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太致命。
“冥主,怎么了。”从均亲宫出来察觉到身侧男子的不安,龙儿很是乖巧的问了句。
“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这个称呼还是改不过来呢,要叫夫君,你面前,哪里有什么冥主,实在不济,叫老爷也行。”
殷噬天有些无语,龙儿有时候太谨小慎微了,成亲这么多年,自己对她疼爱有加,只是仍旧改变不了她对自己的惧怕,在府里也没有少被那些丫鬟婆子欺负,可她竟然连半句怨言都没有,虽然想凡是都由着她,不过有时真的很让自己心疼。
“是,龙儿记下了。”殷噬天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很长情的人,自从有了龙儿自己就已经慢慢的放下了前尘往事,忘掉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秘密,也忘掉了若依,冥都也很少回去,只是与龙儿成亲时带着她回去昭告了整个冥都。
“夫君可是在为杜姑娘担心。”
殷噬天听完摇了摇头,自己其实不怎么担心杜婉婼,她现在失去记忆,还有一身武艺,听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是那个心无杂念的小可爱了,这六年里她习得了一身武艺,说话也多了些社会气息。
哎,李世均对她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她伤到,现如今的金燕子能否喜欢上现在的均亲王都还是个未知数。
“没事,我们回去吧,她们之间的事情,需要她们自己去处理,外人是插不了手的。”
殷噬天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这些年看着李世均痛苦,看着他难受,既然小可爱回来了,她们就该做个了解,实在不行,跟着自己会冥都生活也行啊,只要大家都好好的聚在一起,其他的一切自己已经看开了。
揽着龙儿的后背便出了宫。
“你个登徒子,为什么要绑着我。”女子一脸怒气的看着李世均,要是眼睛能杀人的话,估计现在李世均都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不够某人可以直接忽视掉女子那杀人的眼神,直接绕过女子坐在她对面的座椅上,一脸的浅笑,是的他是该笑的,终于又可以这样逗自己的婉婼了,不管事情怎么变,自己喜欢逗她的心思从来没有变过,就如同自己对她的感情一般。
“不绑着你,你会飞檐走壁耶,难道看着你跑,又或者我跟着你跑,我可没那闲心。”端起桌上的茶杯,悠闲的喝了起来,这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你有病吧,你凭什么绑着我,快点放了我。”某人已经要抓狂了,自己的脚上还有伤好不好,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鬼地方,出去之后姑奶奶非拔了这家伙的皮不可。
“王爷,刘侧妃来了。”正在某人一心想着该怎么逃出去时,刚才那个叫汝元的宫女又进来了,重点不是她进来了,重点是她刚才的那个称呼。
“王,王爷。”行侠仗义多年,金燕子当然知道这王爷的地位是有多崇高,自己以前偷盗的都是些贪官污吏,没想到这次竟然遇见了一个王爷,难怪这个地方这么奢华。
完了完了,自己还叫他登徒子,还打了他一巴掌,这下肯定死定了,难怪他要绑着自己,难道是要把自己给宰了。
某人的嘴巴已经张得老大,一脸的惊慌,自己怎么知道,这出门会遇见王爷呢,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完蛋了,手脚都被绑了,想跑跑不了啊,左顾右盼的扭动着身子,满脸着急,然后直接朝着身后到了过去,当然是直直的倒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爹爹说了,遇见不能处理的事情,又跑不了,最好的办法便是装死装晕,这个节骨眼上,自己也只能这么办了。
看着刚才某人那滑稽的表演,汝元都差点没有忍住,这也太搞笑了吧,李世均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心里跟明镜似得。
就装吧,看你装到什么时候,你个小样,本王还治不了你么。
“为她戴上面纱,让刘侧妃进来吧。”汝元讲桌上的面纱拿在手中满是笑意的朝着床上走去,将面纱为她戴上,想必王爷是怕别人太早认出了主子吧。
又为她将身子摆正,整理了一下仪容,刚刚完毕,刘芯郦便已经走了进来,满是笑意的朝着李世均见礼。
这么多年了王爷终于肯见她了,她能不高兴吗,要知道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均亲宫呢,这里的摆设和气派就是跟其他地方不一样,自己的那个偏殿跟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臣妾给王爷请安。”刘芯郦仔细的看了看这个男子,一开始自己只是为着目的而来,但是后来自己也开始沦陷,虽然他不待见自己,不过能这样生活在相同的屋檐下已是自己的福分。
“起来吧。”就在刘芯郦都在纳闷自己今日能这么顺当的进了均亲宫而感到诧异时,眼神的余光看到了一旁的汝元站在床前,床上还躺着一个女子。
一时间顿觉呼吸有些困难,能进这个宫的女子已是天大的恩宠,能这样安稳的睡在故去王妃睡过的地方就更是让人遐想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会睡在这里,而且手脚都被绑了绳索,脸上还带着面纱。
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这般神秘,在王爷面前也舍不得摘下面具,亦或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