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来,不管它是对的还是错的,自己的身体能不能适应。如果费利安的能力是肢体模仿的话,那就不会在模仿沃德的花式拳击时失败了。”
斯凯不太服气:“那只是费利安的肢体模仿能力还没得到足够的训练或者开发而已……”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是费利安的大脑认为花式拳击太过花俏,没有实战的价值,所以对它进行重组。可是花式拳击本来就不是用来战斗的,表演成分更重,本身的适合实战的只占了一小部分。这么一来,大脑分析跟模仿对象本身发生了矛盾,以致最后动作表现出来的时候看上去十分别扭。另外,梅说费利安打出来的太极比她的还好、组装眩晕枪时他的步骤也跟菲兹的不完全一致,还有模仿科尔森说那段话时他不是说错了而是用了一个更合适的单词,这些也都能说明我们的观点。”
不得不说,比起斯凯的肢体模仿能力,菲兹-西蒙斯的理论听上去更合理,也似乎有着更多的证明。这一点斯凯也不得不承认。不过,这其中还是有一个问题。
“如果是大脑分析的话,我从来没接触过实战,我的大脑怎么知道哪些动作才有实战价值?它怎么知道太极怎么打才更合适?”
菲兹和西蒙斯对视一眼。
“关于这个方面,结合我和菲兹知道的一些假说,可能性实在太多了。比如二十世纪中叶去世的心理学家卡尔·荣格提出的记忆遗传假说——每个人大脑里其实都有着祖先的记忆、感情和想法,只是一直没能发现。有可能是你的大脑在分析的瞬间将之提取出来了。又比如你分析的不只是对象的动作,还有对象的经历——这个其实不太可能。甚至有可能你的DNA变异,让你得到了囊括整个世界所有事情的资料库,等着你一一开发——很有神话的感觉对吧。不管怎么说,超强大脑分析能力,这是我和菲兹认为最接近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