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松下正良的话,工作人员一阵叽哩哇啦,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
松下正良听着对方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几句。
松下正良看着面前的楚云秋,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地模样。
如果是别人,这个时候心里肯定会发毛,但是楚云秋对于自己十分地自信,他相信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即使露出破绽,也会让归结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你笑什么”,楚云秋皱着眉头,向松下正良问道。
“刚刚我在询问楚先生是否杀人的时候,楚先生的心跳明显地变快,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松下正良十分淡然地说道,他的脸上挂着自信,就好像这种事情真实发生了一般。
“是吗?这能说明什么?”楚云秋十分不屑地看着松下正良,这是要“诈”自己吗?
松下正良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有想到楚云秋竟然不上当,让他心里异常地失望。
不过松下正良不愧是松下正良,十分地沉稳,并没有因为楚云秋看穿自己的“计谋”而懊恼,而是继续自己表演,“能说明什么?当然是说明你刚刚在说谎”,松下正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看着面前的楚云秋。
楚云秋被松下正良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马上便平稳下来,“说谎?你是在搞笑吗?松下警官,有证据你就拿出证据,让人出来给我对峙,只要你能拿出来证据,我楚云秋无话可说,但是如果你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诈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楚云秋被松下正良下了一跳,心里十分地恼火,也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直接站起来。
楚云秋虽然没有进过警局,但是看过电视电影,也看过一些杂志上面的报道,里面有很多关于警局的审讯画面。
为了让罪犯不打自招,经常使用“诈”的方式,给罪犯造成一种“自己已经被发现,警察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的假象,直接攻破罪犯的心里防线。
这样的审讯,不仅可以得到想要的证据,而且十分地省时间。
楚云秋当时看到这种报道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好笑,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轮到自己的身上。
楚云秋现在有些明白这种方法为什么屡试不爽了,一是因为警局里面环境特殊,让人心里感觉压抑,并且忐忑,而是有警察盯着你,让你心里发毛。
在有心里压力的时候,人的思绪会混乱,会空白,有时候甚至会短路,在压力的折磨下,往往会自我崩溃。
当然,这种方法可以对付大多数人,但是两种人除外,一种是沉默是金的人,无论是你说什么他都不说话,好像死人一般,另外一种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心里素质强大,你不管说什么,都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呃······楚云秋属于第二种人。
“我来这里是配合你调查的,但是你,太让我太失望了,如果下次再来找我,请走法律途径,我会提前找好律师,下一次见面,我们法庭见”,楚云秋才不管其他,他是华夏人,不是扶桑人。
楚云秋说完,直接离开了警局。
······
“可恶”,看着走出去的楚云秋,松下正良狠狠地锤了桌子一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谋划,竟然没有成功。
“找,将这个人一定要给我找出来”,松下正良将手里的相片摔打地上,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人,让楚云秋好看。
······
“楚先生,楚先生,请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先生,看你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冲突”。
“楚先生你好,我是华夏日报的记者,能不能给我们讲述一下里面发生的事情”。
“楚先生,我是泰晤日报的记者,我们能不能深入地交流一下”。
······
楚云秋刚刚出来,便被众多的记者给围了上来,长枪短炮地对楚云秋轰炸起来。
“大家静一静”,楚云秋的耳边嗡嗡直响,只能大声喊道,“你们的问题我会回答的,请大家安静一下”。
楚云秋话音刚落,现场便安静下来,话筒争先恐后地直接伸到楚云秋的面前。
“这一次,对方在没有任何的证据的前提下,无端地对我进行诽谤,没有任何的人道主义,这一次我来这里是处于人道主义,没有相当对方竟然会如此。在这件事情之后,我会请一位律师,全权负责这件事。
在此之前,山本一木先生想从我的身上得到我们华夏的兖州鼎,被我拒绝了之后,竟然使用阴谋诡计,想要胁迫我,恰巧的是,在当天晚上山本一木便死亡了。
我有杀人动机,这我不否认,所以我积极的配合,但是山本一木得罪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只调查我一个,我有理由怀疑这是扶桑政府故意为之,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最后,我要为自己辩解一下,扶桑警局的人傻吗?如果我真的要杀人,我会在当天晚上动手吗?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我是凶手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