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样。”
慕容瑶双手放在背后，缓缓走了一圈，冷声道：“老娘知道，你们现在还有不服。要是不服的话，你们可以退出，老娘批准了。”
退出？
虽然被慕容瑶痛揍了一顿，可谢晶压根没想过。
他可是说了，一定要成为国安局的特工，和刘婉儿一起共事。
这是个男人的承诺，就算死也要完成。
这时候退出，他还是男人吗？
可菜如谢晶都不退缩，却不代表没人想不退出。
两男两女的队伍，一名面若潘安的小白脸，甩甩头发，忍不住开口道：“教官，要是退出会怎样？”
当初答应参加国安特工培训，他可没想过要受罪，更不要说被一头母老虎踩着了。
既然能退出，当然不在意。
可，他也感觉到慕容瑶没那么好死，故此有一问。
目光瞥了一眼那小白脸，慕容瑶冷冷道：“没怎样，想退出就自己滚出去，生死老娘一概不管。”
退出可以，那就自己滚出去。
死活，由天定。
嘶。
顿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他们都察觉到，慕容瑶那是说到做到，绝对不是开玩笑。
茫茫大山，浩瀚如海，真要走出去，那无异于投身大海，必死无疑。
“那你想退出？”
面对着慕容瑶冰冷的目光，小白脸不知是被吓白，还是本身就白，摇了摇头，话都有些结巴：“没，没想过。”
这时候退出，茫茫大山，连绵不知几何，哪里能走出去。
那不找死！
他傲，但没想过要死，那就只能屈服。
“既然没人退出，那就让老娘好好折磨。”
一惊一乍，所有人眼里都只剩下恐惧，完全不敢反抗。
这就是她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