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存啥好心哟!没了他们,北燕的脊梁骨也没了,将来……再不是隋国的敌手。”
“我这次的价码,斛律光的‘落雕游骑’阵法。”,高哲道。他不担心陆令萱不同意,即便陆令萱明知扳倒北燕军方的三巨擘是自毁城墙,陆令萱仍愿意做。权力是毒药,陆令萱中毒颇深。
陆令萱道:“可以。”
“善!”,高哲笑吟吟的朝着陆令萱点头。
马车停滞,驿站到了。
“什么时候开始?哀家得配合你。”,陆令萱询道。
“等您彻底取代胡宝宝再说。”,高哲模糊的道。
“你不该攒罗陛下诏兰陵王归返的。”,陆令萱展露疲敝,梦呓一般喃喃:“他那人……极度恐怖。”
“告辞。”,高哲不搭腔儿,自顾下了马车。
目送陆令萱的仪仗离去,高哲疑窦的伫立许久。
“高使者!您回来啦!”,负责卫戍驿站的北燕金吾卫校尉夏明迎上。
“志亮啊。”,高哲醒神儿,折身走着,道:“回来啦!回来啦!陪燕君打了一天的麻将,这腰酸背痛的。”
夏明乐道:“我想要那腰酸背痛的机会还没有呐!”
高哲进了驿站,一语不发,老半天,道:“我替你找个门路如何?”
“那感情好!”,夏明以为高哲开玩笑,道:“您替我找个什么门路?能升多大的官儿?”
“金吾卫大将军如何?”,高哲道。
“找金吾卫大将军韩长鸾的门路?”,夏明思量道:“没听说您和他……”
“我是说,你任职金吾卫大将军如何!”,高哲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道:“找门路,韩长鸾算个屁!要找也是找陆太后、燕君的门路。”
夏明揉揉鼻子,不敢吱声了。
高哲垫着脚尖儿拍拍夏明的肩膀,道:“等着。”
扔下犯傻的夏明,高哲踱步驿站的正堂。
杨义臣闻讯,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及至。武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一天儿不得松懈。
“成都、存孝呢?”,高哲奇怪的道:“怎么今儿不见人影?”
杨义臣擦擦汗水,道:“成都闲不住,憋闷的游逛易京,偶遇一个武道高手,拉着存孝一起求教。”
“哦!”,高哲了解后,笑道:“敏而好学!不错!”
正说着。
宇文成都、李存孝联袂打门口入,俩人齐刷刷的衣袖掩面,走路的形态也不像从前的雄赳赳、气昂昂,略急促,仿佛落荒逃跑。
“哎哎哎!”,高哲放下茶盏喊道:“成都!存孝!”
宇文成都、李存孝躲不过,扭扭捏捏的进来施礼唤“国公爷”,脑袋压的分外的低。
“抬头!抬头!你俩不对劲儿啊!啊?”,高哲笑着道。
李存孝一跺脚,咬着牙抬头……他本长的不咋耐看,尖嘴猴腮儿的猴面不提,还特么是个病痨猴儿,这会儿更难看了,加个前缀“鼻青脸肿”的病痨猴儿。
宇文成都一抬头,差不离与李存孝一德行,亦是鼻青脸肿的。
“哟?怎么了这是?”,高哲明知他们武艺高强,不可能被寻常人欺负,嘴上气愤的道:“谁把你们打成这个样子?”
“技不如人。”,宇文成都郁郁的道。
“一快七十的老翁。”,李存孝补充。
俩人你看我、我瞅你,又是一阵无语。
“哈哈哈!”,高哲绷不住大笑:“就你们偶遇的恁武道高手?”
宇文成都揉揉颧骨的淤青,道:“是!成都碰巧瞧他练功,惊为天人,忍不住讨教一二。”
“人家那内息,厉害得不得了!”,李存孝帮腔。
“打你们干啥?”,高哲取笑道:“嫌弃你们笨?”
“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无需学习他人’之类的话,不愿意教导我们,只是提议切磋。”,宇文成都道。
高哲神情渐渐严肃,道:“他是予你们自己领悟的机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确是个武道高手……你们好好休息,明儿继续缠着他。”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