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鸢尾花惨案之后,当地报社收到一个包裹,包裹内有萧柔的出生证明、社会保障卡、她生前与许多富豪和要员的合影、一些海报、寄放行李的寄存票以及一本通讯录,通讯录上虽然有几页被撕掉了,但是依旧剩下了七十五名男性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随包裹寄来的一个信笺上是用从报纸或书刊上剪接拼凑的几句话:“这是鸢尾花的遗产,还会有信件寄来。”
1月底,一封短信被寄送到警署,上面是用手写的几句话:“鸢尾花的死,罪有应得。”但在这信笺以及包裹里的物品中都未能找到犯罪人的指纹或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案件被公布后,萧柔通讯录上有纪录的七十五名男性经调查被全部排除。克很耐人寻味的是,其中几名被风传与萧柔有过某种不正当的关系。合肥市局用了3年时间调查这个案件,前后有数百名有可能存在的嫌疑对象接受了调查,但是最终一无所获。本案遂成为了近年来最耸人听闻的悬案。
“我去,太恶心了。”虽然我知道这案子作案手法很恶心,但是实地去查看这些资料,还是让我一阵反胃。
“相似点有些太少了,也许不是同一个人干的。”苏淩看罢说道。
阮灵溪皱眉道:“反正我就是觉得可能有联系。说不上来为什么。”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屋里的温度似乎又低了下来。我打了个寒噤,正想问阮灵溪冷不冷的时候,却见她也环住双肩,说道:“二货,我觉得这屋里突然特别冷。”
“不仅冷,你们快看窗玻璃。”苏淩说道。
我们循着她的指向一看,见窗户上不知何时结满了水滴,屋里竟然特别的潮湿。
“怎么回事,难道那鬼出现了?”说着,我摸出战神,回头一看,差点儿吓尿。只见阮灵溪身后站着一个面目可憎的女鬼,黑色长卷发,好像是披着睡裙。
我一边对阮灵溪使眼色,一边将战神对准她身后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