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帮了我,我和他只是朋友!”她义正言辞的解释,内心坦坦荡荡。
“他有借钱给你?”林以南眉头皱的很深,冷着脸清问:“你跟他不相熟,他为什么要借钱给你?”
“我……”关于借钱的事情,宛星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而且林以南那质问的语气分明就在生她气,要是解释不清楚,又会遭来他一顿冷嘲热讽。
现在的林以南不像是以前可以对他肆无忌惮的言语,与他若从前那样,岂不是在老虎下巴摸胡子。
“欠他多少钱?他住哪儿?”林以南没有追问,声音始终冷冷的。
宛星一五一十的回答,然后胆怯的瞄了他一眼,“其实我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人借钱,可那时候正需要钱,我一时没有别的办法,只好……”
“喂,军桥,安排人送一笔钱到育星艺术中心,上面附加一个温宛星的名字,顺便道谢。”宛星话还没说完,林以南已经拨通了沈军桥的电话,薄凉的声音充斥着一股命令的味道。
宛星禁不住纳闷,“沈经理好歹是我的上司,你这样说话,同下达命令有什么区别?”
“我跟他是朋友。”林以南酷酷的说,瞥了宛星一眼,“以后有任何难处只能想到我,不许找其他男人帮忙。”
“我只想说,林以南,你管得真宽!”宛星努努嘴,总觉得这种关爱已经限制了她的自由思想。
“我不指望你喜欢。”林以南明白宛星心里对他充满了怨怼,不去刻意讨哄。
宛星转头看着车窗外的灯火辉煌,心里总觉得缺失了一大片。
想到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感到疲惫,躺在座位上就睡着了。
林以南车子开到寓所时,发现宛星已经睡熟了,他没有叫醒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了房间,刚轻放的手一松,林以南的脖子便被宛星紧紧的箍住,听到她含糊不清的说:“以南,不要离开我。”
林以南心头袭上一股暖流,背脊像是被电击过的刹那酥麻,他僵愣的身子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看着她恬静且白皙的脸蛋,他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下。
宛星的手箍得越紧,在他怀里左右蹭了蹭,似乎在找舒服的点,尝试性的动作无疑是一种挑逗,林以南心里头的暗火开始蠢蠢欲动,内心不免哀叹:温宛星,你再这样,我真的难以保证不把你吃干抹净!
怀里的人似乎感受到了林以南心中的抱怨,安安分分的呆着,像树袋熊一样的攀附在他身上。
林以南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末了饱含深情的吻了她的额头,用唇语轻柔道:“好梦,我的小公主。”
为了不让宛星晚上翻身碰到伤口,林以南洗漱完后,在宛星身边静悄悄的躺下,一只手揽住宛星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抵住宛星随时可能摆动的腿。
宛星一整晚的好眠,醒来时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她试图坐起身,膝盖处驶来一股痛感,才不由得想起腿受伤的事情。
“你醒了?”林以南走进来,瞧了眼床上的宛星,语气淡淡的打招呼。
“嗯。”宛星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头,“估计昨晚又是在车上睡着的吧,啥都不记得了。”
“没失忆就好。”林以南悠闲的品酌咖啡,看了她一眼,闲散的说:“我给你请了病假,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病假?”宛星吃惊的望着林以南,不同意他的做法,“我上班的时间加起来一周不到就请了两天假,你让我在公司如何自处啊!”
宛星埋下头,一脸的不开心。
林以南瞄了她一眼,放下咖啡杯,走过去,颀长的身子站立在床边,“你膝盖受了伤,怎么方便上班。”
“只是膝盖不方便,两只手方便就好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不能下地行走。”宛星觉得林以南有些小题大做,执意要去上班,“现在上班还来得及。”
她说着就要下床。
林以南拦住她,不让她动,“今天就不去了,放心吧,军桥不会说什么,而且公司近来都不怎么忙。”
“但工作态度也要有啊,我这隔三差五去一次,都赶上视察工作的领导了。”
“听话吧。”林以南蹲在她面前,语气带着些许恳求。
他软下的语气,让宛星心头一个咯噔,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对了宛星,这膝盖的伤真的是摔跤来的?”林以南有些不相信,总觉得怪怪的。
“当然啊。”宛星干干的回到。
“那其他地方有摔伤吗?”林以南满眼的心疼,担心宛星暗自忍着,“等下我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不然我不放心。”
林以南忽然的温柔,让宛星有些惊愕,总觉得这人对自己时好时坏,像捉摸不定天气。
“不用啦,就膝盖处,其他地方都好着呢。”宛星一脸无恙的笑着。
林以南掬紧眉头,看着她许久,继而缓和一笑,“没事就好。”
深爱之人给予温柔攻势,再铁石心肠也会感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