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策这次的任务就是保护张瑾裕,张瑾裕是新调饪的天云市的副市长,同样也是纪委的先头部队,或者换一个说法是先到天云市,和郑成明打好关系,然后逐渐发现的他的罪证和弱点,最终将其一举拿下。
郑成明表明上低调,衣食住行都很普通,可是因为男人共同的弱点,对女人没有抵抗力,所以栽了,也是第一个栽在情妇手中的高官,郑成明被隔离审查,再加上几个情妇不约而同的拿出郑成明各个方面的罪证,此外落井下石的官员的主动坦白,郑成明的罪名就坐实了。
勾结黑道,贩卖毒品和武器,收受贿赂……各项罪名应有尽有,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郑成明做不到,最终的结局如同上一世一般,在天云市官场盛极一时的郑家被连根拔起,郑成明的老婆自杀,儿子女儿女婿应有尽有全被拖进了大牢,最小的一个儿子在事发前被送出国外,也于最近引渡回国,天云市甚至于全国铺天盖地的当地法制报,长篇连读的报道着这一轰动事件。
乔策在事成之后,平安归队,楼一白也回了学校,楼一白想到乔策说要退伍,就想着要不要还按着上一世乔策在商界的发展,给他先打地基。
结果两人分开两个月后,楼一白在参加完最后一场考试之后,顶着火热的太阳去了宿舍,当然她现在已经不住宿舍了,不过她答应考试之后请刘一男吃冰,两人约好了先去刘一男的宿舍会面。
刚到宿舍楼下,就听到身后急促的汽车声,楼一白回身,便看到一位老者从车上走了下来,脸上的神色很沉稳,可是眼中却带着几分焦急:“是楼一白吧?”
楼一白下意识的点点头:“我好像不认识您!”
“我是阿策的……爷爷!”
楼一白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摇摇头:“乔策的爷爷奶奶都在疗养院,据说并不能自己活动,您好像……”
“阿策受了伤,”老者急切的说道:“我的身份车上我给你解释,现在我们要赶去部队医院,阿策正在手术!”
楼一白一愣,只觉得白花花的太阳光十分的耀眼刺目,让她觉得就连脑中都一片苍白,看着老者怯懦的动了动唇:“我之前才见过他……”
怎么可能受伤呢?
乔策说他回去就要交报告,申请退伍,怎么可能受伤呢?
老者却似乎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伸手拉住楼一白就将她塞进了车里:“阿策执行的任务都是最高机密,不会对任何人说,我们也只是知道他伤势严重。”
楼一白蹙了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然后死死的将双手握在一起,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和不安,她对自己说不可能的,乔策不可能有危险,更不可能威胁到生命,上一世,他明明一直好好的。
可是想到,自从她重生,不断出现的变数,她就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楼一白整个人几乎如行尸走肉一般,被那老者拎着推着拉着,坐了汽车,坐了飞机,她整个人都是木木的,只知道一直在赶路,等到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八,九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说来也奇怪,楼一白从听到乔策身受重伤的消息之后,整个人发愣发傻,可是达到医院的那一刻,看到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一身白色的衣袍,竟然忽然就清醒过来。
她不能这样,还不知道乔策伤的如何,若是她先倒了,谁来照顾乔策?
楼一白跟着老者直接到了手术室外,灯依然亮着,说明里面的手术还在进行。
楼一白看到了几个眼熟的人,却没有上前打招呼,有乔策妈妈林清,还有乔策的爸爸乔万春,此时,他们都一脸的沉重,看到她来了,全都目光热切的看向她。
楼道两边散落的站着几个军官还有一个白袍上带着血渍的女人,那个女人似乎已经哭过,一脸的伤心,此时还在低声的啜泣。
楼一白却表现的很平淡,淡淡的转头,站在手术室门口,看到有护士出来,赶紧问道:“怎么样?”
“手术还在进行!”
楼一白咬着唇压着心底的不安:“手术已经多久了?”
“快要十个小时了!”
这么久?
楼一白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晃,赶紧扶住了墙,看了看穿着沙漠迷彩的几个军人,闭上了眼睛,她一直都知道乔策执行的任务有危险,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危险,现在不是和平年代吗?为什么还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小白!”
楼一白转头看去,就见一个脸上还带着各种颜料的军官站在她面前,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他眼中带着深深的懊恼和自责。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杨树!”
楼一白点点头,表示她记得,这个杨树,是乔策爸爸乔万春认下的干儿子,是英雄的遗孤,而这位英雄曾经救过乔万春。
楼一白皱着眉看向杨树:“你有事?”
杨树还没有说话,之前那个低低啜泣的女子哭得声音忽然变大了,带着点点的嘶哑。
林清走过去,拍了拍那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