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突然失踪,让松子陈不知所措。他赶紧翻身起来,在村子里前前后后找了大半天,也没见俩人的影子。
他自己折腾到了中午,依然一无所获,于是又垂头丧气地回到那寺庙中。但这次回去,他发现寺庙中供奉的神像有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是男文官女武装,现在却变成了男武将,女文官!
松子陈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再去细看。这一看,心中却彻底凉了:确实是这样,神像位置变了!
松子陈上前仔细去看,却没找出神像变化的玄机所在。
直到日头偏西,松子陈找不到那俩朋友的踪迹,于是干脆收拾了东西出了封门村,直接去往来时的云台村。
到了云台村的时候,天已经入夜。他找到原先投宿的那户人家,敲了半天门,有个老妇人来应门。松子陈奇怪地发现,老妇人依然是之前他见过的那个,但是眼睛却瞎了。于是他问老妇人是怎么突然生病失明的,之前那个少年人呢?
老妇人很惊讶地回答他:“我原本就瞎了,之前你还给了我一些钱和糕点不是。难道你忘了?”
松子陈吃了一惊,心想这些事儿倒是记得,但是当时怎么没觉得老妇人是失明的?那个少年人呢?
想到这里,松子陈跟老妇人描述了一下少年人的形貌特色。老妇人吃了一惊,随即拉着他进里屋去看。
松子陈进了里屋,见面墙上挂着一幅老旧的照片,黑白色,照片上是一少年人,样貌竟然跟他见过的少年一模一样。
可是,在那照片下面是个牌位。这少年已经死了。
松子陈顿觉心中发寒,走上前一看,少年死于1986年,已经是死了三年了。那么前天见到的是人是鬼?
老妇人说道:“这是我孙子,前年去镇上买点东西,结果被人打成重伤,后来就死了。我一个瞎老婆子,也不知是谁下的手,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唉。”
松子陈这才知道,给自己香包的竟然是个死人的鬼魂。这让原本不信鬼神的他有了一丝疑惑。从老人家家里出来之后,他先去沁阳市派出所报了案,说自己的两个朋友在封门村失踪,让警察帮忙找找。但是,搜寻了三天,没有结果。回了北京家中,他想起那个凤凰香包,于是拿着剪刀剪开,见里面是一包粉末,像是香粉一样的东西。
他辗转找到一个做化工方面的同学一查,才吃惊地发现,香粉的成分是骨灰。飘着香味的骨灰我靠。
但是,之后的很多年,他也多方打听寻找过他的两个朋友,却再也没有找到。这俩人似乎是凭空消失在了封门村。
文章到此结束了。我看完后,长出一口气,不知是这人文笔出众还是怎么着,这故事确实让我有了身临其境的逼真感。
“一篇游记写得跟鬼故事一样,这杂志也给发表么?”我狐疑地说道,随即翻看了一下杂志的名字:《中国旅行记》。这杂志貌似现在已经停刊了。
吴聃说道:“因为这人原本就是80年代略有名气的散文家。可是现在已经去世了。本以为也许联系得上,还能问问详细情况呢。”
赵羽说道:“看来吴叔挺相信这篇文章写的是真事儿?”
吴聃点头道:“我比较信。不过还得去看看再说。现在有差不多二十个人发疯了,虽然女尸被烧毁,接下来不会有人继续出现这种问题,但是,从那些发疯的人尚未恢复正常来看,导致这些人疯狂的本质原因,咱们还没找到。而这个原因,很可能就在封门村里。”
我笑道:“师父,你说这松子陈说的骨灰香包,会不会是辟邪的,所以他没事,其他俩下落不明?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杀了。”
吴聃摇头道:“我哪儿知道去。不过这件事距离现在也有好些年了。就算咱们要去查证,住在云台村的老太太八成也早死了。”
赵羽沉吟道:“吴叔,你见多识广,如果让你来猜测的话,这个村子会有什么魔力,能让僵尸不腐,那么多人变疯?”
吴聃摇头道:“我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想去亲自看看了。怎么样,你们想不想去?”
我狐疑地看着他说道:“师父,你少有这么有侠义心肠的时候啊。怎么突然想去暗中探探封门村解救民众了?”
吴聃嘿嘿笑道:“不瞒你们说,今天金诗兰来找过我。”
我恍然大悟:“她给了你一大笔钱,让你解决这个问题,因为继续下去的话,她也会发疯?”
吴聃耸耸肩道:“我也挺乐意啊,反正对这村子我也挺好奇。钱不少,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的话咱们分成。”
我哭笑不得:“师父哎~!”
吴聃翻了翻白眼:“你不去拉倒。”
赵羽在一旁说道:“正好我们局长也在纠结有二十多名市民无故发疯这件事,宋炎,如果咱们去请缨调查,他肯定批准。”
我乍舌道:“他是会批准,可查不到的话也会将责任毫不犹豫地推给我们。”
“批准什么?”突然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