
“啊?”常父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烈,虽然结果不需要他去出面跟京城大少正面交锋,但这结果却让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金城的钟氏集团,就算比他常氏集团要小一些,可也想不到哪里去。
也都是属于民营的大企业,他相信钟氏的钟总在金城不会比自己在东海混的差。
这么一个民营的龙头企业,竟然被陈烈给搞破产了?
不过内心虽然充满了震惊,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常父总觉得陈烈不是在跟自己吹牛。
他内心深处,似乎对陈烈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觉得陈烈有这个能力做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用太过震惊!”陈烈笑着说道:“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托人联系一下钟总,跟他打听一下内情,你提起我的名字的话,钟总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没没没,我没有不信,我信,十分相信。”常父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点头的时候点的特别重。
常父不傻,明白自己现在连生死都掌握在陈烈手上,陈烈根本没有必要来撒谎骗他。
甚至他都知道,这如果是个谎言的话,根本算不上高明,很容易就会被戳破。
陈烈也没有在意常父相信还是不相信,说道:“巧合的是,钟总最开始也是找了个杀手想要教训我。结果被我躲过了之后,就找他算账。”
说到这里,陈烈顿了一下,看着常父说道:“你俩虽然不认识,但还颇有那么点同病相怜的意思呢。他跟你一样,也是有个畜生儿子。”
“我找他算账的时候,他最后付出了全部的身家,三十几个亿的代价,才获得了我的谅解。”
常父的脸色已经白的没有了一丝血色,他何尝听不明白,陈烈这话里的意思?
这分明是在说,钟总付出了全部身家才保住了一条命,你姓常的想活着,也必须这么做?
陈烈却继续说道:“常总,事实告诉我们,对于孩子的教育方式,是很重要的。稍微一不注意,放任孩子不管不顾,就会惹下很归的大麻烦。”
常父稍微沉吟了一下,直接甩出了大手笔。
“我给你一亿现金,咱们揭过这梁子,而且我也保证从今之后,我绝对不找你的麻烦。”
“你觉得你长得比钟总帅还是怎么着?他给了三十几个亿才获得我的谅解,一给我一亿就想了事?”陈烈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常父看。
涉及到了全部财产的问题,常父反倒是显得硬气了不少。
他对生命的留恋,完全是建立在如今有钱有势的基础上。
如果需要付出全部身家,从此跟锦衣玉食的豪门生活说再见的代价,才能够活下去的话,常父觉得这么苟且的活着也没什么太大的意思。
常父是个商人,也是个平凡的普通人,不像枪神那样对死亡的理解透彻,不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有多难受。
所以对于他来说,只要对生和死都没有什么执念了,他还真就不会有什么太多会害怕的事情。
所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