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思念的男子时,更是心伤不已。
“王爷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起色,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司徒贞琴自进宫之后,为人虽不和善,却也从来没有在那个奴才身上发过这么大的火,这突然之间的愤怒,吓得才刚刚起身的奴才又跪了一地。
金燕子也是吓得两脚发软,跟着跪了下去,心里一阵忐忑,这自己全身上下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要是再来一些什么刑罚,自己可就真的要翘辫子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怎么所有倒霉的事情都被自己遇上了呢,现在这个珍妃貌似比杨妃更有手段。
“娘娘恕罪,王爷这病来的蹊跷吗,没有任何的预兆,杨太医也是束手无策,但是奴婢-等都是小心的伺候着,绝没有任何怠慢。”
此时的这个场景,只有汝元还有一些发言权,因为好在她是王爷身边的人,有伺候过以前的王妃,据说先王妃与珍妃也是情同姐妹,为此汝元的话或许她还听得进去。
“汝元姑姑,你们起来吧,本宫也是担心王爷,一时之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姐姐面前放肆了。”
司徒贞琴看了看汝元,又将目光投向了魏灵儿,这等明目张胆的担忧均亲王,在魏灵儿看来想必是欺君了吧。
“本宫与妹妹一般,着急王爷的病情,无碍。”魏灵儿不动声色,司徒贞琴的心思她又岂会不知呢,当年那些闹得沸沸扬扬的佳话自己当然知道,再加上这些年司徒贞琴对皇上的态度,以及她在宫里的所作所为,自己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罢了。
“臣妾谢谢姐姐。”司徒贞琴当然知道自己在皇后面前这般急躁是不对的,却也好在她不是什么斤斤计较之人。
“皇嫂,珍妃,二哥的病起源于那些不明所以的争斗,阶梯事情,请恕我不好细说,你们还是请回吧,二哥这里我会好好看着的。”悦易一句话,便下了逐客令,不得不说,自己现在对这些女人已经产生了若有若无的戒备。
她们毕竟是皇帝哥哥的人啊,二哥之所以病成这样,还不都是皇帝哥哥害得么,自己已经到郊外的树林检查过了,禁卫军的死跟皇帝哥哥脱不了干系,只是自己知道了太多,定会早来杀身之祸,估计就连自己也命不久矣,之所以呆在王府,自己其实也是有私心的,那便是希望能在殷噬天的保护下安然都过此劫。
“世子,这是北桑的桑果,此药的神奇之处你们已经见识过了,本宫身上只有这两颗了,还是来王朝时,司徒永贺送给本宫的礼物,如今只剩下这些了,你好好拿着吧,记得给王爷服下。”
司徒贞琴从自己的怀里掏出自己视如珍宝的桑果,交到悦易的手上,一阵嘱咐,生怕别人会怠慢一般。
魏灵儿眼神复杂的看了一样司徒贞琴,然后便离开了王府,司徒贞琴急忙跟在身后。
“如此,我就替二哥谢谢珍妃的好意了。”悦易接过桑果放在手掌,然后送走了魏灵儿和司徒贞琴。
再次返回房间时,金燕子眼神怪异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桑果,神情有些熟悉,这个样子,不就是像极了曾经的杜婉婼么。
“你是记起了什么是吧,你认识这个东西,二哥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药痴,只要遇到珍贵的药材,便会变得不一样。”悦易将桑果放在女子的眼前,让她仔细的端详。
“这个东西我很熟悉,但就是记不起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女子边说便抱着自己的脑袋一阵摇晃,看来是脑中的记忆开始浮现,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脑袋又开始疼痛了。
“没关系,慢慢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将桑果给二哥服下。”悦易将她满脸痛苦,也不好再多问什么,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出什么状况了,特别是这个家伙,若二哥醒来见不到她,恐怕会病的更重的,说到底,二哥的心痛之症还是由她而起的。
“姑娘,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照顾着就行了,快去吧。”女子感觉头痛非常,汝元和悦易又这般要求,便肚子出了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她现在挺忧愁的,按理说现在是自己离开的最好机会,这里是宫外,没有皇宫里那么多的侍卫把守,而且这些日子看望王爷的人也比较多,混出去的可能性还是挺高的,但是自己带着面纱,这辨识度就太高了,还有身体没有内息,要是被人追赶,铁定是跑不了的,这样狼狈的回去,老爹爹会骂死自己的。
最最主要的便是,现在均亲王这般模样,自己真的好舍不得离开他,他毕竟对自己又救命之恩,又对自己这么好,虽然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容貌像极了他已故的妻子,但是自己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他,而且看着他自己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愁死了,愁死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呢。”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一阵哀叹,自己现在要是走了,均亲王醒来后看不着自己,会不会伤心呢。
“啊,不要想他了,不要想了。”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的挥去自己内心的想法,自己可是金燕子,是要为百姓谋福祉的,是要惩治贪官污吏的,千万不能被这些事情给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