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什么?理你肚中的孩子?云水袖,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自己清楚得很,不用在这里给假兮兮的装好人。还有,你怎么不说你有身孕了跟皇上报喜而是找王爷这算什么意思?都是成年人了,这点意思还用得着说得清清楚楚。”云夕舞语气咄咄逼人,一闻到这蔷薇花,什么理智,什么心计,什么后宫女人的处世方法,都他二大爷的滚一边去。
“云夕舞你够了。”独孤浩然怒斥了一声,这里可是皇宫,若是此番话被其他人给听去了,又让人如何理解,说不定还会出了什么事情,云夕舞本是精灵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够什么够,你巴之不得我永远什么都不说,独孤浩然,你问问她,问问水妃,她宫里是什么味道,她身上擦的又是什么花香?”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宫宫里的蔷薇香味惹到你了?是,这蔷薇一般人是不用,但却是本宫最喜欢的,这也让你不开心了?”云水袖知道云夕舞指的是什么,却装作根本不懂的样子,无辜的问道,而这话,落在独孤浩然的耳朵里,怎么感觉都是一团雾,他记得云夕舞跟自己说过讨厌蔷薇,难道说,其实是在说讨厌云水袖。
这女人,想到哪里哪里去了。
“是没什么意思,我也懒得再扯了,你们爱怎样怎样,不过姐姐,这腹中孩子,你是打算怎么处置的?”云夕舞继续咄咄逼人道。
“什么怎么处置,自然是要留下来。”云水袖坚定的说道。
“呵呵,妹妹倒是想看看姐姐怎么留下来呢。”云夕舞冷笑的说道,欧阳浩见情势有些不可收拾,站起来,拉了拉云夕舞:“行了,都别说了,这里可是在皇宫,说话有个分寸,我看,还是先回去吧。”
“好。”云夕舞难得安静下来,没再争辩,就那般温顺的听了欧阳浩的话,但是这个动作,显然惹怒了独孤浩然,方才他那般的说,云夕舞却是装作听都没听见,这会欧阳浩一说,她就这般温顺的听从了,自己这丈夫,算什么意思?
他伸手扣住了云夕舞的手,语气了冷静,似乎是极力的想要忍住自己所有的愤怒,说道:“好了,先回去吧。”云夕舞根本就挣脱不开来,独孤浩然手掌的力度,又让她理智了不少,明白自己方才实在是太冲动了,便安静了很多,任凭独孤浩然拽着自己离开了水袖宫。
欧阳浩没有与他们一起出来,等到云夕舞跟独孤浩然身影不在了之后,才慢慢的收起笑容,目光里尽是冰冷的说道:“逼得夕舞不能控制自己的骂出来,闹得他们夫妻两不和,如你意愿了?”
“这不也是顺了你的意思?”云水袖抬眼,毫不畏惧的看着欧阳浩,眼神里尽是恨意。
“我告诉你,凡事适可而止,我不管你从前做了什么,但是眼下,只要一条件,不可伤害了云夕舞,其他人我不管,但是你若是伤害了她,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所以,你的那点小心思,都通通的收起来吧。”欧阳浩眼里还是如寒冰一般,盯着云水袖,没半点玩笑的意思。
云水袖忽然将面前的杯子朝欧阳浩重重的砸去,却被他灵巧的躲开,只听得云水袖狠狠的骂道:”欧阳浩,云夕舞不就一贱人,凭什么一直这样受人惦记?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云夕舞也别想得到,你欧阳浩一心要护着她,本宫便成全了你们,通通死一起去吧。”
欧阳浩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把面前的云水袖当成了自导自演的小丑。
云水袖还想说,欧阳浩已经站起来了,冷声留下一句:“神经病。”然后就迅速的离开了,离开的速度很快,云水袖眼睛才眨了眨,对方就不在了。
感情,欧阳浩留下来,就只是为了跟自己说一句神经病?你奶奶的。
独孤浩然将云夕舞一路的拽着到王府,拽得她手腕都变得青紫一片,疼得要命。流歌一路小心的跟在王爷王妃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
到了瑾王府,独孤浩然猛地的,用脚将门反踢关上,手一放开,云夕舞就像是个布偶一般,只能顺着独孤浩然的意思,重重的跌坐位置上,她知道独孤浩然生气,可那又怎样,自己还不是生气,云夕舞扬起头,不畏惧的看着独孤浩然,等着新一轮的骂站。
可是等了一会,这预料之中的骂站还是迟迟没有来,云夕舞有点不相信的站起来,刚准备说自己主动开口算了。
独孤浩然却是猛扑了上来,顺势将云夕舞推到在床上,猛啃着自己的脖颈,是的,啃,完全是发疯了成神经病一般的乱啃,仿佛要将自己吞噬了一般。云夕舞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难不成独孤浩然知道自己骂不过,改用动手?在独孤浩然伸手解云夕舞衣带的时候,她算是彻彻底底的反应了过来。
不能,自己肚中还有另外一个生命。
想到这里,便将全身都力气都集中在腿间,狠狠地朝独孤浩然下部踢去,对方吃痛的停顿了一下,云夕舞在这一瞬间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翻过床,靠在角落里,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同时将手抓着自己的手镯,想着独孤浩然再山前自己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怒看着独孤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