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分界线,我就要分,就要分***************)
“怎么样?他屈服你了吗?”
一个化着精致浓妆的女人从台前走过,坐在吧台里的另一个素颜女人立刻搭起二郎脚问道。
化着浓妆的女人叫刘涛,各种名贵的化妆品在她脸上发挥了强大的化学作用。大大的眼,长而卷翘的睫毛,白皙嫩滑的肌肤,诱人的红唇,如果天上忽然下一场暴雨将她脸上的堆砌物给冲洗掉,剩下的姿色还有几分,谁也不知道,因为谁也没有真正见过她不施脂粉的模样。
包括她的死党闺蜜,这个叫做林心暖的女孩。
林心暖和刘涛是共居一室的室友。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友谊发展起来比较容易吧,只需要闲极无聊的时候多磕磕牙,那朵无形的友谊之花便自然生长了。
林心暖和刘涛的友谊就是这样生长的,虽然林心暖不知道刘涛的过去是怎样的,刘涛也并不清楚林心暖曾经历过什么。但她们只需要知道对方正在工作的内容是什么,以及她们双方此刻想要的是什么就够了。
例如,刘涛每天顶着一脸精致的妆容,是出去做生意的。林心暖每天都不必化妆,或是只化少许淡淡的妆便足够了,是因为她的工作只是一名办公室里的小职员。
林心暖从来没有看不起刘涛,她认为存在即是合理,刘涛所从事的工作以及她所从事这份工作的理由,自然有其深远的原因,也许,这些原因还会牵及内心的伤痛,林心暖无心挖掘别人的内心痛苦,她也不去探究和过问刘涛更多的事情。
但是她知道,刘涛准备上岸了。
因为,她看上了一条鱼,她正在努力垂钓那条鱼。那条鱼虽然不算肥厚,但是他正直,诚恳,是居家旅行必备的附属物品。按刘涛的说法,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做依靠,而那个男人的肩膀,貌似非常合适,牢固。
刘涛不理解林心暖每天回家都向她抱怨办公室里的人事复杂:这个是那个领导的小姑,没有一点业务能力连电脑开机都不会还能当财务管着她,那个又是哪位领导的地下情人,整天无所事事只顶着个大花脸(也是浓妆艳抹,但没有刘涛好看)扭扭腰扭扭og又过了一天,如此这般无趣郁闷,她居然还能在里面一干就是五年。
但是,同样的,刘涛虽觉得林心暖的生活太过死板规划,可她也不会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的说些什么,她连自己的生活都顾不过来了,还指点什么?
但是,林心暖和刘涛的工作虽然是南辕北辙两个极端,她们的兴趣爱好却是相同的。例如,喜欢在家里弄一个像酒吧吧台一样的摆设,挂一盏光线昏暗又充满了暧昧的吊灯,然后两个人,在不工作的时候,一人拿着一个高脚的玻璃酒杯,斟上一些红色的液体,身着睡衣或是xigga短裙,一同坐在高脚椅上,用看破人生或是慵懒迷媚的语气聊天。
刘涛一回来就将包包抛到了沙发的角落,大ui一抬,超短超窄的紧身裙立刻露出一个xigga的角度,若隐若现,勾得人忍不住要将头往里探。
“别说了,那男人死倔!”刘涛幽幽的叹口气,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三分之一的红酒。
刘涛的眼睛充满了迷媚,她一边凝视着杯中轻轻摇晃的液体,一边轻启着xigga又精致的红唇:“他曾经有过女朋友。”
“哦?过去式的?”林心暖一边抿酒一边问。在办公室的时候她整天将自己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谁也想不到回到家后的她,穿上松垮的睡衣,歪歪斜斜的倚在吧台边,垂下几缕凌乱的发丝至u沟内,比办公室里那个装模作样的地下情人xigga了不知多少。
“既然已经是过去式的,那你还搞不定他?”她和刘涛在外包装上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但在内里,实则是一样的,否则,也不会成为如胶似漆般的朋友。
“唉——”刘涛无力的叹口气,凝视着酒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还在等她。”
“真是少见。”林心暖不屑的轻嗤:“这该不会是他拒绝你的托词吧。”都分手了还在等待?她从来不相信这样的谎言。
“我不会让他拒绝我的。”刘涛眯着眼睛的脸庞透出一丝坚定:“我绝不能错过他!”语音落地,似有咬牙的重量。
“那你打算怎么做?”林心暖少见她对男人的坚持,不由诧道。
“我……”刘涛轻轻的闭上双眼:“有了……”
“有了?你有了他的孩子?”林心暖放下夹在指尖的杯子,睁大眼睛看着刘涛:“你居然为他怀上了孩子,那他怎么还能甩你!”
刘涛虽说是做这行生意的,但她一向讲究卫生和防御,从来没有发生过意外。这一次她居然为了那个男人愿意腾出自己的**来孕育他的种子,显然证明了他对她来说是多么的不同。
而刘涛对男人是多么的有手段,林心暖可是有目共睹的,否则她也不会成为那一行中,业绩最出色的一个。
没有拿不下手的男人,只有不想要的男人。
这是刘涛的左右铭,同时,也是林心暖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