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常的男子,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子,这么忧伤,这么难过,加上烈酒的作用,你认为你就可以控制得住自己么。”
司徒永贺也大喊出声,自己也很后悔啊,事后悦容对自己说的话,让自己一度陷入人生的低谷。
李世均慢慢的放开他的衣服,是啊,烈酒这些都是借口,喜欢的人才会让自己意乱情迷,自己敢保证不对其他女子这样,却也不敢保证不对婉婼这样,同为男子,自己是理解的。
“可是你作为北桑国主,那么多的佳丽随你挑选,你为何偏偏就缠着悦容不放。”
李世均草不相信他对悦容一见钟情的鬼话。
“一开始在御宴上时,我是把她当成了两国邦交的棋子,但是后来的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喜欢她,后宫佳丽无数又怎样,怎比得上均亲王得到了自己最爱的女子,你爱她,她也爱你。”
“那也该按照正常的程序迎娶悦容,现在这样算什么,悦容只会让世人唾骂,这是你愿意看到的,还是你想借此制造动荡。”
李世均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司徒永贺的老谋深算自己是知道的,若自己也在他的算计之内,那么今日的谈话是毫无意义的。
“我也想啊,但是她不给我机会,还说我要是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便将我强奸她的事情公之于众,她更是要抹剑自刎,无奈之下,我担心你和皇上会因此向北桑发兵,便匆匆了回了国。”
“什么,你就这样走了。”
李世均气得暴走起来,他还是个男人么,自己犯了错,就丢下悦容一个女子独自承担,难怪悦易说悦容变了,变得郁郁寡欢,自己一开始还不信,现在才知道,悦容的改变是从那时开始的。
“不走还能怎么样呢,她醒来之后痛哭流涕,最后指着我的鼻子说,今日之事就此了解,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否则我们再见之时,便是两国征战之日。我还能说什么,我给了她那么多的承诺,答应疼她一生一世,可是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人只有你而已。”
“事后我安排了我的亲卫守着她,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或许她想通了我就还有机会,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必须回国,如果这样你也觉得是我错了,那我也无话可说。”
“你不会明白,当听到自己心爱的人嘴里叫的都是别人的名字时,会是怎样的感受,就算了她睡着了,她也一直叫着‘二哥哥’。”
司徒永贺觉得该说的他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后来的事情便一笔带过,他的亲卫发现悦容的不正常,自己便快马加鞭的来到王朝,到了才发现,她竟然怀孕了,就那么一次她便孕育了自己的子嗣,但是自己不敢见她,便给她留了一张字条。
哪知,她在看了字条以后,哭着闹着说自己毁了她的一声,她恨自己,一气之下自己又回了北桑,并发誓不会在管她。
可是后来亲卫说她病重,自己实在放心不下,这才安排好国事又来到了王朝,后面的事情便是他们都知道的了。
司徒永贺说完了良久,都没有得到李世均的任何回应。
李世均站在原地,说不出现在的情绪,按理说皇室出了这么大的丑闻,自己应该愤怒才是,但是这件事情出在悦容的身上,自己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与悦容自己终究是不舍,皇兄的性子太了解。
凡是触犯国法或者动摇国本的事情,他都会秉公处理,从不心软,不管他心里多么难,多么苦,他都要做万民的表率,那么悦容若是落到她的手里,就真的没有活路可言了。
思考了良久,李世均觉得最好的结果便是由司徒永贺迎娶悦容,这样既可以掩盖了以前的种种,又可以给悦容一个好的归宿,岂不两全其美么。
“你好好的给本王呆在京城,随传随到。”李世均说完便打算离开,这让司徒永贺有些没有想到,他就这样放自己离开了,就不怕自己跑了么。
“还愣着干什么,等皇兄的人来收拾你么,你以为是在你北桑,为所欲为。”
李世均冰冷的说完,便朝着刚才殷噬天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那家伙估计现在都还在伤怀呢。
“如此,谢过均亲王。”
司徒永贺一瞬间明白了李世均的用意,或许经过他来处理,自己真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呢。
李世均走后,司徒永贺也转身离开了,回到酒楼等候他的消息。
李世均朝着殷噬天的方向了走了很久,才看到他的身影,静静的走上前,默默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好。
“若依的死,我至今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若是你已经尽力了,以你的修为都无法逆转,或许这就是天意。”
不知道那什么来劝慰他,或许真的是天意如此。
“不是什么天意,她是因我而死。”殷噬天说得万分沉痛,有些人就算离开的再久,也会被人铭记,不敢忘却。
“算了,我没事,回去吧,悦容郡主不也是你担心的人么。”殷噬天收起自己的思绪,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若有一日自己能跳出那人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