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沉重。
“姑娘。”汝元进来后便哭得跟个泪人儿似得,怎么就分开了一下午姑娘就贬称给这幅模样,在听说了她被用了刑之后哭得更加的厉害,李世均也不恼,女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这样,这样才能看出她是真的为婉婼好。
“这双手恐怕是要废了,上了啦经脉,以后怕是不能拿什么有重量的东西了。”药王悲恸的陈述着事实,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从此就会成为一个摆设,血液不通,脉络难舒,她又贫血不好医治啊。
“药王前辈,本王府上的药材多的是,你尽管用,哦对了,婉婼曾经得到过一个蚺皮不知道有没有用,还有就是有一小半剩下的血灵芝,不是日子有点长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李世均一想到杜婉婼的手会废就心如刀绞,这都是为自己遭得罪啊。
“王爷,贞琴郡主又来了。”
“她来做什么。”李世均本就心情不好,现在是都不想见,正想回绝,司徒贞琴已经跨了进来。
“王爷心烦,贞琴知道,只是贞琴的皇兄已经回国,所以贞琴无所依靠便…。”
“你无所依靠关本王何事,堂堂李氏王朝的未来皇妃还担心没有依靠不成。”李世均怒气本就未消,语气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贞琴郡主一听哪里受得了自己暗恋了这么久的人这么说自己,直接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
“王爷。”
“本王现在很烦,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治好婉婼。”玄忠想要劝慰也被他给堵了回来,其他人的处境自己不想知道,也没兴趣过问。贞琴郡主走了之后一路小跑回到了李世平暂时给她安置的宫殿里,心里难过至极,趴在床前一阵痛哭,明明不是已经把自己指给了均亲王吗,为什么要出尔反尔,皇兄也不帮助自己,自己才不要嫁给什么君王,只是为什么这么大的耻辱你都能咽下,虽然我不是你的人,但好歹也是有过约定的,现在连你也不帮我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司徒贞琴虽然聪慧单页及其刚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心头便萌生了轻生的想法,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李世平敢碰自己一下自己便咬舌自尽,绝不苟活于世。暗暗下定觉决心之后,司徒贞琴看透了这人世间的所有阴谋算计,每个人都在棋局之中,皇兄这次可是搭上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啊,这不是将自己逼上绝路么,要不是以为他会为了两国的和平将自己嫁给均亲王,自己怎么答应来到这里,早知道是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还不如留在北桑嫁一个无知农夫,男耕女织,清清贫贫的过一辈子多好,现在又卷入这无端的争斗中,自己真的已经厌烦了。
“郡主,吴公公和可可公主来了。”正在忧愁间侍女前来禀报,司徒贞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她阿里可可凭什么独占均亲王,她有什么资本,论武功论智谋她都不及自己,可是竟然却能心想事成,老天太不公平了,以后再宫里定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皇宫这个地方没有谁能置身事外,她阿里可可既然现在来看自己的笑话,那么以后自己定要让她成为一个笑话。擦干眼泪,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收起那些伤春悲秋的心思,一脸笑意的走了出去。
“贞琴郡主接旨。”吴昊手拿圣旨往台阶上一站准备宣读圣旨,司徒贞琴虽是不愿却也只能恭恭敬敬的跪地接旨,倒让旁边站着的阿里可可更加的趾高气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想必她已经接到了入住均亲王府的圣旨了,这一次算你赢了,以后的日子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