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上,噗通一声落到那恶犬的旁边。
“快,师父,那女人在那头藏獒的旁边!”我喊道。
吴聃闻言,提剑上前去。果然没多久,那女人的身形现出来,胸口多了一处枪伤。吴聃一剑挥去,我见那女人脸上的面具裂开。面具下显出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容颜来。样貌还成,不算很美,却有些特别的韵致。
“说吧,你是谁,哪儿来的,为什么要帮这工厂的人为非作歹的?“吴聃喝道。
那女人冷笑一声,声音有些低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问是非对错。“
我听这声音说不出的沙哑低沉有些别扭,倒很像是男人的声音。再一瞧,这女人的身形好像比刚才高了些。我去,缩骨功?
我忍不住拉开她夜行衣的领子看了看,禁不住吓了一跳。这货还真是个男人!有喉结!异装癖啊!
我收回手,对吴聃说道:“师父,这货是男的,伪娘!”
吴聃也一愣,说道:“红手绢这个门派可不收男徒弟。”
那伪娘冷笑一声,坐起来不说话。旁边那狗奄奄一息,只低声叫着看着他。伪娘轻叹一声,摸了摸那狗的头,突然在那狗的脖子上重重点了一下。我就见那狗嗷地一声短叫,没多会儿翻白眼儿死了。
伪娘的手离开狗脖子的时候,我瞧见一枚挺粗的钉子钉在那狗的脖颈处。我皱眉道:“好歹也是你自己养的狗,杀起来倒是不眨眼啊。”
伪娘冷笑道:“它活着还不如死了,这样的话我何不杀了它?”
我一时语塞。这时候,但见他脱了夜行衣,只穿着里面的短衣短裤。我见他向自己胸口的枪伤抹了一把,不知怎么就将嵌在肉里的子弹取出,随即掏出一只小瓶子洒了白色药粉在伤口上。
“或,正宗金创药。这可是失传很久的老式中药了。”吴聃笑道:“没想到你还用。”
那男人脸疼得发白,咬牙道:“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我也认命了。不过别指望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
这时候邹晓楠跑了过来,冷哼道:“你说不说的,我们也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等新闻一报道,木清萱就等着倒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