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既然她不识好歹,别跟她客气,这边脸也来一下!”聂云狠辣的目光落在宛星身上,打着她另一半边脸的主意。
“温宛星,既然你忍心眼睁睁看着温氏倒台,那我也没必要再做滥好人,不过我得提醒你,以南和我在一起是板上钉钉的事,你要是死皮赖脸待在他身边,那也别怪我这人狠毒!”聂凤婷忽略聂云在边上的起哄,横眉竖眼间,带着浓烈的尖酸刻薄意味。
宛星面无惧色,冷冷笑道,“你是市长千金,你怕什么?”
“贱人!”聂云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宛星脸上,凶神恶煞道:“我姐好言相劝你不听,非得逼我出手?”
“云儿,既然她固执己见,我们也别跟她客气了,把她扔在这!”聂凤婷表情大怒,恶狠狠地说。
“扔在这里?”聂云面露奇怪,总觉得自己吃了很大的亏,“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她弄到这里,就这样放她走,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按照聂云的想法,她恨不得将宛星碎尸万段。
“杀人放火的事,我们不能做。”聂凤婷沉着脸,很是清醒的说。
“那好吧,反正这里荒山野岭,离市区步行快则两个小时,慢则四五个小时,就让她走下山吧!”聂云一脸妥协间全是得意的笑容。
宛星双唇咬得死死的,对于眼前俩心思歹毒的女人,她已经无话可说。
她的脸被聂凤婷抓伤,腹部被聂云踹过,半边脸还残留着火辣辣的感觉……但,抵不过她心头的失落感。
当聂氏姐妹开着那辆法拉利扬尘而去后,宛星整个人才疲惫的坐在地上。
毫不顾忌脸上还有深深的爪印,委屈的眼泪在此时此刻宣泄得毫无保留。
“姐,刚才你没瞧见温宛星那痛苦的表情,让我简直开怀不已。”聂云一边开车,一边对视线偏向窗外的聂凤婷乐滋滋的说。
“云儿,我总觉得这样做会不会有些过分?”聂凤婷思想上在作斗争,似觉得不妥,准备让聂云驱车调头,“我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妄为,现在我得为我爸的处境着想。”
“姐,你别一惊一乍,我可舍不得拿我的好车子去那石子路上消磨。”聂云听出了聂凤婷的想法,急忙说道:“我们只不过是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这事犯不着向叔叔报备。”
聂凤婷咬着下唇,不再坚持,转换话题,“既然温宛星已经受到了刺激,那我在以南身上再下点功夫,我离我的目标岂不是又近了一步?”
“姐说得对,咱们得乘胜追击!”聂云认同聂凤婷的话,在旁边出谋划策,“用美色引诱林以南?”
聂凤婷不满的剜了一眼聂云,“我好歹也是高等学府毕业的人,别把我想得那么粗俗!”
聂云面露尴尬,只好赔笑,“现在男人都好这一口,我只不过是……”
“男人都好这一口,但以南是个例外。”聂凤婷非常笃定。
如果他是那么随随便便的男人,在国外的那两年,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都能把持得住,何需她煞费苦心的去勾引。
“姐,听你这语气,简直爱得深沉。”聂云撇撇嘴,老实交代,“其实一开始,我对林以南的确上心过,不过在我和温宛星起争执间他选择帮温宛星说话,我对他再多的好感都化为了愤怒,现在对他无感,既然你喜欢,我只好笑着祝福了。”
“我不管你的心思,但凡是我想要的,你最好别挡路,不然……”聂凤婷笑得特别富有深意,眼神却尖利得令人害怕。
聂云看在眼里,笑容在唇角,僵了僵。
宛星是出了名的路痴,方向感不好的她只好凭着感觉往山下走。
青石板上长满了青苔,稍不慎就会摔倒。
宛星小心翼翼的行走着,山间湿气很重,凉冷的感觉犹如一瞬间进入了冬季。
虽然心里越发没底,但宛星没有想过要停下步子。
她的手机在与聂云挣扎时弄不见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绝望。
“还是没有宛星的消息吗?”薄冷的男声里充斥着浓浓的担忧。
“我已经让很多人去打听宛星的下落了,还是没有回音。”沈军桥摇摇头,脸上的焦急不比站在落地窗前的林以南少。
“算了。”林以南皱起的眉头松展开来,平若无常的说:“估计是和我闹脾气吧。”
他打宛星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他嘴上虽然不担心,心里早就急成一团。
“以南,在我面前别伪装了,你明明担心得要死。”沈军桥拆穿他,替宛星感到不值,“如果宛星不是温月鹏的女儿,你对她的爱还会如此保留?”
林以南低头看着手头上的文件,眉心一拧,“最近聂克奇老是约见我,大意是让我娶他的女儿聂凤婷,心里头本来就有些烦,结果宛星跑来让我帮助温氏,你说我能不动气?”
“我知道温月鹏是你的劲敌,你好不容易扳倒他,倘若又反过去帮他,岂不可笑?”沈军桥一脸的理解,又有些不忍,“不过宛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