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怎么变成云舞丝帜了?从前不是叫浩水绸缎庄的么?”阿碧还不知道这绸缎庄已经被云夕舞夺走了,惊奇的道。
一旁的陈嬷嬷这才注意到那门牌果然已经换了,不是她从前见到过的,她脑子不由得想起最近听到别人提起过的风靡帝都的云舞丝帜,不由得失声道:“云舞丝帜?难道这绸缎庄是瑾王妃的?不是水妃娘娘的?”
两人顿时惊异的望向吴氏,睁得圆圆的眸子,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见到吴氏一脸的青黑,才猛然惊觉到吴氏的怒意,忙低下头,不敢再问。
真的没想到,云夕舞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这个绸缎庄在云水袖手中,原也没赚到什么银子,这会,竟然是一衣难求,看门前源源不断的客人,随便想想,便可知她用这个商号赚了多少钱?这些钱,原本该是她的女儿的!
吴氏的眸子中快速的闪过一道狠厉,若不是安公公提醒,她还不知道她竟然做了这么大的事,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连水袖深居宫中,都得到了消息,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怪不得云萧来了王府便不肯回去,怪不得瑾王爷会渐渐的宠爱起她来,这样的摇钱树,放到哪里不招人喜欢啊?
吴氏看着绸缎庄的客人如潮,心中越发如虫子咬了一般难受。她下了马车,站在路边,心想着向旁边的行人打听一下这绸缎庄的事儿,没想到独孤浩然与他的侍卫骑着高头大马,也向这边走来。
吴氏下意识的连忙回到马车里,做贱心虚的不想让独孤浩然看到自己在云舞丝帜外转悠。不过,独孤浩然的出现,更让她坚定了心中的怀疑,王爷之所以宠爱起这个女人来,正是因为她突然能赚钱了。不然,就凭她那幅花痴样子,王爷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这种女人呢?
“阿碧,从今日起,你与陈嬷嬷两人注意打听云舞丝帜的事儿,找个可靠的人盯住云夕舞,看她每日都去哪些地方,跟什么人见面。”
如果可能的话,她要去找找有没有人与王府中的下人相熟的,也许可以从中问出一些情况来。毕竟云夕舞还有王妃这个身份在,她不能不小心谨慎一些。
她让阿碧与家丁长生留了下来,自己又看了云舞丝帜一眼,才放下车帘子,吩咐马车缓缓的离开了九转巷。在云舞丝帜里快乐的拨着算盘的云夕舞根本就不知道吴氏母女又盯上了自己了。
云夕舞正在盘算着这么多的银子,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时,门外一声恭敬的问候:“给瑾王爷请安。”
她眉着一皱,心道:独孤浩然怎么又来了?自从那天在船行里,他似乎真情外露起,就时不时到她的商号里来转一转,搞得她不得不费尽心思的将自己的大部分财产都偷偷转移了。
靠!谁敢让这个腹黑的王爷知道自己有多少银子?要是他见财起意,使用诡计将自己的商号财产都夺了去,那她还能到哪里哭去?这银子太多了,本来就是件忌讳的事,她也不敢让太后知道,若是让人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富可敌国了,只怕她的敌便不止是云水袖母女和独孤浩然,那个皇上,也不是个善良之辈!
独孤浩然翩翩地踱到帐房,见云夕舞微愣的样子,不由得轻笑道:“见了本王,怎么会是这种呆呆的表情?舞儿可是太高兴了?”
“呵呵,王爷怎么会有时间过来?臣妾不是听说,王爷为国分忧,去沿河地区治水患去了么?这么快就治好了水患啦?王爷可真是了不起。”云夕舞柳眉儿轻挑,嘻笑着问独孤浩然。
独孤浩然看着这个俏皮的王妃,心中不由得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天都会想到云夕舞这张巧笑兮然的小脸。水患自然是没有治理好,他今日是回帝都来禀报一些情况,顺便向皇上请求一些物资的。这些事本来不用他自己亲自回来,但一想到能见到云夕舞,他便多一天都不愿多等,匆匆忙忙的便亲自带领着一队侍卫随从回了帝都。
现在,他才刚刚从宫中出来,连王府都还没回去,听自己的暗卫报告说王妃在绸缎庄里,便径直到了云舞丝帜来。
凝视着这张让自己倍感思念的脸蛋,独孤浩然缓缓走近,到离她一尺的距离停下,垂眸温柔的凝望着她:“本王没有离开帝都之前,绝不会知道,原来本王也会如此思念你。舞儿,你也有如本王一般想念本王了么?”他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多情的笑容,此时正心情极好的盼望得到云夕舞含羞的回答。
哎,这种爱上深爱着自己的人的感觉真好,而且云夕舞不像云水袖,她是自己的正妃,自己对她的想念,就如阳光下的鲜花一般,可以尽情的呼吸,肆意的放纵!
“王爷……”云夕舞好笑的娇声喊了一声,如了独孤浩然的愿,灵动的双眸害羞似的看了他一眼,便推着他出去。
“有什么话,王爷也不等回府去说,这里人来人往的……”说着,她自己忍不住恶寒了一下。去!独孤浩然想用糖衣炮弹来攻打她,她又不想着要同样的手段来回击,干嘛也弄得这么恶心吧拉的?
云夕舞暗中骂自己是不是也被独孤浩然传染了,心中狠狠的骂自己,他要是再这样,自己便要不客气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