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听到很多人告诉我,你还年轻,你还可以再等等,再过两年就不一样了,但是后来,我等到了一个平庸的自己,而对我说话的这些人,他们的生活始终一成不变,我不想再等,所以我希望,舞叔您能够帮我!”吴佑诚恳的看向舞叔。
舞叔苦涩笑道:“你真是太年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首先,你想做一件事情得有能力,有能力才能去做,没能力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您还没有问我到底来做什么呢!”吴佑笑道。
舞叔愕然道:“难道你不是让我出面稳定局面?”
关于吴佑有没有猜到自己的身份,舞叔也点拿不准,这句话更多的是试探。
“不,您居住在此,自然是有您的意思,今日我过来,就是想问一下,您觉得陛下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清门阀,还是择储君!”吴佑紧盯着舞叔说道。
舞叔猛的散发出武者恐怖的气场,表情慎重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吴佑轻笑起来,“若是之前还不敢肯定,那么现在,我想我是真的明白了。”
舞叔一愣,气势散尽,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吴佑道:“好!你能想到这一步很不错!”
吴佑站起身,双手抱拳伸出,深深弯下腰,施一大礼,舞叔没好气的道:“滚滚滚,看你就烦!”
吴佑哈哈大笑离开,内心却异常感激舞叔,这是真的拿自己当亲人,这恩情不能忘。
所有人,都是大帝的棋子,吴佑相信这盘棋,绝对不是最近才下的,至于有多久,可能是大帝当皇帝的时候便有了这么一个计划吧,这些年的发展让这个计划更加的可行,而催化剂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提出的士兵荣耀,以及让商人资助教学。
这两个无心插柳之举,当时提出来其实很纯粹,抱大帝的大腿,但是没有想到,大帝却狠狠把握了这一次的机会。
门阀,大家族,世家,自古以来便是帝王的心病,这些人的实力太过于恐怖,在每一个朝代的更迭时都会有这些人的影子,他们是桎梏社会进步的毒瘤,或者更贴切的来说是阻碍帝王掌握权利的最后一道门。
摧毁他们,很不容易,这就需要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三皇子很适当的给了出来,世家们闻风而动,纷纷站队,朝堂世家代表的一些官员,也纷纷粉墨登场,只是,如今的局势实在太小到出来的只是小鱼小虾。
吴佑本来也没有想到这么多,但是方玲儿的一句话,让吴佑豁然开朗,鸡蛋原理,同样适用于现在的这个朝廷,恐怕任何人也没有大帝明白,如今的朝廷经过那么多年的侵蚀变成了什么模样。
更让吴佑笃定自己猜测是正确的,最关键的还是舞叔,一个暗夜查不出来的舞叔,一个长孙翰带着自己过来拜见的舞叔,一个深藏功与名的舞叔,这么一个人,名庭冷落,却可以让翰林院院长自降身份,可以让暗夜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真的只是退休老干部吗?
细细思量下,吴佑又发现另外一个与众不同的点,舞叔非常喜欢投资,或者说愿意尝试一些赚钱的声音,不如蛋糕,比如白酒,暴力的行业让舞叔赚取很多钱,这么一个老干部要这么多钱干嘛?只有一个解释,瓜分市场资本,甚至有可能是把钱用在该用的地方。
吴佑眼睛越来越亮,舞叔原本不该漏出破绽,但是,他太小看自己的年龄,正常小孩,甚至是非常成熟的小孩,绝对想不到这一点,但是吴佑看过那么多电视剧,有些东西就能稍微看的透彻点,然后又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一段时间,那么自然明白这个时代的一些潜规则套路。
转换了回家的方向,吴佑往新晋级的皇子长孙翰住处走去,雨渐渐停了下来,天地一片清凉。
走了半个时辰左右,来到刚刚建好的魏王府,房子建的大气,吴佑让侍卫通报一声,第一次来,侍卫还有点瞧不起人,吴佑最后也懒得废话,让他赶紧通报。
长孙翰在侍卫通报后,亲自跑了出来,如释重负道:“唉,你可算来了,走,进去说去!”
吴佑也没时间和那侍卫废话,两人来到房屋内,吴佑打量了一下道:“不错啊,这小日子!”
长孙翰自得笑道:“那是当然,这些可花了不少钱,不过可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咱们那个蛋糕房的分成!”
吴佑含笑点了点头,空气安静下来,长孙翰瘫倒在椅子上,唉声叹气道:“这下完蛋了,刚刚当上皇子,大帝就醒不过来了,你说这该咋办!”
吴佑同样瘫倒在椅子上,双手抱头道:“你真的甘心这么一辈子就这样了吗?做个无忧无虑的皇子...”
长孙翰眨巴了一下眼睛,自嘲道:“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吴佑笑着看着他道:“你是我兄弟,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帮你,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若是你不愿意,那么我只能去帮太子了!”
长孙翰坐直了身体,皱了皱眉,与吴佑相差不大的年轻脸庞也跟着慎重起来道:“你可知道我的母亲...之前在西北陵,曾被人嘲笑,在京都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