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躺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頂,..
从来都只有他掐断别人的脖子,而刚才他离死亡是如此之近,差那么零点零一公分,若不是刚才的情形瞬息万变无端生出了变故,他和李秋白已经一命呜呼了!
“没事吧?”江汉踉跄着撑起了上身,对着不远处一动不动的李秋白担忧的问道。
可是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回复,江汉的心骤然一沉!
李秋白身上本就有伤,还和自己同那上百死士一番鏖战,难道……!
想到这里,江汉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心中一寒!
而就在他心情跌落满心忧虑时,之前毫无动静的李秋白处略显痛苦的咳嗽声这才讪讪来迟!
“还是不了!”李秋白有些庆幸道。显然,这个常年在刀口舔血独孤剑客,也险些阴沟里翻了船,险些丧命!
“你奶奶的!”江汉常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颗大石这才算是落了地!也正是在这时,当他目光触及到那个柄刀身没入山石中的赤色短刀时,眼前一亮,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只听得他激动道:“柳含烟,她竟然跟来了!”
老槐村,已是深秋,小村遍地严霜,天虽然暗,但是满地泛白的霜花依稀可见,若是再这样的时候有人穿梭在这小村田野,必定会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凌晨三点,村人必定睡得正死沉浸在梦中,在这民风淳朴的老槐,正是温馨静谧的欢愉时刻。然而夜幕下,却又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趁着夜色的掩护,行走穿梭在相见的田垄小路,他们途径村口的那颗巨大老槐,目标鲜明的直奔江家宅院!
“一老一壮两个男人男人交给我,老的交给你们,不要留守,让他们往生!”
“明白!”
江汉宅院的墙根外,一行三十八人犹如鬼魅,在制定计划后,一个个腾跃翻墙身轻如燕轻而易举的就进了宅内,三十八人无一例外!
训练有素,身手不凡,更重要的是这些个家伙身上一个个都散发着浓重的腥血气,不用问,都是些常年杀人饮血的牲口!
“动手!”
一个阴厉声音一声令下,三十八人刚想分开行动见机行事,宅子内的灯却亮了起来!
“好好的正门不走,偏偏要翻墙,我说你们这些个后生累不累啊!”
听到这个声音那三十八人同时一惊,不约而同的朝着江汉宅院的光亮处看过去。
更深露重凌晨三点,老黄牛江河第竟然还没睡,此时他正躺院子里的那张藤椅上,面无表情的盯着这群深更半夜不请自来的‘客人’!
三十八人都是脸色震骇,几人对视,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他们是来杀人的,可是眼前这阵仗明明人家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刹那间这群人在心理上竟是有些犹疑了!
“这死鬼他怎么知道?”
江河第面无表情的盯着这些不请自来的牲口,冷冰冰的道:“若是走的正门,那还万事好商量,虽然深更半夜的,但老头我也是好客之人自当礼迎!可惜了你们偏要翻墙。”
那伙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江老头这番话是何用意。
“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还装神弄鬼,做了他!”
为首之人终于反应过来,阴厉的一声吼叫,身旁三十七人都是拔刀出鞘!可是还不等他们启步,这一个个的又都傻眼了。刚刚还躺在院子中央藤椅上的江河第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还不等这些人回过神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就在院子里面响起,,只看见一道赤色的光影在人群中穿梭,这些个黑衣人一个又一个倒下,无一不是一击毙命!
不到十秒,包括那为首之人在内的三十八人全部变成了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了江家院子里,再看刚刚消失的江河第,又重新躺在了藤椅上,就好像他从来不曾离开过藤椅一样。与刚才相比,他唯一的不同就是,细看之下他银丝般额胡须上沾染了些斑驳的血迹!
原来,这老头也是个高手!
杀了这些人,江河第脸上依旧是那没有表情的表情,不悲不喜。
半晌,却听见他对着身前的空气突兀道:“来都来了,又何必在躲躲藏藏!”
院内空空荡荡,满地的尸体,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无人回应!
江河第牵扯了一下嘴角,老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又道:“想不到你年纪越来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做什么还是喜欢不断试探,确保万无一失才敢露头!”
“黄牛就是黄牛,我这还没露头呢,你闻着味就能知道是我!”这一次,毫无征兆,一个头发花白但是比江河第要年轻不少的老头凭空出现在院子里,出现在江河第的面前!
这人一袭青色的袍子,脚上黑色的长筒布靴,脸上有着一处刀疤,一看就是一副江湖人的装扮!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以为老天有眼让你入土为安了,现在看来,倒是老天瞎眼了!”江河第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对于这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