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是被震晕,但是此刻见到江汉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他心里却怎么也不是滋味!
怎么说他也算是个男人,可是好像每一次都是他拖累到了江汉。
陈砚观不屑的冷笑:“就你籣大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别人会看不出来?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就算那李耀文要报复,他脑袋秀逗了会选在这个时候?而且即便是他,你有证据么?别忘了,他的背景可不比你籣大少差多少!”
“那他妈又怎么样!老子做事从来都不要什么证据,只要是他李耀文干的,就算那鳖孙是天王老子的儿子老子也不会放过他!”
“呵呵,难怪江汉看不起你,我他妈也看不起你,你就是一个只会挥拳头不会动脑子的孬种!”
“陈砚观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江汉躺在床上而我们什么也不做么!”小强向前跨出一步,居高临下对着门前的陈砚观嘶吼,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陈砚观神色一冷,也不怕他,反倒是上前一步一把就抓住了小强这厮的衣领,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籣伟强,你别他妈对我吼,别忘了,要不是你他妈当时不听劝,江汉可能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
说完,陈砚观一把推开小强,也不再挡在门前。
小强竟然出奇的没有反驳没有反抗,并且原本还气息汹汹在听完陈砚观的话后立马就歇菜了。脸色苍白,一脸的愧疚,是啊,如果不是他不听劝,如果江汉不是为了救他,以江汉的身手又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不是小强不想反驳,而是他问心有愧,无从辩驳。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小强也不是有意的,他也不希望江汉这样的!”小杰开口说话,陈砚观漠然。
一时间,病房里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邹胖子!”陈砚观突然开腔。
“诶,陈爷有事您吩咐!”邹胖子身子骨一颤,当即战战兢兢的推着轮椅到了陈砚观面前,现在,他对眼前这个曾经废过他手脚的人可是打心眼里畏惧。
“多派些人来这里,看好江汉,如果他再有任何闪失,我会和箫紫萱打招呼,星城你也不用呆了!”
邹胖子脸色惨白,当即一脑门子的冷汗!
星城希尔顿超五星酒店,总统套房内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放肆的砸着房间里的东西。
“我去他妈的,籣伟强你他妈的给老子记着,回到闽州,老子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鼻青脸肿的李耀文头上缠着绷带,右臂也是被绷带缠着挂在脖子上,此刻的他一脸狰狞。
在他身后,一个大块头保镖同样鼻青脸肿,只不过,他的伤是小强揍的,而他保镖的伤却是他揍的!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一个头发泛白的中年男人开门进来,走到李耀文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风哥你说的是真的?”原本还一脸狰狞的李耀文瞬间变得凝重。
“千真万确!”被称作是风哥的男人郑重的点了点头。
“呵呵,好啊,倒是小看这小小的星城了,看是有人对我这外来客不满欺我面生啊!”
一个星期了,江汉依旧躺在星城第一人民医院的病床上。
这一个星期在外有邹胖子派来的人严格把关,在外有小杰陈砚观小强三人轮流守候,倒也风平浪静。
不过却也奇怪,江汉背上的伤已经逐渐好转,医生也说江汉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却迟迟没有转醒的迹象。
这一日,轮到小杰守候。
“干什么的?”
门口,一个戴着口罩的白大褂推着车要进江汉的病房。被门口邹胖子的人拦了下来。
“我是来给病人打消炎针的!”
“打什么消炎针,不是上午刚打过么!你的证件呢,给我看看!”因为陈砚观的那番话,邹胖子给他手底下的人下了死命令,凡是进出江汉病房里的人必须严格把关!
那白大褂当即就冷下脸来,道:“你们是什么人?是警察还是士兵?打个消炎针还要看我证件,里面的那人是一方政要还是部队首长,在医院还这么大阵仗,怎么不去自己的私人医院要来我们这公立医院!”说完,这白大褂还有转身要走的势头。
“你什么意思!”
见到这医生的态度如此强硬,其中一个保镖当即就要顶撞,却被另一个按住了。
“别,医生,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拿钱办事,里面的人关乎我们的饭碗,不得不谨慎些啊!好了,您的证件我们也不看了,进去吧。”
……
“干嘛拦着我,不看他证件,要是出事了老板问责怎么办?”
“别多事,我们只要保护好里面那人就行了,没必要跟医生过不去,况且刚才那人要真有问题,就不会是这副态度了!”
……
“你是?”
小杰看着门口进来的白大褂,出声问道。
白大褂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