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让那个什么刘妃到王府里面来啊,这家伙就是跟自己八字不合,看着我她就浑身是气,我看着她也是横竖不顺眼,她要是进了王府,一定会折磨死我的。”
女子一个劲的摇头,她可不敢苟同龙儿的看法,这个刘侧妃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真的一心为王爷好,六年时间,这么上好的机会,王府里只有她一个主子,再怎么着也会让王爷看到她的好,由此看来,这家伙定是做了什么遭人厌恶的事情,所以王爷才会这么的讨厌她,连她的寝宫都不曾踏足,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想刘芯郦这样的人,越是可怜越是招人恨。
“主子,你怕她干嘛,以前可没有听说过你会害怕谁。”汝元破涕为笑,这家伙以前就是少了一根筋,什么事情都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更不曾见她这般躲着过某个人。
“她才不是怕她呢,她是嫌麻烦,多一个王爷的小妾在身边,某人浑身不自在了。”龙儿一语道破,让女子有些无地自容,却也不想辩解,自己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了,明明这是大好的逃跑机会,但是自己却迈不开步子,舍不得离开了,这里的人都对自己这么好,她一直在为自己找着无数的借口。
悦易世子为了自己将金燕子的案子给瞒了下来,汝元和龙儿姐姐又是这般的照顾自己,自己多留几日也是无碍的,但是却骗不过只的内心,要是王爷就此长睡不醒,自己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若真是那样,还不如不遇见,这般让人难受,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被悲伤笼罩,哎自己都好想昏睡过去,不理这诸多的纷扰。
“现在能帮助二哥的,除了以前的幕僚和各方势力之外,就只有民心了,所以我们必须将刘芯郦带到府里来,只不过进来之后,便是我们说了算,既然是她自己从上门来的,就别怪我们心狠了。”
悦易慢慢的说完,然后命家丁将刘芯郦带了进来,进屋之后,她直接忽视了所有人,直直的朝着李世均的床前走去,然后握起李世均的手,埋头轻泣,这家伙对李世均的情谊倒是不假。
“王爷的病情怎么样了,为什么一个大夫都没有,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王爷的吗?”一阵难过之后,刘芯郦怒火难平,堂堂的均亲王,竟然在这里不接受治疗,难道就由着这些人胡来,让王爷等死吗?
“悦易,你是怎么照顾你二哥的,你们这些低贱的侍女,你们是怎么照顾王爷的。”刘芯郦一阵丑吗,俨然一副王府女主人的模样,挥手就准备给女子一巴掌,看着她的面纱就让人讨厌,就想上前给她两巴掌。
不过好在悦易拦住了她,将她的手一推,令她后退半步,再将女子护在身后,俨然一个护花使者,这可是二哥的心头肉,谁也不能碰不是。
“悦易,你这是干嘛,本宫难道教训一个奴婢都没有资格吗,这里是王府,我是王爷名正言顺的侧妃,王妃已故,本宫便是这王府的主子,怎么你们想造反了不成。”刘芯郦气得不轻啊,身后的侍女急忙上前扶着她,都能感觉到她的怒火已经到了极致。
刘芯郦心里的不甘更加浓烈,这家伙难道就真的这么宝贝,王爷护着她,就连悦易也护着她,自己今日就偏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鬼,竟然能这般的蛊惑人心,令禁欲多年的王爷都对她这般特别。
“刘侧妃,王爷已经这样了,能不能醒过来都说不定,你就不要在来打扰他了好吗,我们都在认真的照顾王爷,绝不怠慢,您若要责罚,就责罚奴婢吧。”汝元哭着跪在刘芯郦的身前,生怕女子再有什么不测。
“贱婢,不要以为你是前王妃的人,本宫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要记住,本宫才是主子,你若在敢多话,本宫就割了你的舌头。”
刘芯郦一脸狠厉,看得汝元急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身份悬殊,自己这样的下等跟宫女,若没了主子的庇佑,便什么都不是了,以前王妃在的时候,自己在宫里都可以横着走,这次年,也是主子的名声,才让自己在这宫里有一定的立足之地啊。
“侧妃娘娘何必动气,你好歹也是一宫之主,怎么就跟一个奴才置气呢,最主要的是这奴才还是前王妃的人,这知道的会说你调教奴才,但是不知道的可就会说,娘娘这是与前王妃过不去呢,众所周知,王妃在的时候,恩宠太盛,这走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得有衰减,王爷更是每年都会到忆妻崖去,一诉衷肠,娘娘也是可怜人,又何必这般动怒呢。”
龙儿自小便因为生活凄苦,所以不得不比常人要成熟一些,在遇到殷噬天之前,自己也是过得暗无天日的日子,因此有些道理她比平常人体会更要深刻一些,这刘芯郦也不过是个看不开的糊涂可怜人罢了,不得王爷的怜爱,这侧妃当来也真是憋屈。
“啪啪。”两声巨响之后,龙儿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前的刘芯郦,她依然一脸的傲慢,想必是做了六年的侧妃,在亲王府为所欲为惯了,还没有人敢这么说她吧。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刘芯郦也是一听李世均病情这么严重,才敢这么胡来的,自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