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比我这个做母亲的更难受。周男,我从来没有想过用这个来报复伤害你。”我往前走了两步,轻轻叹了口气:“两个多月了,看不出男女。你跟她走的第二天……不小心滑了。”
“罗绮……”
我的眼圈有点红了,却硬秉着坚强没有回头:“没了也好,你也看到了……我有新生活了。
这回你走了,我们就真的再也没有瓜葛。替我跟你妈妈说声抱歉,希望她早日康复。”
我加快了脚步闪身进了电梯,身后哗啦一声,应该是捶玻璃。
唉,走都走了,还要破坏公物——
下午的茶歇时间,我端着咖啡站在饮水机的窗前往下看。
周男抱着一个纸箱子从楼里走出来,身后貌似还有好几个同事在为他送行。
秦桧还有三个朋友呢,何况撇开那些情感过节和无情无耻,周男也并不是个很糟糕的共事者。
我觉得他离开中科以后同样能找到一份薪水不菲的工作,毕竟他这些年的业绩和阅历都摆在这儿。
果不其然,身后已经有人在议论了。可能是因为我今天穿了件透明白纱衬衫,跟玻璃融为一体了。否则她们就是再张狂也不至于在新董事的现女友面前议论她的前夫啊。
“听说周总监早就有跳槽的打算了,貌似……就是罗绮回来以后。”
“嘿,这也难免嘛。我要是他,也不愿意在一个公司里对着新欢旧爱。”
“我倒是觉得罗绮很给力,遇到个渣男怕啥,照样能搞定咱们苏总。女人么,就是要过得比前夫强,比什么耳光都好使。”
“不过周总监在咱们中科也这么多年了,手里的资源和项目都不少,就这么走了……公司不会有什么损失吧?”
“轮到你操心啊?地球离了谁不转。不过我确实听说咱们的老冤家康林药业从年前起就派过猎头过来挖高管了,高经理不是也去了么?说不定周总监这一气之下,也过去了呢!”
我真的不是有意偷听,更不是有意秉不住一个打喷嚏,直接把那两个女生吓傻了。
估么着她俩一定以为我是个枯叶蝶在这儿伪装呢。
不过闲话归闲话,倒也没有什么攻击类的谣言。双方红了个脸,尴尬地笑笑便各自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后,我心神有点不宁。周男早就有辞职跳槽的打算着我能理解,估么着从肖黎的照片被挂上墙的那天起他就不可能再淡定了。
但是肖黎呢?
我以前虽然不认识肖黎,但为了知己知彼,了解她的资料都能做成实验报告了。
她从小没有父亲,母亲也在她十六岁那年去世了。全靠亲戚帮助和社会助学才能念书。她漂亮,贫穷又骄傲,与我这种姑娘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能理解她为了生存所做的一切,但我就是不能理解——既然周男都决定辞职了,她怎么不跟着一起走呢?
她没有背景,没有靠山,这里的同事也不待见她。有时候我看到别人欺负她,甚至都能从快意里滋生出同情来。
除非——这里有什么让她留下来的理由?今天才周三,林语轻约我见面要到周末了。而我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于是翻出手机给那个侦探发了条短信,我问有结果了么?
结果人家又是秒回【不好意思,八千块的特价不享受加急服务】
我:“……”
“罗绮!”临下班前,舒婷又把我给堵到办公室门口。
我用手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手势,我说你不要来问我苏北望的事,否则我毙了你。
“哎呦,不问不问,等你爱说的时候自己说哈!”舒婷扯着我拉到电脑前:“上礼拜说帮我拷贝新一季的《绝命毒师》,带来了没?”
我一拍脑袋,说别提了,我优盘都丢了。
“啥时候丢的啊,里面有几个G的艳照啊。”
我说你滚,我是那种人么。
“周五还用来着,平时一直栓钥匙上,不记得摘下来过啊。”我揉着太阳穴回忆:“记得很清楚下班跟着要事一块放——包!”
一道闪电咔嚓般披进了我的脑海!
包?!
周五那天下班,我的包被抢了!
周六那天上午,我的包在警署被找到了。
六百多的现金,手机证件银行卡,什么都在。而这串钥匙上的优盘——不见了!
难道小偷的目的是为了偷我的优盘?
我那里面从心灵鸡汤到会议记录,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天地良心连一张艳照都没有啊!
丢下舒婷,我跑去十六楼找苏北望。
还没等敲门进去呢,就听到他在里面跟他的助手宋夜说话。
“苏先生,你说周男一定会去康林集团么?”
“一定。”苏北望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沉沉的:“通知运营部的那两位,明天找个借口离职……跟着周男一块走。”
我不是有心偷听,但一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