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的额头渐渐布满冷汗,猛的揭开瓷碗,顿时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当然的一幕出现,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吼叫声,刀疤男却面如死灰。
武松爽朗笑道:“今日倒是在下运气好了!”
刀疤男面色狰狞的看着武松,手捏在桌子上面咯咯作响,但是看向身边之人时却犹豫起来,大家都是军营中人,谁也不比谁狠,武松微笑看着对面的刀疤男,缓缓走了过去道:“兄弟,不好意思啊,今个运气比较好。”
刀疤男笑着,表情却有些狰狞,眼中寒光吞吐:“是吗?兄弟倒是深藏不露啊!”
武松轻笑起来,靠近刀疤男低声极快道:“帮我一件事,我不捣乱。”
刀疤男狐疑的看着武松,点了点头,有人起哄道:“说什么悄悄话呢?”
武松大笑道:“赢了这么多,心里过意不去,和兄弟说道说道,没啥事,咱们继续!”
众人一听武松要继续,大声叫好,准备继续跟着武松下注,武松却是没有先下,而是笑吟吟的道:“各位,一次是手气,二次是运气,三次可没有那么巧了,若是再跟我下,输了在下可不负责!”
众人笑嘻嘻的起哄道:“不关你事!”
刀疤男再次看向武松,目光阴晴不定,转起圆形钱币,猛的盖上瓷碗,大叫道:“买定离手!”
武松随意下注,将钱全部抵押上去,众人一见,顿时有样学样,纷纷把钱压上,但是也有机灵之人选择相反的结果押注,那刀疤男手心冒汗,说不紧张是假的,武松面前堆了好大一笔,若是再输了怕是真得被活活打死在这,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也只有相信武松了。
武松双手抱胸,笑嘻嘻的看着刀疤男道:“开啊,磨磨蹭蹭作甚,大伙等着呢!”
刀疤男被武松这句话弄的后背心全是冷汗,眼睛一闭,暗骂一声,猛的揭开瓷碗,“轰!”热议声响起,接着全是骂娘的声音,尤其是武松拍着桌子骂的最凶,刀疤男小心的睁开眼,一看顿时送了一口气,看向大骂的武松目光复杂,隐藏起情绪,冷声道:“收钱!”
赢的人高兴,输的人却也有不少埋怨武松,但是人家开始就说了,完全靠运气,也怪不到人家身上后面也不再盲目跟着武松,看来开始果然是运气好。
一直玩了好半天,不断的有人加入,也有人退出,武松却是输的较多,人人都可以看出武松是输红了眼,有人劝武松离开,却被武松推开,直到吃饭时间,众人这才全部散去,武松大骂跟着人群离开,那刀疤男沉吟片刻没有追出去。
夜晚,军营没有了白天的浮躁,反而有一种在夜晚的安详,大雪从天上飘落,纵然军营有着火把能见度也不过几米。这种天气不必担心夜袭,老远便能听到脚步声,但是依旧有斥候在远处巡弋,犹如黑暗中的精灵。
刀疤男骂骂咧咧的走出军营,冷风灌进脖子,紧了紧衣领,看左右无人便往前走去,走到校场立刻被一人拉住,此人却正是武松。
武松微笑看着刀疤男道:“哥哥,小弟在此等候多时!”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此找你?”刀疤男问道,此人处处透露着玄乎,让人防不胜防,尤其是赌场的那一手更是让他惊骇无比。
“你不用问我为什么,只需要履行今日你答应我之事!”武松道。
“哼,若是不答应呢?”刀疤男讥笑道。
“我有千百种方法杀你!”武松平常道。
刀疤男笑道:“就凭你?”
“试试?”武松道。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出来晚了就有人要起疑心了!”刀疤男不耐烦说道,终究还是没敢试武松深浅,此人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经历众多生死考验的直觉,还是告诉自己武松所说并非假话。
“事情简单,我只想打听一件事情,在今年5月份左右,何人前往西边沙漠屠了一个村子?”武松轻声说道。
刀疤男面色微变,眯眼道:“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们与我有关!”武松回道。
刀疤男沉默片刻道:“这事真不能乱说!”
武松从怀中取出一张兑单,恒隆堂全国通用,钱是吴佑给的,递给刀疤脸道:“只是打听事情,别这么紧张,这里是500两黄金兑单,够你几辈子逍遥了!”
刀疤脸呼吸变得急促,眼神火热的盯着武松手里的兑单,舔了舔嘴唇道:“好,此事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便说于你听,这事说来也巧,大热天的军营里面人也懒得出去,但是那个时间点我却记得清楚,当时褚成亮带着一对人马出去,说是剿匪,大家也没当回事,但是最后还真的剿了不少,至于是马匪还是别的什么,大家也懒得追究,便上报了将军府,领了赏钱,去了城中好好逍遥了一阵,当时眼馋了不少人,但是随后也有人出去,但是基本无功而返,直到今日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发生,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武松点了点头道:“那褚成亮现在所在何方?”
“这孙子现在是咱们的老对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