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容总是闪光点,大帝指着吴佑道:“来,你说!”
吴佑顿时傻眼了,这说个蛋,和这些专门耍嘴皮子的人掰扯这些东西,简直是老寿星上吊。
站在大殿中间,吴佑只感觉文官的目光如同一个个刀子一般插过来,心中叫苦不迭,顿时朗声说道:“微臣不知道怎么说大道理,但微臣明白,这左手边的各位肯定是有话说的!”
大帝气着挥了挥手,早就摩拳擦掌的武官们顿时有人走了出来跪倒在地说道:“陛下,臣以为,升国旗,是展现帝国实力的一种,让外来人看看,咱们帝国的雄伟,这比什么狗屁算命有意义多了!再说了,在军中也曾有升旗,怎的,在永和门升旗就乱了运势?”
武官们顿时出来一大堆道:“臣附议!”
大帝怒道:“放肆!”却没有再多说一句,摆明是深得朕心,小伙子们你们继续说。
文官们纷纷怒视武官,什么叫做算命,这帝国气运能叫算命吗?有违农时能和算命扯在一块吗?顿时大殿之上唾沫横飞,吴佑识趣的躲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两边,要是有一瓜子有一热茶那就好了,谁说朝堂都是阴暗的,这不是很欢乐嘛!
看热闹不嫌事大,终于在大帝的一声怒吼中朝堂平静了下来,大帝喘着粗气道:“此事乃吴校尉所提,吴校尉,你来说说,这升旗选在清明如何?”
吴佑赶紧正色道:“微臣以为,陛下所定之日定当是深思远虑,臣愚笨不敢妄加议论,不过,微臣以为,所谓坏了天时,有点耸人听闻,这升旗仪式并非消耗太多钱财,虽然以后每日举办,但是工具简单,只需士兵,和一面旗帜,还有一根长杆,仪式更加简单,微臣就不知道了,这那里伤了天和,那里坏了天时...”
陛下不露声色,环视一周道:“诸臣,可还有异议?”
右相出列,看了一眼吴佑,却让吴佑感觉被一匹狼给盯住了,只听右相缓缓说道:“陛下,老臣以为,此时正是新春伊始,万物复苏,有新政自然是好,但是不知陛下可曾考虑,这升旗,老百姓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会不会让百姓误以为是朝廷的一意孤行?此时尚有灾民未曾安排妥当,如此行为,怕是让来百姓误以为朝廷冷血不知体谅民情...”
吴佑挑了挑眉毛,这右相说的确实有理,在前世有广大的舆论宣传,已经有了升旗的概念,所以能够造成轰动,放在这个世界,你没升旗歌曲,你没让老百姓知道这是干嘛,升旗有用吗?更关键的是后面,这灾情一日不解决,怕是升旗还真有一点影响。
陛下沉默了,这件事情确实有些孟浪,考虑的比较乐观,将眼光看向一直如同老僧入定的左相,大帝笑道:“虞相,你觉得呢?”
虞相出列,“老臣以为,凡事都有例外,也许现在不知道,但是以后呢...所以老臣认为,不如先试个一两期,后面看看老百姓的反应再说!关于灾情,这就要问工部了,为何迟迟不予赈灾!”
大帝冷着脸点了点头,右相看了看面不改色的虞相,笑了笑道:“老臣附议!”
大帝便顺水推舟责备工部赶紧拿出解决方案,一声令下退朝。
得,大事已定,吴佑出了一口气,目光一闪,看到大帝面不改色的面容,吴佑心里一咯噔,猛然间想到一个可能,陛下这是试水呢,目的不是升旗仪式,而是后面是战场英雄纪念碑,更有可能是让商人捐钱该学校,这两样都是能够让文官武官彻底断了根基的事,陛下今日没有提,那以后呢?吴佑面色沉重,看来这升旗仪式是不能出错了!
果然,退朝后,大帝把吴佑单独叫了过去道:“升旗营,赶快抓紧训练吧!这段时间允你不上早朝,同时阿蛮...”
季阿伯弯腰道:“陛下!”
“阿蛮你多配合吴佑,他要什么,你给什么,朕,要让这件事情封住天下人的口!”大帝道。
季阿伯深深的看了一眼吴佑,吴佑这时才知道,自己好像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如果弄不好,怕是要死人的,这天下谁都可以丢面子,唯独陛下不行,若是升旗仪式办的不好,这面子得自己为陛下扛住了。
几位皇子并排走在路上,太子道:“孤常想,这天下有才之士,必当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想不到今日在朝堂上又见识了一番吴校尉神采。”
三皇子嘿嘿笑道:“皇兄,这你就不知了,这吴校尉胆子可大的很!”
太子微笑道:“年轻人,中是冲动了些,也算是情有可原!”
八皇子陪笑道:“此人曾在西北陵确实不安生,怕是这惹事的性子还没定下来呢!”
三皇子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八皇子道:“皇弟,之前可没少听你夸奖此人呢!”
八皇子大笑起来没接话。
太子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面容道:“孤以为,有才之人皆怪异,这吴校尉到也算得上是有才之士吧,今后有父皇栽培,必当能为帝国效力!”
三皇子阴笑道:“此人常有出人意料的举动,而且,还不管宫中规矩,我看是陛下太过纵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