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三妹睡了一个晚上,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古怪费解的事情。我想救赵三妹的原因:是因为我在生死簿上并没有看见她赵三妹的名字,只看见了我和秀云姐的,这么说的话,赵三妹可以不走我妈和秀云姐的命运。
虽然这件事无从查起,也不知道从何做起,但是我想,既然我们一家的女人都会生同样的病,那么,一定有个病的根源。
家里最早的病的就是的就是我妈,死因是在后院受了惊吓导致的,可是生死簿上又写我妈25岁就死了,也就是怀我的那年,至于后面的那些年是怎么活着的我先不管,我妈的病是在后院引起的,我妈死了后,秀云姐开始病了,病是她嫁人之后患上的,说她想保佑良慈哥长命百岁,秀云姐病种不行后,接着病的,就是赵三妹。
这其中似乎有一个规律,就是谁病的死了或者是不行了,就必须要下一个上,像是一条锁链,一环扣着一环,根本就没有间断过。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一时也不清楚,用笔在草稿纸上一遍遍的列他们的人物关系,苦思冥想她们之间几个人的关系。
“良善、良善……。”
我的肩上忽然传来一阵怕拍打的触感,这种触感顿时让我一惊,赶紧的转身往身后一看,只见是奶奶在拍着我的肩问我在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用功,连饭都不吃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奶奶,对奶奶说我在想办法治赵三妹的病,我总觉的她的病能治好的。
奶奶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头:“为什么上天对我们家的女人如此不公平呢,每个开始都活蹦乱跳的,可是到最后,怎么都落不了一个好下场,难道是我们白家造的孽还没还清吗?”奶奶说着,眼睛里已经全部是泪水,我赶紧的递了张手帕给奶奶擦眼泪,安慰奶奶说我现在正在想办法,不能让三妹妈和我妈一样,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要救秀云姐,秀云姐对我最好了。
看奶奶的脸色,奶奶似乎有点不想让我插手这件事情,但是听我说的这么认真,还是点了点头,夸我真乖,然后叫我早点吃饭。
我点了点头,奶奶好像对这种事情并不怎么上心的样子。奶奶走后,我想起刚才奶奶感叹的那句话来,奶奶说我们白家造的孽,现在还没还清吗?
这句话给了我启示,是的,我家七十年前的孽,还没还清,现在我家会这样,极大的可能,就是施缘诅咒的。
现在,施缘就在我的身体里,可是我却无法和她说话,奶奶端饭过来的时候,我问奶奶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和施缘说说话的,这一切,就是施缘的诅咒,除了她没谁对我们家有这么大的仇怨了。
奶奶听我这么一说,坐到我的身边来,说如果有办法的话,他们早就试了,可这是我们造的孽,我们该还,等债还完了,就一切太平了。
奶奶的意思是想顺其自然,什么时候债还完了,我家的人就可以不用死了,可是这关系这么几条人命的东西,奶奶怎么竟然怎么轻松的说算了?
“奶奶,这是太爷爷的错,我妈,秀云姐,三妹妈,都是无辜的人,为什么太爷爷造的孽,要让子孙后代来偿还?要怪就去怪太……。”
“不准胡说,你太爷爷不是你能这么说的!”
我还没说完,奶奶顿时就厉着嗓子对我吼了一句!把我顿时吓楞了,奶奶瞪着我看了老一会,大概是觉的吓着我了,摸了摸我的脑袋,对我说太爷爷虽然做错过事情,但是他也无比的愧疚,我们就不要怪他了好吗?
奶奶这一爆一柔,让我一下子有点难以接受,但还是点了点头,跟奶奶说了一声我出去玩了。
我去玩,唯一的玩伴就是找梅玲,梅玲放假了就像是条懒狗,除了躺着就是玩,家人也不管,据说她家的碗都是白梅凤洗,其实有些时候觉的白梅凤也挺好的,就是不太爱说话,跟他玩的欢喜不起来。
梅玲见我找她玩,自然是高兴,拉着我坐在她身边,给我手里塞了块西瓜,问我暑假作业做完了没,做完了借给她抄一下。
我顿时白了一眼梅玲,对她说哪有这么快,梅玲忽然转了话题,问我:“对了良善,你三没妈是不是也生病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是。
“嘿,就奇怪了,你家是不是克女人啊?你妈死了;你秀云姐生病了。现在你三妹妈嫁过来了,我开始看你三妹妈壮实,以为你三妹妈的身体好,可是听我妈说你三妹妈在洗碗的时候晕倒的,醒来后就下不了床;还有你也是,这么小的年纪,要么就是这里病,要么就是那里不舒服,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发现你家就你奶奶最健康活泼了,你看镇子里和她同样大的老人,哪个不是病恹恹的,只有你奶奶,走起路来仙风道骨的,下雨天走在路上都没见湿鞋过。”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对梅玲讲:“奶奶确实是身体好一点,但也没你说那个程度吧。”
“啧啧,你经常跟你奶奶在一起当然是不觉的了,你前几年看见我那病怏怏的奶奶了吧,六十几岁的年纪,牙都脱没了,看你奶奶那满口大白牙,真是的,那比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