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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二,龙抬头。
上元节喜庆的余韵尚在,高哲却没有放松、放纵,他忙的东西太多太多。
醉仙居。
近俩月高哲出入醉仙居显得频繁,因为晋王杨广未江左就职扬州牧前,时常约他见面商谈,选择这儿当地点。以及,过年过节的,他自己招待、应酬一番关系较近的诸如襄国公主驸马李长雅、项城县伯独孤顺、同僚唐国公李渊……
厌怠的仰面栽歪着,高哲直勾勾的望屋子房顶儿,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整个大兴十二年,仲荣赚了约九十八万两白银的纯利润,包括醉仙居的收益在内。”,沈万三手里拿着一小本子,正经的禀报道:“其中下半年是上半年的一倍,主要是蜀、陈二国灭亡,南货北上、北货南输,不再是偷运,不用大量钱财打通商路,贿赂关卡守将,省下好大一笔。”
高哲喃喃道:“少,少,少!不够,远远不够……”
沈万三颔首,道:“仲荣也觉得少,所以想询问您,是否扩大生意规模。”
“扩大!但不是现在。”,高哲略微坐直,敲着额头道:“国家、民众对商人仇视,我担心你的名气更高以后,容易被盯上……等我想个辙儿,让你挂名少府寺。”
沈万三应“是”,接着道:“杀手、细作,上次您测试不满意,法一十三一直耿耿于怀,加大力度操练,月前分批投入洛阳进行实战。经历不断的淘汰,目前杀手仅余三十五人,细作稍多,亦不过百。新的一批人选,仲荣已开始物色。”
高哲蹙眉,道:“怎么死恁多?”
“您说除掉杀手的‘祸根’、舌头,而他们的岁数较大,动完刀子一部分是熬不下来,另外一部分是懂得身为男子没了那象征……抑郁自杀。”,沈万三话一顿,斟酌的道:“您赋予张出尘管理细作的权力,她……极度的苛刻,细作有不对的地方,等待的皆是死亡。”
高哲轻描淡写的道:“她做的好不是吗?细作的活计,一丁点儿疏漏,造成的损失莫大!她们必须完美无缺,残次品宰了就宰了。大隋别的不多,人蛮多的。”
“她托我带话征求您,想见她娘一面。”,沈万三道。
高哲努着嘴,半晌,道:“好。”
不等沈万三继续,高哲道:“你选几个性子温和、面容姣好、身世不错的细作,磨一磨她们的锐气,令她们与寻常大家闺秀无异,我有大用途。”
沈万三不愧是忠心狗腿,毫不含糊的道:“喏!”
高哲一挠头,道:“还是你操办吧!麦铁杖、刘伯温、姚广孝、张仲坚、岳飞、徐达、戚继光……嗯,姜松、张须陀、新文礼,每人身边安置一个,作为他们的妻子。”,他不放心的叮嘱道:“无须她们干什么,老实的相夫教子即可。”
沈万三点头,道:“您吩咐今年于洛阳动工,建立秘密基地的事儿?”
“按计划不变。”,高哲呷口茶水,道:“往洛阳行宫安插细作的别落下。”,他忽的想起啥,道:“洛阳情况如何?我指的是城市的建构,有没有长安这般一个坊一个坊的?”
沈万三摇首,道:“没有。”
高哲伸出手指,啧啧的道:“秘密基地你选好址,暂时不要动工,我试着争取规划洛阳的资格,那样省不少麻烦且稳妥安全。”
“信鸽的驯养,初见成效。”,沈万三来了一好消息。
高哲笑道:“非常好!”,一拐弯,他慎重的道:“初见成效不行,一定达到实际传讯的效果。”
“您说的那个栖凤殿独孤皇后的贴身侍寝侍女,仲荣无能,仍没确定具体哪个。”,沈万三郁闷的道。
高哲一叹,神色同样不大好看。
那个疑似能接触“飞凰”的宫女身份特殊,她是给独孤皇后侍寝的,换而言之“丫上夜班的”,高哲十几次探望独孤皇后都没碰着,不然他察言观色少不得发现一丝两丝的端倪。另外给独孤皇后侍寝的,并不限于她一人,有十几个呐!沈万三找不着,情有可原。
“‘颍川八骏’、‘颍川八骏’……”,高哲念叨两声,道:“其他的呢?”
沈万三沉默。
高哲明了,道:“藏得真深!”,他抻抻懒腰,道:“我有不妙的预感,你近来紧着帮我收集北燕皇室宗族、朝中重臣的资料。”
沈万三念头一转,道:“您不是想持节出使吧?”
“我不想,可杨鋻……”,高哲嗤笑道:“南陈、西蜀相继被击破,令他一统江山的信心膨胀,对余下的唯一敌手,他得保持风度、展现气度,急不可耐没吃相怎么成?不符合他强者的身份啊!”
沈万三迟疑的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高哲呵呵一笑:“北燕皇室宗族,有脑子正常的?”
沈万三回忆听闻北燕皇室宗族的传言,脸倍儿黑,担忧不已的吞吐道:“您……您是对他重要的人,他恐怕也晓得……”