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然最先打破了这种暧昧的气氛,“那个,我要换衣服,你可不可以出去等我啊?”
夏穆寒不明所以地笑了笑,“婷儿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昏迷之前不都是我帮你换的吗?现在怎么又这么见外起来。”
“你……”林殊然脸又是唰的一红,虽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可是对于他那么露骨的说出那样的话,自己还是受不了。
夏穆寒盯着林殊然的脖颈看个不停,此时林殊然白嫩的脖子上正有几个鲜明的红色痕迹,加上白色睡衣的衬托,更是鲜明。
看着林殊然那样害羞地不敢看自己,夏穆寒只好笑着走了出去。
没等自己走远,房间就传来林殊然的叫声,夏穆寒着急的又赶了回来,“怎么了婷儿,是不是头又疼了啊?”夏穆寒正一脸担忧,现在这个女孩的一点风吹草动都直接影响着自己的心情。
“穆寒……”林殊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喊出的这个名字,可是出于自己以前的习惯,林殊然只好这样去解释。
夏穆寒有些担心,这个小丫头究竟是怎么了?
“我好像是过敏了,你看看我的脖子怎么这么红啊,多了好几块红色的痕迹呢,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
夏穆寒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这个女孩还真是单纯,连这个都不知道,难道不知道这是自己的杰作吗?
“你好没同情心啊,怎么还笑的出来?”林殊然有些生气的看向夏穆寒,为什么不关心自己的身体还去嘲笑自己呢?
“婷儿要乖啊,没事的,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保证不出一周那些痕迹就会消失的。”只要自己不再去偷吃林殊然的豆腐,这种爱的痕迹还是很容易就退去的,只是她竟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真是让自己哭笑不得。
林殊然有些不以为然,“真的?不是过敏啊,我以前就这样过吗?”
“婷儿经常这样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我是过敏呢,昨晚睡觉前还没有的,刚刚照镜子吓了我一跳。”说着林殊然又在镜子前看向自己的脖颈,因为林殊然在微微踮脚,腰间露出一抹大片的白皙,配上林殊然正在很好奇地看向自己的脖颈,夏穆寒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林殊然,“婷儿,不要担心,我都说了会没事的。”又是这样突然的一抱,林殊然刚想反抗,就发现夏穆寒抱的更紧了。
“婷儿不要逃避了,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本想躲避这个怀抱,可是夏穆寒此时的说话里充斥一种让自己无法去抵抗的力量,林殊然没有再反抗,任夏穆寒这样抱着自己。
“婷儿,等你伤好了,我们去法国度假好不好?”
“恩……怎么想起要去法国,你公司不忙吗?”林殊然有些好奇,按说这个日理万机的总裁应该忙的不可开交才是啊。
“婷儿,以前我们就经常去法国的,这次如果去法国说不定婷儿会找回自己的记忆呢?”或许只有夏穆寒自己知道,去法国的真正原因只是自己曾许下许婷儿一个承诺,那就是要带她去法国写生……
许婷儿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画画,大学时更是主修了美术专业,用许婷儿的话说就是,美术和夏穆寒都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许婷儿生前好多时间都花在画画上,以她对美术的造诣,在她20岁那年终于拿下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奖项。
——就是夏穆寒卧室的那张照片,可是许婷儿的才华还没充分展示,上天就夺去了她的生命,是天妒英才还是对夏穆寒的惩罚?因为想到许婷儿夏穆寒把怀里的林殊然抱的更紧了,就像是一松手,林殊然也会消失一样。
“恩,只要不影响你的事业,那我们就去。”林殊然用力地点了点头,如果可以,自己还是希望马上恢复记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林殊然最先挣脱了夏穆寒的怀抱,“进来。”
阿兰不知趣地打破了夏穆寒和林殊然的温存,夏穆寒不禁皱了皱眉。
“少爷,少奶奶,该吃饭了。”
“恩,知道了。”夏穆寒先是回答。
等到林殊然洗刷完了下楼的时候,佣人都在看着自己,林殊然有些尴尬,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为什么都这么盯着自己看。
夏穆寒当然知道佣人们在想什么,对于自己的杰作还是很满意,夏穆寒稍微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后冲着有些不自在的林殊然说道:“婷儿,过来吃饭吧。”
站在一旁的陈哲不禁有些好奇,此刻的夏穆寒哪是那个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领头人,俨然一脸的温柔,就连说话也没有了以往的严厉,对于这样的夏穆寒陈哲一时还真是有些不能接受,自从许婷儿死后的这八年里,自己都记不清夏穆寒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每天都是一副阴郁的落寞样,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个林殊然虽说跟许婷儿有些相似,但是终归不是许婷儿,老板什么时候也玩起了这种替身游戏了,陈哲有些摸不着头脑。
餐桌上是新鲜的牛奶,正宗的法国烤面包,还有刚刚榨出的果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