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无退,破釜沉舟!”双眼爆射精光,项籍盯着已经到达面前的长矛,不退反进,大喝一声猛的张嘴一咬,然后用力摆头!
“刺啦!”毫无意外的,项籍的牙齿和他的脸颊瞬间就被长矛直接扯开,甚至耳朵都被撕下泰半,但是以此为代价,他也躲过了此次必死的一击。不过这并非是结束,因为在这长矛之后,是紧随其后的除了盾牌和短剑外,所有累赘都被卸下的列奥尼达,以勇武著世的斯巴达王!
刺、劈、砍、斩,一柄短剑,在列奥尼达的手中就如最凶猛的老虎的獠牙,凌厉凶猛,带着最疯狂的意志去撕咬项籍,而巨大的盾牌则如熊瞎子的前爪,撕开空气凶狠的拍击。
形势,瞬间逆转!
不过面对如此凶猛,甚至力道比之之前持矛时力道更大的攻击,项籍手中的楚戟左抵右挡,但是却没有退后一步,相反,在稍稍适应了脸上的剧痛之后,他用楚戟架住列奥尼达的攻击瞬间一个斜勒,然后一推,复又一个冲铲。
不过这一次,他将列奥尼达铲飞到瞬间,楚戟一旋,戟枝勾在列奥尼达的大盾牌上,然后借力上翻,下劈刺!
“当!”短剑代替了盾牌,架在楚戟小支之上。
僵持片刻,项籍蓦然一脚狠狠的蹬在盾牌之上,将列奥尼达连人带盾直接蹬飞。然后,楚戟一旋,磕飞又一次直飞其面门的长矛。
“这种伤,寡人还是第一次承受!”略微含糊的声音不减项籍的霸气,相反,这还增添了他凶恶之气,尤其是看着那张被撕开了一半的脸庞。
“相比于我,我觉得你更加像是Berserker!”飞掠过项籍的长矛在飞驰一半的时候瞬间化为魔力荧光消失,然后再次出现在列奥尼达的手中。
“嘿嘿嘿嘿!好一个斯巴达王!”伸手在脸上一拂,抹下一手的鲜血,项籍的目光中危险的犹如最狂暴的凶兽一般,但是片刻后,在一阵莹绿的光芒中,他脸上的伤恢复如初,其本人也哈哈笑道:“此次圣杯战争果然有趣!能与如此多的天下名士放手一搏,快哉!快哉!”
嘴角勾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收敛,做出随时可以投矛的姿势,列奥尼达沉声问道:“继续吗?”
“自然......”一句话未说完,被列奥尼达激起了胜负心,想要痛快战一场的项籍蓦然听到了心中响起了楚无双的声音......‘羽公,请速速归来!’
眉头微蹙,本想无视的项籍蓦然发现这是籍由令咒之力发动的命令,只能叹息一声:“斯巴达王,你有资格做寡人的朋友,下次见面的时候,你我痛饮一番后再做了断吧!”
话毕,项籍化为魔力,散入虚空。
注视着空无一人的虚空,列奥尼达沉默了片刻后转身回间桐宅。
“在我激活祖先的血脉后才堪堪能与你的力量相比......西楚霸王吗?你也有资格做我的朋友!”
通过与master之间的联系,籍由令咒的魔力,项籍直接回到了新都的潜藏之地。但是一回到潜藏之地,项籍便虎目一瞪,看向楚无双喝道:“无双,为何阻我?!”
面露尴尬之色,楚无双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不过好在一个豪爽但是略显虚弱的声音让她放松了下来......
“别对那个小丫头大呼小叫了,西楚霸王,这次我可是踢到铁板了!”
闻声看去,项籍眉头一皱,沉声道:“你怎么这个样子?远坂家的servant是谁?这么强?”
豪爽而略显虚弱的声音赫然是伊斯坎达尔,只是此时的他浑身都是创伤,有几处甚至是致命的位置!
“远坂家的servant是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拥有无尽的宝具!”似乎是说话的时候牵扯到了痛楚,伊斯坎达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又咧开嘴笑道:“真是让人羡慕啊!你说如果将他的宝具都抢过来武装我的士兵如何?”
“Rider,你现在都什么样子了?还有这种想法?如果不是我看水镜中的情况不妙,或许你现在已经回英灵之座了!”见伊斯坎达尔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正在为他治疗的韦伯·维尔维特不由连抽了几下眼角。
“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拥有无尽的宝具吗......”项籍眉头紧蹙了一下,然后沉声道:“间桐家的servant是斯巴达王列奥尼达,武功了得,便是寡人也难以压下!”
“又是一个王吗?”似乎伤势稍微好了一点,伊斯坎达尔坐正了身体,笑道:“那么这次圣杯战争已知的servant已经有四个王了,你说会不会其他servant也是王呢?”
“怎么可能?”韦伯·维尔维特摇摇头笑道:“有四个已经非常的罕见了,若是所有的servant都是王,那这次圣杯战争也太盛大了吧?”
可是韦伯·维尔维特没想到的是,其他三人听了他的话后,眉头紧皱了一下......这次的圣杯战争,本来就是‘太盛大’了!
“算了,盛大不盛大亦或者其他servant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